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闲适的说:“给二哥倒杯咖啡。”
白桦还没出去就被东风瑀淡淡挥手阻止了,他望着司马灼开口:“我今天来,是因为我的人在你这里出了点事,我可能要在你这里弄出更大的事,先跟你说一声,你准备好。”
司马灼勾勾嘴角,俊美如太阳神的脸上带着迷惑的神情:“二哥,你要弄出什么事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你收拾一下就行。”东风瑀也笑了,淡淡的,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说的漫不经心,白桦听着却犹如惊雷,使唤总经理使唤的如此淡然,就算他是总经理的哥哥也实在·····何况总经理并不是会在乎感情这种东西的人,即便是东风婕妤,和他也一向是公事公办,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决不能讨到半分便宜的。
出人意料的,司马灼没有立刻发怒,而是歪着头很好奇地问:“可我不想帮你收拾,这可怎么办,二哥你在我的地方弄出了事,让我帮你收拾,父亲知道了恐怕也不会乐意。”
东风瑀神情一片风轻云淡:“那是你的事情,他还未必愿意听到东风家的三少用S市最大的酒吧洗黑钱被警方查处的消息呢,看你怎么处理而已。”
他风轻云淡扔下原子弹,还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这回不止白桦愣掉了,连司马灼清湛天真的眼中都闪过一抹诧异。
司马灼的确是没想到他竟然掌握到了这一步,也不可置信他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把这样的好牌打出来给他看,话说到这里,这摊子司马灼是必定要接下来的,可是,司马灼也极其好奇起来,那个让东风瑀亮出好牌的人,到底是谁呢?
东风瑀已经转身离开,司马灼在身后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了一句:“东风婕妤是输定了····这样的人,才能赢到最后吧。”
谁都以为东风瑀是冷静自若,他身后跟随他多年的男人也是这么以为的,然而当他们到了门口看到抱着一个女子的周轩的时候,东风瑀竟然等不及,不等身后男人推轮椅,自己亲自推轮椅,速度快的让一干下属讶异。
看到周轩怀中人的模样时,他双手猛地抓住轮椅扶手,脸色苍白一片。然后立刻伸出手,沉声说:“给我。”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奄奄一息的女子。
她身上盖着周轩的西服,但腿上的长裙还残破着,上面的血迹立刻染上了东风瑀一身白色衣裤。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阿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神色有一瞬的茫然,想拼命抱紧怀中珍宝,又怕弄痛了她,一双胳膊紧张的绷着,而后立刻沙哑的说:“都转过身去。”
一群黑衣人整齐的转身背对他和女子。
他脱掉自己的斗篷,裹在她的腿上。
君之灼灼最高层的落地窗边,俊美得有些妖异的男子凝视着下面,看那东风瑀怀中紧抱的女人,心底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明明连脸和身材都看不清,心口却有些窒闷。
他望着夜晚黑暗的天空,天边云朵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厚,气压不断变低,是将要下雨的预兆。心中的一些往事不由自主的浮上来。年少时,他曾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那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用尽全力小心爱护着,却终究是年纪太轻了,力量太薄弱了,当有一天他放学回家,看到自己的父亲撕扯她衣服,她的哭喊让他失去了理智拼命阻止父亲,对于同样失去了理智的父亲,她最终只能拎起一个台灯砸过去,他随后和父亲打斗起来,慌乱中,他一把椅子砸到了父亲的头上,那人倒下的同时按下了紧急铃铛,随后别墅里的警卫立刻报了警。
就是这样一砸,他把自己砸到了少年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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