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她以前画的画,问:“你画了多少年了?”
“两年。”冬妍有些忐忑的回答。
果然,主编惊诧的扬起了眉毛,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只画了两年?”
“是的,但是我已经拿到了法国艺术学院的毕业证了,我跳了级。”
以前很多杂志社听到她只有两年画画经验,大多就不愿意用她了,但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这位主编反倒露出了赏识的脸色,问:“既然你在法国毕业了,为什么不留在法国呢?”
“我在法国无处可去。”冬妍微笑着答,这也不算说谎,她在法国一直住的是学生公寓。
“我很欣赏你。”主编对她眨了眨眼,很妩媚的说。
冬妍简直要欢呼一声,终于找到工作了。
回到家里,她看到司马灼正在做饭,上前拉住他胳膊,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我找到一份很适合我的工作!”
她拉着他胳膊这一晃,锅里的油溅了一些出来,司马灼赶紧转身护住她,自己痛的‘嘶’了一声。
“傻啊你,我正做饭呢!”他恨恨的,恨不得一锅铲敲到她头上去。
冬妍却急忙俯下身子要掀开他衣服,“哪里烫到了?我看看。”
他顺从的让她掀开衣服,冬妍看到他背上一片油烫出来的泡,顿时心慌的不行。
把火关了,她从卧室里拿着医药箱跑出来,坚决的把他拉到沙发上,“你趴着,我给你上药。<>”
“不用啦,饭都快好了,菜要不好吃了。”
“不好吃不吃!你趴着。”她很坚决。
司马灼看她一眼,笑了,乖乖的趴下去,对她飞了个媚眼,说:“来吧,悉听尊便。”
冬妍哭笑不得,坐到他身边,把他衣服推上去,用清凉膏抹上去,又涂了一层消炎药防止感染,最后缠上了一层纱布。
“好了。”她正要起身,他却反身一下子搂住她的腰,让她倒在了他胳膊上。
“你干什么?”
司马灼不说话,只是凝视着她。
这样的眼神总让她觉得很不安,他有时候突然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好像他以前就曾经对她有什么似的。说不清楚是恨、是喜、是依恋还是什么,反正他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她都会找个办法搪塞过去,这次也不例外,冬妍推他,小声的说:“快点起来,我饿死了。”
他没起来,也不放她起来,慵懒的问:“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工作呢?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知道你养得起,但是养得起不代表就应该养啊,我还那么年轻,怎么能当米虫呢,而且我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两年你不都是这么跟我说的吗,让我做我喜欢的事情。”两年前她就是一个空白的人,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不晓得,这两年来他让她不断尝试喜欢的东西,她喜欢画画。
“嗯。”司马灼起来了,去厨房继续洗手作羹汤。
冬妍为了缓冲气氛,笑着打趣说:“也不知道以后哪家女孩能有幸让司马总裁洗手作羹汤,啧啧,这样的好手艺一定能淘到个好老婆!”
“你就不错。”
·····呃。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