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走出道场之后,并不是立刻去做饭,而是对远坂打了个电话。
因为已经决定要阻止慎二,同时要夺走他的令咒书(士郎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些罪恶感),但是这么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同样是servant,而且rider的宝具是天马,若是逼急了让她使出来……那种空中骑兵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而且saber现在距离受那致命伤不到十个小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事了,但是一定和刚刚受伤没有什么两样,是不可能也不应该让她作战的,因此,士郎希望远坂能够帮忙,只要她肯帮忙的话,archer和saber联手一定能压制住saber,以远坂的能力,随便用个魔术就能制住慎二,到时绝对能够轻易夺取令咒书。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应该很相信自己的远坂似乎很不信任自己,但是士郎觉得要是在控制rider的令咒书作为报酬,交给远坂这个前提下,远坂一定会答应的吧。
但是让人不解的是,在电话里,远坂似乎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那么你就去吗,既然你说rider只要不使出宝具就不会有威胁,那么作为最强剑士的saber一定能轻易的压制住她不是吗,至于慎二……那种杂货你还摆不平吗?”电话那头远坂似乎有些兴味索然的说道。
“所以我说……”
士郎还想争辩什么,但是电话那头远坂打断他道:“既然如此,就麻烦你了,rider就让给你了,好好捕获她作为让我这个同盟信任你的证据吧”远坂说着,挂断了电话。
士郎听着嘟嘟的响声,心中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叹息了一声,走开了。
但是,走了几步之后,他后绕了回来,重新拿起了电话。
拨通了号码之后,停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喂!”
“喂,一成,是我。”
而那边,远坂家。
两个可爱的马尾此刻随着少女不停的来回走动一晃一晃的,把一边闲坐着的骑士弄得眼都晕了。
终于忍不住叫住了自己的ster,archer拐弯抹角的说她走路很烦人:“思考是很费体力的,凛,不要再来回走消耗体力了,好好做下来把它用在脑子上吧。”
远坂皱着眉头瞪了archer一眼,然后坐了下来,把刚刚的电话里的情况跟archer说了一遍。
“就是说那个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rider的情报,连rider近战能力不高,只是攻击速度快,力度没有什么可看性,这种很有价值的情报也探查到了”archer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磕了磕嘴:“那你觉得是不是真的?”
“绝对是假的”远坂冷静的摇了摇头:“英雄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能力跟自己ster以外的人知晓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的就知道了,即使是通过某种手段监视了他,然后得知了对方的相貌,但是不说出来一般也看不出来(说到这里,远坂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ster,嗯,要是他想不起来的话,自己肯定一辈子也不知道他是谁了――根本查不出来啊,中西合璧啊,这家伙)。这一定是什么陷阱吧。”
“确实,很让人惊奇,但是……”弓兵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主人:“听他说的样子,似乎并不像伪造的。”
“你……你相信他说的吗,archer”远坂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从者。
“相信与否,我们都不需要出手”archer看着自己的ster:“让saber的ster去对付,我们在远处旁观渔翁得利就行了。”
远坂的眼睛眯了一下,明白了archer的意思。
如果真如那个家伙所说,rider的近战能力不强,那么她一定是那种宝具型的,只要她使用宝具,archer和saber联手一定也要费很大一番功夫。但是自己不出手,由saber去对付rider,她现在受了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作战的话一定很艰难。强行对战的话,saber和rider若是再使出宝具……虽然不知rider和saber的宝具是什么,但是她们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关系。到时己方再出手,可以同时消灭掉两个对手。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得到rider的令咒书,增强自己的实力。
但是,这一切必须有一个前提……
远坂抬头看着自己的servant说:“但是这些也要是那个家伙肯做不是吗,若是他珍惜自己的命或是servant不去找慎二,夺取的rider令咒书,那么这些不就是空谈吗?”
“他一定会去的”archer斩钉截铁的说。
“你怎么这么自信”远坂奇怪的问。
“从一个人的行为可以看出他的下一步动作。那个家伙似乎很心急,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急火火的和你结成同盟,谈到共同对付rider的事情,到中午他打电话过来不过四个小时,从这里来看他对这件事情很心急,不管是不是装的,起码说明他对这件事真的很重视”archer灰色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冷意:“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说到这里,骑士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从明天开始,监视那家伙的家,看看他会怎么做”远坂说:“你的鹰之眼应该能在saber察觉不到的距离进行监视吧。”
“了解”archer点了点头。
远坂看着自己的servant,微微皱起了眉头:“喂,这次若是真的能幸运一点,得到另一名servant的话自然是天大的好处,但是你似乎对我多添了一名从者并不在意啊。”
“为什么要在意?”archer似乎有些疑惑的看着远坂。
“圣杯”远坂嘴里吐出一个词,然后盯着archer的眼睛:“自古以来,圣杯都是由最后一名servant得到,然后与自己的ster平分的,若是到了最后我赢了,而你和rider同时幸存,到时候,你和她就要重新成为敌人了,你不担心和rider对战失败……得不到圣杯吗?对了,你要实现的愿望是什么吗,这个还没忘吧?”
