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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起身将竹简放置案几之上,负手踱步下了阶梯,蔡大人亦步亦趋紧随左右。
“羽展,你说这上官清流可会为敌?”
“这?老奴思忖该是不致那般吧?即便他尚有几分聪慧机敏超凡之处,却,呵呵,不过仅为一国臣子又是年方双旬,怎得陛下如此上心。”
“哦?呵呵,你可知,匈奴左贤王之死便是遭其所谋而致!那兰鲜不过侥幸尔。”此时的楼兰国主,双眼具是冷意,寒芒刺骨,若是蔡大人见了,必会惊出一身汗来。“且,周正固守玉门关时,上官清流两度出城迎敌不曾损伤半分,于那夜宫宴之上,你亦是见了他那剑法,当真不凡啊!”
“陛下何需长了他人锐气?以老奴愚见,集苏家数人之力必是可将其生擒!那老……皆是不曾如何攻破苏家阵法,遑论一区区黄口小儿!”
楼兰国主回身瞥了蔡大人一眼,冷笑一声,“你可是忘了顾名便可以一己之力破了苏家阵法?虽是仅为中等阵形,却莫要忘了他也不过一招尔。这上官清流可是与其相交不浅呢,怎知不得其相授一二?”
“陛下圣明,再如何亦绝非敌手啊,呵呵。”
“罢了,恐是孤过虑了。你且去亲寻闲王,相告他大汉暗卫之事。”
“喏!”蔡大人应声离去。
苏府,苏扬卧房之内,一名侍从托着漆盘而入,将冒着热气的陶碗置于床榻首位短几之上,俯身近前欲要将苏扬扶起,便被警醒之人惊了一跳。
“扬哥哥,你可还好?”
苏扬本是自此人进门便有了防备,若是其置下药碗离去便不致如此,却是竟觉察其欲要近身,便猛然睁开双眼顺势匕首握于掌心。
“蕊儿?”面前这一身苏府侍从装扮之人恰是魔灵少主蕊统领。似是忽觉不妥,苏扬慌忙起身施礼,“请少主降罪,属下冒犯了!”
“扬哥哥这是作何!”蕊统领忙双手将其扶起,不住上下打量。“可有何不适?怎就被染了毒?”
苏扬含笑攥住她的柔荑,“无碍,不过为得谎骗旁人罢了。仅是你因何如此装扮?何不真容前来?”又是往其身后望了望,“竟是不见墨护卫。”
蕊统领即刻嗔怪道,“蕊儿本是不甚安心扬哥哥康健方乔装而来,怎是扬哥哥竟如此慢待于我!墨羽乃是护卫,因何蕊儿时时必要令其相随!”言罢佯装气恼转身欲要离开。
苏扬忙伸手将其揽入怀中,更是倾身向前甚是亲近之态,使得蕊统领娇嗔冷哼,却是那弯起的眉眼及上挑的唇角具是显出甚为自得之情。
苏扬于其面颊上浅啄了数口,双手亦是不甚安分四下游走之状,出口之声更是色欲满满,“我这不是甚为妒忌墨羽时时可随之你身侧嘛,更是觉出他定然于你有意,故而极为不安心呢。”边说边已将蕊统领转回直面与他,满脸皆是挑逗之情。
蕊统领实则心内甜腻异常,面上却是嗔怪道,“蕊儿心内如何思量扬哥哥不知嘛?定是刻意来呕我罢了。”
苏扬即刻指天发誓,“甚是冤枉啊,若是我苏扬有……”
“好了好了,何需如此郑重其事,不过玩笑罢了。”蕊统领忙拦下他,唯恐其立下何等重誓。
“蕊儿,”苏扬媚眼如丝,满是情欲,上手便扯开蕊统领衣襟,“自汉京云雨之后,你可知我这长夜漫漫皆是如何挨过的。今日可是你乔装而来,不如再温存一番吧。”说着已是将蕊统领领口敞开,而自己的脸亦是凑近,不待蕊统领有应,直将其衣衫急速褪去,那如振翅欲飞般的锁骨顿时显露于眼前,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