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考虑的。”
笑了一笑道:“哪个是徐世昌啊?你那些兵军歌不错嘛,已有恩旨了,赏你统带衔,你是读书人出身?”
“谢皇上恩典,回皇上话,臣是光绪十四年进士,蒙恩典授的编修,臣虽是读书出身,但也有报国之志,故皇上筹建龙旗军,臣便请调进了军中效力,掌炮营。”徐世昌三十几岁年纪,看上去略有些忧郁的气质,听我问话,款款而谈,完全不像他麾下的那些士兵。
聂士诚在一旁补充道:“皇上,徐世昌很有才干,军中的军歌基本全是他教的,他麾下的炮兵都还稍懂些文理,教的就雅些,其他那些个大老粗,徐世昌也尽教些粗歌儿,倒是雅俗共赏。”
“哈哈。”我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雅俗共赏,朕今天已经赏了你了,好好打仗,回头朕自有封赏。你们是朕的亲军,朕说过这次起码要封一个侯,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给朕好好打!不封侯,弄个子爵也是不错的嘛,按大清律,子爵以上,府第可以称宫,你们也能风风光光的回乡,说一声回宫嘛!”
“皇上,那不就是子宫!?”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转头一看,乃是那天见过的冯国璋。
大帐内顿时一阵哄笑。我也不禁一乐,冲他道:“嗯,没错,冯爵爷,你给朕好好打,打好了就回你”实在忍不住,也爆出一句粗口:“回你***子宫去吧”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刚才那种拘谨的气氛一扫而空。
第二天一早开拔,也是到了午时才堪堪的赶到嫩江府,刚到嫩江府,第一件事就是追问伊客堂阿炮位移防的情况,回说已经派人到黑龙江一线去通知了,当下心中稍定。
谈话间又见伊克堂阿脸色阴晴不定,心下知道又有新情况发生了,当下追问后方才得知,敌人的炮火侦探得知,远胜于我方,看来是开战前早有谋划,趁远东海参崴未结冰的时候,自黑海出地中海经苏伊士运河绕行印度,中南半岛经日本海峡运送至远东海参崴。
因为此时远东西伯利亚铁路还没修好,在天气状况不是十分良好的状况下,要大规模运送重型装备,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别无他途。
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在去年夏天就决心要对中国用兵了,所以早早的就在陆路上完成了火力集结,直到最近才暴露出来。但是,从现在来看,绝对没有任何机会再获得新的补给了。如果要补给,就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从日本海峡走。随着中英联合舰队及中国皇家海军的巡防,从这里走,那与自杀没什么分别,而且现在海参崴也结着冰,麻烦是不言自明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生出一个豪壮的计划来,吃掉他路上最多五六万人马,只要我后勤跟得上,可以在陆上对海参崴形成合围,因为在陆上他已经没有可能再有大规模增援,那样就逼着他的远东舰队向南突防,以逃回黑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