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祈绝城气得发颤,眉头紧邹,思量再三之后,才低沉的开口:“请容我想想。”
“好,我给你时间,三天之后,老地方见。”
“没有问题。”祈绝城一字一顿的回答,语气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相信祈董事长一定是个聪明人。”男子阴冷的笑了一声,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定要承认你就是买凶杀人,不然的话……哈哈,你应该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你说什么?”祈绝城瞳孔紧缩,不顾场合的大吼了出来,但是电话另一头却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祈绝城气愤的将手机丢在地上,手机摔在地上,直接摔成了几半。
祈绝城这边传过来的声音,自然将很多人的目光吸引,洪波烈走了上去,看着散落一地的手机碎片,不解:“祈董事,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一些私事而已。”祈绝城身子微僵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有些僵硬。
祈连珏眉心紧缩,看着地上的手机,他可以猜出一定是那个打来电话的人说了什么,或者以什么威胁了祈绝城。
铃儿,你这么做最后真的能够开心吗?祈连珏眼里带着忧伤的气息,嘴角掀起一丝苦涩,转身默默的离开。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告辞了。”洪波烈一听,自然也不在多问,点了点头,道别了一声,也同样在祈连珏离开时一同离开。
“唉,可怜啊。”
“首长,你在说谁可怜?”小张凑上前,好奇的询问。
“祈家少爷。”
“你说他呀,我怎么没感觉他可怜呢?生在祈家这种豪门世家里,我觉得他已经很幸福了。”
洪波烈瞪了一眼小张,摇了摇头:“我所说的他可怜是另一种可怜,是被现实束缚的可怜,即便有情,终究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什么意思?”
“你不懂的。”洪波烈斜了一眼小张,再次抬脚离开,独留小张一手放在下颚,深思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而此刻,一条荒无人烟的小巷里,背部满是血迹的司机慢慢爬了起来,嘴角勾起冰冷嗜血的笑。
看了看手背上也沾染了鲜血的痕迹,司机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摇身一变,周身的服饰变成了白色的短袖衬衫,配上一条有些松垮,也不算太紧的牛仔裤。
司机撤下了人皮面具,手中用力,人皮面具便化为了灰烬,而地上只留下一堆鲜红的血迹。
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看着司机,被那么近距离的打了一枪,居然能够毫无损伤,而更让人惊讶的事,司机的容颜竟然是新闻报子上常常露脸的云霄。
云霄拿出了电话,迅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很不好:“祈小姐,你要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目前黄磊已经带着祈云霞去婚礼现场了。”
“知道了,幸苦了。”祈风铃站在御澜饭店的五楼包厢里的窗户边,看着楼下站满的人,眼里杀意竟显:“祈绝城,你会如何做呢?”
“黎,你的女人在上面。”白宜修和缪黍黎坐在一辆黑色的跑车里,白宜修打开了一点窗户,扫了一眼五楼,自然将祈风铃那股杀意看在了眼里,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好奇。
到底是怎么样的恨意,才能凝成那样的杀意?
“与我何干?”缪黍黎坐在后面,两手环胸,睁开了双眼,眼神冰冷,带着一丝疏离。
“是呀!与你何干,毕竟你与他不过是上级与下级这层关系而已。”白宜修挑了挑眉,随即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看好戏意味。
这一个礼拜,他一直都在观察两人,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够相敬如宾,除了公事,一句话也不说。
看似平缓的氛围,但是在外人看来,那样的气息尤为的冷,两人似乎都进入了冷战,旁人都无法插足进去的冷战。
“祈董事长,请给我一个答复。”女记者一看见祈绝城走回来,立刻询问。
祈绝城双手紧握成拳,咬了咬牙:“这件事……”
所有的记者纷纷将摄像头对准了祈绝城,本来热闹的场面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一句话,让所有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呸,没想到这祈绝城这么狠心,难怪他能够这么快爬上这个位置。”有人碎了一口银牙,满目不削。
“就是,听说祈家二小姐就是被他用作利益送给了别人。”
“虎毒不食子,总有一天,这祈绝城会招报应的。”
听着低下众多的声音,祈绝城一张脸狰狞得可怕。他非常清楚,若是他不说是他做得,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到时候,祈家就真正的完了。
“那么,请问祈董事长,你为什么要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
“因为我以前一直与黄家不和,日积月累下,我对黄家已经恨之入骨,所以他们来提亲,我也顺手推舟,让黄家从此断后。”祈绝城阴狠的说道,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前进,才能保住祈家。
“你……祈绝城,若是我儿有事,我与你势不两立,即便倾家荡产,我也要你祈家血债血偿。”黄贵仲听了祈绝城的话,双手紧握,胸口一起一伏,气得不行。
“父亲,别这么生气,我还没有事。”黄磊来到了黄贵仲身后,一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爸,小心你的心脏病。”
“小磊,你没事吧。”黄贵仲听见黄磊的声音,激动的转动了轮椅,两手抓着黄磊的手臂,差点流泪盈眶了起来。若不是此刻场景不对,他早已泪流满面了。
“我没事,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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