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人先是被致轩的话惊到了,后来又被致轩忽然倒下给吓到了。不过医生是现成的,连床都是现成的,马上给做了检查,没事,一夜没睡,滴水未进,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晕过去也是正常,给挂了个生理盐水。
不大的病房里躺着两个孩子,五个大人坐在床边,满心满眼的焦急。刘妈劝慰着李妈。李家确实不好意思,自己家的孩子病着,还害得人家好好的儿子也病了。刘妈要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是看着儿子也有些白的小脸,也清楚了一件事,自己家和李家是不可能分开了,只要这两个孩子还在,就不可能了,即使,即使那丫头儿子怕也不会撇下吧。不,那丫头不能出事,真出了事,自己的儿子,还真不好说。想着想着,不由皱起眉头。
等待是漫长的,可是终究往好的方向发展着,晓晓的烧从天亮就开始慢慢的退下来了,医生也说只要退烧问题就不大,在煎熬中,总算是看到了晓晓颤颤睫毛,睁开了眼睛,费力的看了看众人,慢慢的转过头,映入眼中的是临床那闪着亮光的温柔眼神。
在市医院住了三天院,晓晓说什么也住不下了,这医院这种地方,自己真是有点怕怕的,毕竟自己经历的几次比较重大的事件都是医院,留下恐惧的印象了,想改变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过来的,于是发挥了小孩子吵闹不用负责任的特权,非要回家不可。
小舅舅看着床上闹脾气说不出院就不吃饭的晓晓,虽然那眼睛贼贼的偷瞄着饭菜咽口水,哎,可是自己还是心疼啊,没办法,去找了主治医生,检查后,说出院是可以的,但是还是要继续点滴,到一个礼拜才可以,晓晓撅嘴,看看打的满手是针眼的小爪子,大人看到那乌青,也是心疼,都青了一片一片的了。于是收拾东西,拿着开的一大堆药回家了。
车上,晓晓有些疲倦的靠着致轩,还真是大病一场啊,不然怎么走了几分钟就浑身无力呢?致轩摸上那小脸,本就不胖,这回更是把冬天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都给弄没了,皱着眉头,想着怎么给她补回来。
“老公,老公。”
致轩看看怀里捅自己腰上软肉,还贼眉鼠眼的小丫头。
“你就不能老实点吗,你不记得你现在的身份是个病人吗?”晓晓撇嘴,致轩叹气。
“就是知道啊,跟你讨论下这个事。好像我阑尾炎的时候也是夏天吧,不记得是三年级还是四年级的夏天了,呵呵,反正是暑假的时候,你说你非拦着我不让我吃孜然,不然来个一小刀是不就了事了。”那样子一副你耽误了我,都是你闹得的得瑟样。
“是吗?那你感受着有人给你小肚肚上来一刀,再感受着人家在你肚皮上穿针引线的,戴眼镜的医生阴森的冲着你笑一下,说‘再缝两下’,等以后的日子没事看看肚子上那个小疤,想想一声那极具艺术性的阴暗笑容,那感觉怎么样?”
致轩说完自己阴森的笑了下。晓晓这个恶寒啊,觉得这事真是这样还不天天做恶梦啊,还是算了吧,亲爱的孜然啊,流口水挥别。
“那还是算了吧。”又把小脑袋窝回致轩怀里。
致轩看着窗外一片一片的稻田,摸着怀里小丫头有些微凉的小脸,想着这几天的事,如果真的不幸,如果自己怎么办,怎么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空间生活下去,晓晓啊晓晓,你是和我唯一有联系的个体了,连自己的父母都是不同的,不是那个时空的了,而自己所做的,只是在用对那个时空里亲人的愧疚来弥补这个时空的亲人,至于自己原本时空里的人,呵呵,也许还是过着那样的生活,心里还是有着些许的遗憾,其实,自己是有点儿自欺欺人的吧?依着晓晓单纯的心思,即使想到了,也会马上抹去,不忍回忆,毕竟好不容易才能有个机会,即使就算是个梦,也要把这个梦圆满的做下去吧。既然她想,那自己就陪着,至少自己身边还有她呢,看看闭上眼的小丫头,那小脸白白的,格外让人疼惜,这个人是无可替代的,不是容貌,不是才华,不是家庭,或许有些共同记忆与生活的原因,更多的是,这个时空的无数人都和她有着一个时空的差距,一个时空啊,哈哈,用晓晓的话说:“别说拍马,你就打*飞*机也追不上啊!”感觉自己的手被拍开,晓晓拿着自己的小爪子捅捅自己的肚子“老实点,乱笑什么,我睡会。”致轩摸摸自己肚子,无语了,可也不再笑了。
到家了,晓晓还在睡,致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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