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我们不会结婚。”差一点就忘了她从小到大的坚持,就是在他面前要记得说她永远不嫁给他。
“我们不结婚,可以先同居。”他退而求其次,是想慢慢引出她心中的死结,为什么这么排斥他们的婚姻。
“先同居,不行,好女孩不会跟男人同居。”她委婉的拒绝,可她身体很想要。
“再过一年我的演艺生涯会告一段落,那时候我就要结婚,所以我不介意这一年内我们先同居,要是你能先替我生个小孩,那就更棒了。”
“为什么是我?我才不要当你的生产工具,你要播种,大可以去找别人,我不要。”她痛恨女人像生产工具,播种机器,只负责帮男人生小孩。
“彤水妍,你越来越不了解我哦。”冷冷一笑,那笑容竟然能让坐离她有两个沙发远的水妍头皮开始发麻。
“哦,哦,看电视,那个铁狮玉玲珑好好笑。”她故意转变话题。
“那是歌仔戏,不是铁狮玉玲珑。”
“原来我看错台,呵呵,我真笨。”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偶尔承认自己笨,而安烯雷也不否认,他只是抽动着唇角,微扬起一抹宠怜。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笨。”好像施了天大的恩惠给她一样,水妍心里有气,可是她装傻。
现在她一定要想办法脱逃,再和安烯雷相处下去,她可能会因为心跳太快而昏倒。
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她的全身汗毛全处在兴奋状态,啊,好热呀,她想脱衣服。
“对了,你不是要教我使用情趣用品的方法?”突然给她想到,她被骗回他家的目的。
“我已经在教你了。”现在只等药效发作,他露出了猎人般的笑容,可水妍还是一副莫宰羊。
“等一下,你要说慢一点哦,虽然我很不想再帮小姑爹他们做事,但是我这个人最有责任心了,我答应要把专题报告写出来就一定要做到,这个弄好之后,我就不再去杂志社上班。”
水妍一边碎碎念,一边往自己的背包里翻,可她怎么找,背包里就是少了刚才她在情趣商店用的笔记电脑。
“你刚才放在禁地的柜台了,我们改天有空再去拿。”
“不行,那个地方好恐怖,我才不要再去了。”因为那里是她对安烯雷的爱破功的地方,她才不想再回到那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禁地是你表哥周英杰开的啊?”被人陷害外加利用,她还替人家数钞票。
“什么?我表哥开的啊?可是大黑熊姑爹说是一个他认识很多年的朋友开的,而且他还说那个朋友很和蔼,我有问题问他一定有问必答,叫我放心去采访,原来是表哥开的啊,那你怎么会在那里?”她不但少根筋还很迟钝,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你表哥跑去泡美眉,请我去代班一个星期。”这是凑巧还是算计,现在只有他这种智商的人才能意会的出来,看来她还是一副蠢蠢的拙样。
“那我下次遇到他再帮你骂他,他怎么可以这么重色轻友,自己的店不顾.还叫你这个当红偶像去顾,他不知道你很红很忙吗?对了,你代班费有收高一点吗?”她自以为聪明的问。
“我没收钱,因为他说我会有意想不到的礼物,那礼物是无价之宝。”他特意瞄了她的身材一眼。
可少根筋的她还是没发现,斤斤计较着那七天代班费。“这样怎么行?黑熊小姑爹和表哥一样都是‘省长’级人物,什么事可以轻松省,什么事可以叫别人去做,他们对无法事必躬亲的任务,一定找得到‘代打’的人,像这次小姑姑一个人去西班牙啊,就特别找我这个侄女,说她小时候帮我换过尿布,所以我来代班就不用付钱,还说我有把柄握在他们手中,还威胁我一定要加班,他们真是吸血鬼一族,只会吞我的血啃我的骨肉。”
埋怨完,她已经在这段时间把整瓶‘饮料’喝个精光,一脸喝醉酒的模样,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不过下意识里却十分亢奋,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快乐。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去办床上的事了。”
他关掉电视,起身走近她,而水妍全身无力,被他碰到的手竟然涌起了一股电亟流穿过的酥麻感。
“办什么床上的事啊?”
