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所在,想必你守起来也有一番方略。”我顿了顿道:“若是朝鲜出事,裕禄你领着辽东数万军马,你该怎么办?”
裕禄腾地站起身来,挺胸道:“但有战事,奴才愿亲提一支军马,为皇上效命!”
我哈哈一笑,这家伙憨的可爱,拍拍手道:“好,你这份勇劲,想必兵带的也不错。好了,今儿个咱们就说到这,朕只是要敲敲你们,国有恶邻啊,战备一刻也不能放松!”
三人躬身应诺,我摇了摇手道:“如今正是好时机,这马上要过年的,朕也不想多说什么,依克堂啊,听说你那里跟老毛子屡有纠纷?”
“回皇上话。”依克堂阿欠了欠身子回话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黑河塔河,呼玛那一带的布特哈八旗的鄂伦春部,赫哲部的猎手们,捕鱼打猎时与俄人起了纷争,打死了几个老毛子,咱这边也有损伤,鄂伦春佐领于老汉胸口中了一枪,幸好穿的厚实,救的也及时。俄人不依,非要奴才捕拿于老汉给俄人偿命,奴才当日也正在火头上,劈脸给了他们翻译官两个耳光叫他们滚蛋。咱还没问他们要凶手呢。再后来于老汉的女儿联络了大小兴安岭的年轻猎户们给老父亲报仇,摸过江去干掉了几个老毛子士兵,事情就闹大了。奴才一面约束布特哈八旗旗主,一面安抚鄂伦春部,一面跟老毛子扛着,倒也没出什么大错。”
我认真的听着,想象着大致的地理位置,在地图上看着,这群鄂伦春人赫哲人还真是够悍勇,摸黑就这么过了松花江,还干掉几个哨兵,真是行。听依克堂阿说完了,抬头笑道:“这个女娃娃了不得,胆子大,身手也要好才行,难为这帮猎手了。朕要封赏她!嗯,还有你,依克堂阿你这件事办的不错,没有一味忍让,也没有把事情闹得太大,朕也要赏你。不过,总要提防着俄人报复,这段时间你不在,边务怎么做的啊?”
“回皇上话。”依克堂阿躬身道:“奴才麾下总兵连顺,才能不错,奴才不在的时候,让他署理着边务,严防俄人滋事,奴才临行前,也约束了江边渔户猎户,一切小心,万事等奴才回去再说。”回完了话,顿了一顿之后道:“奴才先头就觉着给皇上惹了麻烦了,如今皇上不怪罪奴才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再要封赏,倒是那个火金儿,听说恐怕会给奴才惹麻烦,也定要跟着进京为奴才向皇上请罪。”
“荒谬!”我笑着喝斥道:“你把朕当无道昏君了?好吧,这次朕就不赏你,那个火金儿改日朕要见见,要赏!”
春节自不必多说,到了初三的时候,各地督抚封疆大吏将军提督等各省的方面大员一共近两百人,加上在京的二品以上大员,各王爷贝勒济济一堂,将偌大个乾清宫挤得到熙熙攘攘,太监苏拉们来回的送菜上茶,大殿里显得忙忙碌碌。
各地报上各自省份的税款丁口,新办产业状况等等民政资料,统计下来,光绪十六年全国丁口数字为三亿九千八百五十七万零六千人,人口预计为四亿两千万到五亿之间。全国耕地为九亿两千零五十二万亩。全国岁入为八千四百零七十四万两白银,海关岁入由英国人收去,抵偿南京条约所限定的赔偿协议。当时没有gdp这个概念,据我估计大概约为五到十亿两白银左右。如果是十亿两的话,合成今天的数字的话,大约在七千亿到一万万亿人民币左右,约合一千亿美金。(白银跟今天的人民币对比,数字很多,我个人倾向于一两银子=7001000元人民币。另,去年中国的gdp是一万八千亿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