年了吧?”
那船老头没有意识到他是岔开话题,听到提起自己的船,便应了一声,叹道:“是啊,也有五年了,一直想换一只船。无奈这年头啊。银子实在是太难赚了,这五年摆渡。也只是赚了几张嘴,一点存银也没有。眼看再过两年,就船就驶不动了,那可怎么办是好?”
他谈到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径自在那里长吁短叹。
三兄不再询问,他侧过头,低声对同伴说道:“过了这江,再上去三十里,我们就可以交手了。这最后的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差错。这老头子嘴这么多,居然一直活到现在,还真是奇事一桩。”
那同伴嗯了一声,没有应话。他看了看天边,说道:“天黑了,我们今晚办完此事,还是赶回津城吧。”
三兄点了点头,说道:“好!”这河很窄,不一会船就靠了岸。马车慢腾腾的上了岸后,那三兄一个筋斗,照样翻在车顶上坐好,而他地同伴,照样在车夫的位置上坐好。
三十里地路程一晃就到了。这时,天色大黑,一轮半弦月出现在天空中。树影绰绰,虫鸣唧唧,远远的,看到前方有四五个黑影,三兄站在车顶上张望了片刻,忙坐下来,轻声说道:“是他们,他们来了。”
他把帘子掀开,看了一眼何盈,见她兀自昏睡后,便把车帘放了下来。就在他放下地那一瞬间,何盈刷的睁开眼来。
这段官道颇为不平,马车摇晃不已。三兄见接应的人越来越近,心神浮荡,不止是他,他的同伴也一样心情激动。两人对看一眼,三兄笑道:“老哥,这样的大生意,是越来越难接了,好了,总算任务完成了,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大吃一顿,好好找上几个红姑睡上一晚。”
说到这里,他淫笑起来。
站在山坡上的那几个黑衣人,看到马车驶近,便策马靠了过来。看到他们靠近,马车再向前驶了百来米,便停了下来。
三兄站在马车顶上,严肃的问道:“来者何人?”
当先的骑士哼了一声,丢过一块玉牌。接着玉牌细细看了许久,那马车夫才把它还回去,跳下马车,说道:“不错。”
他这话是冲三兄说地。三兄听了,跳下马车,站在一旁。这时,那四个黑衣人也跳下了马背,那个递玉牌的骑士大步向马车走来。
他越走越近,三兄在一旁嘻笑道:“这小子中了我哥俩地十夜香,现在还睡得正酣了。哟,这是解藥,要不要?”
那人木着一张脸,伸出手来,三兄一把递过。那人往袖口中一拢,走到马车旁,伸手把车帘一拉而开!同时,走在他身后的人,提着一袋金子,在三兄及其同伴眼冒金光中,递了过来。三兄伸出手,向那金子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