“你不是要知道禁地里每一样情趣商品的用法,还要知道他们的名字?这种事要亲身经验,不然是不会了解效果和用法。”鬼魅的眸光,炽烈的燃着欲火,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愿长的双腿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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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落的抱着她上了楼,然后走进属于他的房间,这间房水妍从小就进来过,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只不过现在这间房充斥着他男性阳刚的味道,这味道让她的身体产生一股莫名的骚动。
轻轻地将她放在蓝色的床上,他的俊颜里有着旺盛的情热。
“好柔好柔的棉被。”头一沾上枕,她的小脸埋在棉被埋,感觉那柔嫩的肤触,陶醉不已的惊呼。“我从小就好喜欢你的床,为什么你的床好香好软好舒服好”想不出来其他形容词,其实心里是知道,这床是因为睡了他才吸引人。
笑了笑,黑影朝着她的身体直接的压了下去。
“安烯雷,你要做什么?”
被一个火热的身子压住,一股沉重的压力朝她网了来,她挣扎了几下,却被他的眼神慑住而停止挣扎。
“安烯雷,你”望着他眼中跳跃的两簇火焰,紊乱的呼吸又开始脱离轨道。
“我一定没告诉过你,每次你来我家躺在我的床上,或者是坐在我的腰上,我都有一股冲动,想要吃了你。”邪恶的唇一勾,他的额头抵住她的额,瘠哑的嗓音透着一股迷人的韵律。
两颗心互相撞击,水妍的心怦然颤动,她眨了眨双眼,盈盈水眸闪过了一抹困惑,迎接着他眸底的深邃,她的心涌起了甜甜的滋味。
“可是以前你都会骂我,说会弄脏你的床,不可以坐在你身上会把你坐扁,你骂我有婴儿肥,还骂我是胖妹。”
她噘了噘嘴,想起以前他们之间的芥蒂,处在尴尬的青春期,然后两个人互相蒙骗彼此的爱意,最后又不知怎么搞的互生心结到渐离渐远。
“你小时候本来就圆滚滚的,我当时那么瘦,你压着我真的喘不过气来,是这样你后来才不敢接近我,每次看到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的,就是不敢靠近我?”
原来是他太恶质,把她吓走,他还以为她长大了,变得矜持点了,像个淑女,所以总是和他保持距离,当时他还为这事扼腕了很久。
“对啊。”浓浊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情思,她试着调匀呼吸,可是起伏的胸口不断撞撞着他的胸部,引起更大的激动。
“安烯雷,你可不可以先起来,我快喘不过气来。”
“不行。”他霸道的回拒。
“那你自己躺着,我要起来。”他不想起来,她可不想被人压,万一压坏了怎么办?
“今天你别想离开这张床,不对,是未来的这一个星期,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
这个磨人精,不知道他是怎么控制自己的,和她蘑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猎物现在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松手?
“你你你”茫然的大眼,终于澄清分明,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讷讷地开口。“你想和我做那种事啊?”
“你怕啊?”
“我不要!”她用力的摇头。
“为什么?”凝睇她的眸出现了撒旦的邪光。
“你又不爱我。”
“你爱我啊!”邪恶的一笑,他咧开唇,而她懊恼不已,都是那死小孩,她一直不想去碰触的问题,又绕回来了。
“你干吗听一个小孩乱说话,我不是已经在我们的爸妈面前跟你说过,我又不爱你,我们不能结婚,更不能做那种事。”
她的排斥让他胸口闷闷的,他想生气,可看到她脸上的坚决又气不出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常对他讲这种话?
对了,是在国中,本来他们两个人还好好的。
两个人住在一起,常睡同一张床,还一起洗澡,一副俨然已经嫁给了他,当他安家的小媳妇了,可是在国中后的某一天里,她先是不理他,然后就直接离开安家回到她原本的家。
从那次以后她对他就变了,她对他变得生疏而客气,彬彬有礼外加生涩,若是两家的亲朋好友在两人面前提起两人的婚约,她的反应就会十分激动。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让她反弹这么大?
她的心里似乎有着什么解不开的心结,而且越结越死。
到底他做错了什么事?冷峻的黑眸一眯,在她的脸上寻找答案,看她一脸春情荡漾的酥酥然,根本找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