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顺势接替福临扶住了我。“那茶叶”
“这茶叶,臣妾一会命人送到承乾宫去。”念锦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以为我要找她麻烦吧?
说话间,门口到了,趁念锦扶住我的手稍一用力,我冷不防的让脚下一划,身体向前倾去,眼看就要摔倒了。幸而芯怡眼疾手快的在我倒地前扑倒在地的为我做起了人肉垫我才没出事。
“宛儿!”福临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把我扶了起来。芯怡更是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马上来到我身边关切的问:“格格,您没事吧?”我被他们的真情流露弄得心头一热。福临、芯怡对不起,是我不好,又一次愣是利用了你们对我的好。我知道,无论如何,你们都不会让我受到丁点伤害的,所以我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不过你们放心,我会用未来的岁月,好好待你们的。
“那倒没事。”我拍了拍芯怡的手背,又安抚了下福临,示意他们安心。而后强忍着要落下的泪水,我故做疑惑状的望向念锦“佟妃!你怎可如此?竟故意推倒本宫!”
原本就被这一突发状况搞的莫名其妙的念锦被我这么一喝,脸色变得煞白“皇上,娘娘,臣妾没有,臣妾是冤枉的!”
“你冤枉?”我说罢满脸委屈的看向有些疑惑的福临“皇上,她竟敢说没有。难道臣妾会自己摔倒不成?还是臣妾是那么不风青红皂白之人的去诬陷别人之人?皇上,臣妾现在有了身孕,知道自己腹中的骨肉是他人的眼中钉。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怎么能这样?”言毕,泪水便顺势而下。
我说的话句句在理。虽然念锦平日为人谨慎,但谁能不保证她没有私心?她的孩子玄烨本是众阿哥中最得孝庄和福临疼的孩子,如果没有意外,将可能是太子。偏偏半路杀出了我这个程咬金,她不甘心想要除去我腹中的那块肉,是绝对有可能的。正所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在说她,也在说我自己。
“我”念锦还想为自己辩驳什么。
“哎呀。”我一声呻吟适时的喊起。
“宛儿,你没事吧?”福临见状紧张得不得了。
“皇上,你曾说要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现在有人这样**裸的伤害臣妾,你怎么能无动于忠的没半点反应?莫不是要等我被人害死了,我们的骨肉也就此消失,你才知道害怕吗?”我声情并茂的责备,福临,对不起对不起。但我没办法,只有让念锦彻底的失宠,才是我日后安宁生活的开始。
“佟妃!”福临被我这么一说,不由全信了。在他心里,念锦固然是知书守理,可是,又如何与我相提并论呢?我们两说的话,他自然偏向我说的。而我也确实没有必要如此吃里不讨好的伤害自己去害别人?“你该当何罪!”
“皇”念锦忽然不再辩驳,似是明白了什么,默默的站在原地。
福临以为她是默认了罪行,对吴良辅道:“佟妃故意推倒皇贵妃,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扣除半年俸禄,禁足一年。以示惩戒。”念锦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
在我离开威福宫的时候,她正面无表情的接受太监们的拉扯然后,她猛的抬头狠狠的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回敬过去
事后我曾去看她,以示我的仁慈。我不是万能的神,我也有自私狠心的一面,只要,你把我逼上绝路。
我到达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不得动弹。我让芯怡与棉薪退下,来到床边,在她耳边低喃:“这宫里的许多事情,真相如何并不是重点。你在宫里那么多年了,想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吧?这样的事情,想必你做的不会少吧?你可以说敏贵人私通敏贵人就私通。同样的,我说是你推倒我的,就必然是你推倒我的。皇上不会也没必要知道前因后果。他只要知道自己相信的人是谁就足够了。”我三番四次给了你机会,就算夺了你的权,也不想你在后宫无立足之地。可惜,你从来都不懂得珍惜“许多时候,贪念太多,未必是好事。”福临其实还是有所怀疑的,但他绝对不可能为念锦翻案。无论念锦是否冤枉,他都不会拿我和孩子冒险。
佟佳念锦,我就是要你知道,什么叫有冤无处伸!一如你对其他人那般。我不是没有能力对付你,而是不忍。今日,我就是不愿花其他力气,就是要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你。我要你知道,你其实什么都不是。你要的爱,要的权力,都不可能在属于你了!
念锦听完后,愣了好一会,而后用阴森恐怖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到:“哈哈,想我也算叱咤后宫多年了,连林潇潇都没有输过,却不想,会输在你手里。你放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我自是明白。”
“好,你明白就好。”其实我的心里并不好受,但我仍想告诉她“其实,你从没赢过林潇潇。只因她太过念情,才不舍对付你。只可惜,你从不曾珍惜,一路把人逼到绝境。这后宫的游戏,你从不曾赢过。由于,你从没得到过他的心!有宠无爱,永是悲哀!”
“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只是替身罢了!”念锦已经面无血色,但仍倔强的说到。
听她这么说,我先是一愣,遂用只有我们可以听到的声音对她说:“我不是谁人的替身,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而后不理会她瞪大的眼睛和不敢相信的神情,转身离开了威福宫。不管你是否明白我刚才那话的意思。只是,这一刻,或许才是你我真正了结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