虽然扯得有些远,但是若是真的是这样,到时就是个大问题。最坏的情况就是两名从者对敌,两败俱伤,同时死掉,到时候就自己得不到圣杯了。
“要实现的愿望?”红色的骑士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后仿佛想起来似的:“也对,我是因为实现自己的愿望才被召唤来的,既然如此,我以前希望什么呢?啊,有了,应该是这个吧,嗯,永久的世界和平怎么样?”
“啊!”远坂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从者,仿佛第一天认识他――嗯,虽然只不过认识两三天。
突然……
“哧!”
远坂赶紧捂住嘴背过身去,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然后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她看着archer:“呃,谢谢你archer,我想只要有你在,以后的日子我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对于远坂的嘲笑和不相信,archer也没有在意,而是淡淡的说道:“果然被笑了呢,也对,别人的救赎也没有意义,嗯,就当我刚刚说的是笑话吧。”
说完,弓兵哼了一声,背过脸去,不再看远坂――这就是他表现生气的方式。
远坂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差点又笑了出来,顿了好一会儿,她开口说道:“喂,我说archer,你的这个愿望是最差劲的啊,简单来说就是什么也没有吗,没有竞争的世界就只有灭亡啊,就像事物不活动就会腐败一样。”
archer闻言转过脸来,仿佛笑了一下:“这是贤者的想法,嗯,和我现在的想法也差不多,嗯,说不定以前的我是个讨人厌的古板至极的家伙也说不定,但是现在的我,也只剩下这个了,所以我也只能守护着这个愚者的梦想。”
糟了,又把这个话题引导他的伤心事上了。
远坂在失忆的弓兵再次忧伤起来之前,迅速换了个话题:“那么,你有没有别的梦想了,别的愿望了呢?”
失忆的弓兵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微笑着看着远坂:“没有了吧,我记不得了。啊,到时候要是得到圣杯,我的那份就让给你吧,凛想要自己用还是让给谁都可以。”
老天,感情是这个原因他才不在乎自己多不多出一名从者啊!
但是,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把一个可以实现愿望的东西送给别人这样的话……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曾经是不是个老古板,但是这个家伙生前一定很会哄女孩子。
远坂背过脸去,有些脸红的想。
午饭士郎准备了很丰盛的食物,毕竟saber可以说算是自己的老师了。所以这顿午餐既可以说拜师宴也应该说是为了帮助saber补充一点魔力――虽然他知道即使能补充魔力,也应该很少很少,不到万分之一。
看着吃饭优雅恬静的saber与上午不停将人打晕的教官分若两人,那悦目的样子让士郎也暂时把心中的压抑抛到一旁。
以至于,到了下午重新开始练习的时候,严肃的saber怎么看怎么渗人……
下午的练习很简单,就是对打练习,士郎和saber两个人用竹剑模拟真正的刀剑战斗。
但是,比起下午的训练,士郎发现自己似乎很喜欢上午的无痛昏迷,因为,下午的练习就是真正的挨打了。
没有章法,没有言语,没有教导,saber让士郎做的,就是朝她攻击,或是防守她的攻击。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到最后都是士郎被打翻在地。这样的修炼进行时,saber还控制了力道,没有把他打昏,以至于让他不停感受到疼痛。
“哪怕受到何种伤痛,哪怕断手断脚,都要冷静的观察局势,找出机会进行反击”saber是如此说的。
无论多少次进攻,士郎都会被saber挡住,然后打倒,但是大多数是连挡都不挡,直接一剑扫过来反杀。
虽然士郎也想像saber一样挡住攻击,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不管怎么闪避,怎么抵挡,那一击都是会打在自己身上。
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士郎现在的感觉敏锐了不少,有时候在攻击的时候,被saber挡住或是躲开的时候,就能条件反射的了解到,马上就会被她再次打倒。士郎这时就会拼命的扭动身子躲避,虽然没有成功过一次,但是有一回就差那么一点。
当时士郎砍过去的一剑被随意打开,然后saber一剑扫了过来,士郎看着saber一抬手,脑中仿佛本能一般,闪现出下一步自己会被扫倒的影响,立刻条件反射的身子后仰,想躲开那一击,但是saber也注意到了,于是半途中,那一扫突然停住,变成一刺,把士郎给捅了出去。
至于防御……不说了。
不知地多少次被打倒,士郎终于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虽然伤会自动愈合,但是那疼痛也是让人受不了的啊!
麻木,肿胀,撕裂,肉里有针在刺,头皮崩开的感觉……不同方式表现痛楚的感觉在士郎的全身各处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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