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钟的时候,张朗就精神奕奕地起床了。这时,一阵声响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张朗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在替自己三兄妹做早餐呢。从张朗读小学开始,每天早上刘桂兰都会帮张朗三兄妹做早餐。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
“妈,要我帮忙吗?”刷牙、洗脸做完后,张朗走到厨房问道。
“不用了,坐着等着吃吧。”刘桂兰对着张朗摆着手道。
“妈,爸是不是又去菜地了?”张朗问道。
“你爸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一天要是不干活的话,他的骨头就痒。所以,我老说你爸是‘贱骨头’,一辈子是享不了福的。”刘桂兰一边炒菜,一边答道。
“那我去菜地看看,随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在上京,空气质量可没我们这里好。”张朗笑着说道。
“好吧,你先出去走走,饭做好了,我去叫你们。”刘桂兰道。
“知道了。妈,那我出去了。”说完,张朗就朝着村里分给家里的那块一亩大的菜地走去。
在路上,张朗也看到一些村里的叔叔、婶婶挑着水往自家的菜地里走去。张朗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
没多久,张朗就走到自家的菜地旁。
这时,张树生正在菜地里用着一只长柄瓢给那些菜浇着水。
一亩菜地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了。再连上旁边无人种植的3、4亩空地,让独自一人在菜地里浇菜的张树生的身影,略显有些孤独。
其实,村里很是鼓励村民们多承包一些菜地。只是,村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找工了。留下来的劳动力,根本种不了那么多菜地。就像张朗家,张树生一人搞一亩菜地就差不多了,再多也照顾不过来。所以,就有好些菜地成了空地了。
看着张树生那略显孤单地背影,张朗的鼻头又开始酸了。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次回来后,张朗就特别容易被感动。也许是离开家后,到上京的受挫,让张朗真正的长大了,懂得了父母的艰辛,懂得了家人之间的亲情。
“爸,我来帮你。”说着,张朗就朝着张树生走去。
“不用了,你可干不来这些。”张树生说道。
“爸,让我试试吧。我们三兄妹长这么大,您都不让我们下干过活过。这次,您就让我帮您一次吧。”张朗认真地说道。
“朗儿,你爸这辈子就是个种地的,没什么出息。不让你们下地干活,也只是想你们不要像我这样没出息。不过,朗儿你现在也算是有大出息了,我这个做爹真的是挺为你高兴的。”张树生看着张朗甚是欣慰地说道。
虽说张树生挺气张朗离婚的,但等气过了,张树生想到儿子赚大钱了,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没有哪个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女有出息后,不感到高兴的。
“爸,种地怎么就没有出息了。您看看那袁教授,不是一样种地的吗?现在人家成就多高。还有,要是没有您这些种地的人,那那些城里人吃什么?要是没有您,那会有我的出息呢。所以,我觉得种地是最有出息的职业。”张朗说道。
“你小子……好了,我说不过你,拿去吧。”说完,张树生把手里的长柄瓢递给了张朗。
张朗接过长柄瓢后,再张树生的教导下,开始给那些小菜苗浇起水来。
看着张朗很容易就掌握了要领,张树生就蹲在一旁抽起烟来。抽的烟正是张朗带给他的特供烟。
“对了,朗儿。你带给我的这烟,味道真不错。不过,我在商店里可真没见到过。这应该很贵吧。”张树生一边抽着烟,一边问道。
在隆兴村里的南杂店里面,能买到最贵的烟也就是60元一包的软装的芙蓉王。价格再往上的烟,就看不到了。所以,张树生才以为这种烟很贵。
“我也不知道多少钱。这烟和昨天送您的酒都是朋友送的,在世面上都没有得卖。您要是喜欢的话,我让我同事把剩下的都邮回来。我回来的时候,带不了那么多烟,所以,就留了一部分在上京。”张朗说道。
“世面上没有卖的?那是什么烟?”张树生问道。
“当然是好烟了。可能是量太少了,所以,才没在世面上出售吧。”张朗可不会说这种烟只有那些华夏的领导人才能抽得上。
“哦。”
张树生‘哦’了一声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抽烟上去了,不再问了。张树生可想不到,现在他正享受着和华夏领导人一样的待遇。
15分钟后,张树生挑来的那担水,就被张朗浇完了。不过,这才浇了5分之一。
“爸,您再这里等着,我回去挑水去。”说完,张朗提着水桶和扁担往回走去。
本来,张树生是想叫住张朗,让他把水桶、扁担放下,自己去挑的。可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也就没有叫出来。而是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
一会儿,张朗就挑着一担水,快步如飞的走了过来。虽然,张朗走得很快,但水桶里的水却没有晃出来一点。
接着,张朗就继续给小菜苗浇起水来。
就这样,花了两个小时,张朗从菜地到家中来回5趟,把整块菜地都浇了一遍。
“爸,这浇水的话,一天要浇几次?”张朗提着两只水桶,一根扁担,在回去的路上,问道。
“这个不确定,得看天气。一般的话,一天一次就够了。要是太阳太大的话,那就要多浇几次了。”张树生回答道。
“那今天,看样子应该只有浇一次了。”张朗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有点多云的天说道。
张朗两父子回到家后,早餐已经摆在桌上。张婷早已经上学去了,而张华还没有起床。在张朗回家挑水的时候,就跟刘桂兰打过招呼了。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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