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迷上了凌晨更文的说,又是12点,流滴汗
========流汗分割线=============
“请问,那个,我们认识?”我小心的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问,然后不确定的看着他,想看清楚。
他从渐渐离我近了,惊喜的道:“果真是你?潇潇!你不记得我了?”
吓,还是个知道我的真名的家伙!
是谁啊!不过,眼熟,真的很眼熟,好像,真的在哪见过!我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行”中,在哪呢,在哪呢?
然后,一道灵光!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上元节那天,救小女孩的那个金临!只是,他怎么会在宫里呢?
“是你啊,金临!”我兴奋的叫到,但很快意识到这不合适,赶紧捂住嘴,小声的问:“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会在宫中?”目光满是探究。
“呃我”他有些犹豫和吞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才听到他回答:“我是太医院的太医,本已在家休息。谁料宫中有主子不舒服,并指名要我入宫诊治,这会,我便是刚刚才为主子看好病,欲要回府。”
“哦,难怪你连官服也没穿呢!该是很赶的吧?这宫里的主子都是这样没人性的!”见他一身青衣未着官服,使我不禁撇撇嘴,为他抱起不平的说。
“那倒还好,做奴才的服侍主子是应该的。”他对我为他抱不平淡淡的回应。
“什么奴才就要服侍主子啊!我可不这么认为!”一阵风吹过,有些冷,我双手不停的互相搓着取暖:“奴才也是人好不好,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呢!我不认为主子就‘高级’一些,奴才就‘低级’一些!”
“‘高级’?‘低级’?是何意思?”他不解。
“唉。真是代沟,还是300年的代沟!”我小声的嘀咕着,对于他的困惑表情采取置之不理处置,然后翻了个白眼说:“大概就是说没有谁生来就比人高一等,高高在上,需要人奉承服侍;也没人生来就是低人一等,要去服侍他人啊!只是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风气就是如此,并且强制规定掉了的!才会有这样不人道!不公平的理论!”我微怒的说。
“你这样的说法,我倒是头一回听说。”他有些迟疑的说。
“唉,知道你们一时也接受不了我这样的思想,毕竟你们从小接受的就是君臣教育,不过,我劝你呢,对地位比你低的人们,你要适当的对他们好些,哪怕是好一点点,他们会很感激你的知道吗?尤其是那些太监,多可怜啊,算是残疾人了呢!”
“残疾人?你的古怪词汇还真多。”他打量着我的说。“你说我从小就接受君臣教育,你莫非不是?那你接受的是何教育?”
不好,今晚怎么回事,怎么和他说那么多对这个时代的任何人来说都是奇怪的话语呢?一定是月亮没有出来惹的祸!(月亮:关我啥事?)
“唉,你不了解的拉!算了。”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好像是在为你大半夜还需要进宫那么辛苦在抱不平,你却这样,好心当成驴干肺!”我故意嘟起嘴,瞬间泪眼汪汪很无辜很委屈的望着他说。这是上初高中时期,打架打不赢,或者和人吵架惊动老师时,我惯用的计量!通常,我会被凭出色的可以拿“奥斯卡”的“最佳演技奖”的眼泪,让所有人自动认定我为“受害者”的角色,从而逃过责难!
因此,我故技重施,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这个关于“奇怪词汇”与“君臣教育”的话题,而只要是男人就都吃这套。由于他们天生都有保护弱者的心态,除非那人不真的“男人”比如,娘娘腔再比如太监
果然,他看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赶紧以四川国粹的精髓要领转换表情,赔笑着和颜悦色道:“你莫要如此,我,这个”他想解释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唔”但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反应迅速的捂住他的嘴,然后拉住他急忙的闪进了身旁一处假山的黑暗地带。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却在见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不再挣扎,见他如此,我放下捂住他嘴巴的手,指了指远处,他顺着我的手指的地方看去。
只见,远远来了一帮人,打着灯笼,似乎在找什么。
在他们经过我们躲着的地方的时候,我们都秉住了呼吸。于是,他们没有发现什么的就又走开了。而最叫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又看到了那个鸭子嗓门的家伙,而他居然是个太监!
“呼”人走远了,我长长的呼了口气。正打算问问为什么眼前这家伙会和一个太监一起出去,就发现身边的人有点呃怎么说,是紧张吧。
“你怎么拉?不舒服吗?我刚才太用力了吗?”就算用力,一个大男人会有多疼,至于这样吗?
“呃我是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