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严小伟只觉得脸上有毛茸茸的东西,弄得她一阵痒痒。她睁开眼睛,一条白色的尾巴正滑过她的脸颊,痒的她裂开嘴想笑,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怎么回事?难道她不能说话了吗?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洞穴,里面很大,很宽敞。一只有一人多高的白狼站在她的面前。她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嗯?声音不对啊,怎么像婴儿的哭声?这里还有小孩子吗?她想站起来,动了动身子,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里就是天堂?那这只白狼是什么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那只大白狼朝她又走近了一点,吓得严小伟一动也不敢动,(其实她想动也动不了)她怕它狼性一发,一口就能把她吞下去了。白狼靠近了严小伟,趴下,把身下的奶嘴对准了严小伟的嘴巴。白色的奶汁流了出来,流到了严小伟的嘴巴里。严小伟咂巴了咂嘴,一股浓浓的奶香在嘴里散发开来。她不禁用嘴吸住了奶头,吮吸起来。
“嗝”严小伟打了个饱嗝,白狼见她不再吮吸奶嘴,起身站了起来,一双绿黝黝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绿色的眸子里显露出一种慈爱的目光。从这种目光中,严小伟不再感觉到害怕,这只白狼肯定不会吃她的。这时她才放心的观察起四周来,她得先搞清楚周围的状况。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
这个发现让严小伟大吃一惊,自己由十五岁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婴儿。看来以前的她应该在妈妈的手中死去了,这里也许就是她的新生吧。算了,不管了,这里也没有人,只有一只白狼,也不能跟她说话,看来她应该是白狼弄来的,还喂她奶,起码以后她不会饿死。随遇而安的她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在这里总比被妈妈用鞭子抽打强多了。她以前就喜欢小动物,觉得跟动物相处比跟人相处轻松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严小伟过的很惬意,哭几声白狼就会给她喂奶,如果她想小便或是大便她就不吃白狼的奶,继续哭。白狼很通人性,把她弄出来,让她大小便,还用一个不知名的大果壳弄来一些水给她洗,有时候还把她弄到外面晒晒太阳。严小伟躺在那里经常想,这只大白狼大概已经成精了吧,不然怎么会长的那么大。
白狼很爱干净,整个洞里她都弄得很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每隔半个来月,另一只白狼就会来,应该是公白狼,看起他们很恩爱。公白狼也很喜欢严小伟,经常用舌头添添她,弄她痒痒的咯咯的笑个不停。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半年后,严小伟自己学着爬行,总在那里躺着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慢慢地,她爬的越来越快,但她只能在洞里面爬来爬去的,不敢到外面去。她现在身体太弱,太小,到外面如果碰到危险,她应付不了。也许是爬行使她的身体越来越好,骨胳发育的也很好,她试着扶着洞壁站立起来。开始的时候,她只能站一小会,就得坐下。慢慢的她站立的时间越来越长,终于她能扶着洞壁走路了。
有了这个小小的进步,她好高兴,抱着母白狼的头笑个不停。母白狼能看得出来也很高兴,不断的舌头添着严小伟。终于能走路了,她在洞里迈着小小的步子,摇摇晃晃的走着,嘴里还不停的发出高兴的笑声。
一个多月后,严小伟已经走的很稳了,嘴里也能不时的发出一些声音了,她想说话,想对白狼说话。因为是白狼把她养大的,她管母白狼叫狼妈妈,公白狼叫狼爸爸。当她发出第一声狼妈妈的时候,母白狼眼里竟然有点点的泪光。
现在严小伟已经不用让狼妈妈用嘴叼来叼去了,狼妈妈趴下,她就爬到她背上。对于严小伟来说,狼妈妈那高大的身子,就像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高兴的严小伟裂着小嘴直笑。
一年后,狼妈妈已经没有奶水了,她和狼爸爸不知道从哪里经常弄一些水果来给严小伟吃。那些水果,不用牙咬,用小手指一碰,里面的汁水就出来了,然后用嘴吸就行了,很香,很甜,以前严小伟从来没有吃过这种水果。也许是吃狼奶或者是吃水果的原因,严小伟身体很好,皮肤特别的白嫩。洞周围的地方,狼妈妈已经带着她转遍了,但稍远的地方,狼妈妈还是不带她去。出洞的时候,严小伟发现她们是在半山腰一个山谷中的洞穴里。下面是密密的森林,站在山顶上,往下看,只能看见连绵起伏的山和郁郁葱葱的树木,往上看,除了蓝天白去,就是一望无际的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