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努拉王子秘密去过一次杜尚别,并且与赵秉钧有一分关于中华帝国支持阿曼努拉取代王位并改归中华帝国藩属的秘密协议,这份文件在他们发生变化之后,曾经遣使去杜尚别要求废除并销毁过一次,被赵秉钧拒绝了,而赵秉钧也在近期连续主旨是否可以在这上头做些文章,以便在阿富汗国内挑起一定的乱局以从中取利。但始终是被我拒绝了,阿富汗这个现在实在不宜再去牵制太多的精力,帝国的方向始终是在西方的稳定上头。西疆行省地域广阔,足足相当于内地四五个省份都不止,如此大的区域就要牵制不少的兵力,两教工作和推广汉语的工作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稳定西疆,以确保将来对中东地区的影响力的关键性时期,有太多巩固的东西要远比进一步扩张要重要的多。
如今帝国的国土面积庞大到历代帝皇都无法想象的地步,这虽然能够大大的满足国内那种天朝上国的虚荣感和扩张的雄心,但是这样大的版图,也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慢慢把这些地方消化下去。正如当年我们的祖先仅仅在河南山西一代,慢慢向北从各种胡那里争取土地,向南逐百越,巴蜀,向东战东夷,向西是羌戎
武功倒是其次,关键的是慢慢的把这些土地巩固了下来,支持这种巩固的,正是这个民族最伟大的东西包容和牧化。
在这个能够决定未来数个世纪世界大局走向的年代里,我也给这个国家的强力机器增添了国际关系这一门在现代越来越重要的课程,帝国外交部主办的北京国际关系学院正在为帝国源源不断的培养着这方面地人才。教化部,宣传部,移民,归化等等各个部门则为帝国撑起了别两项重要的支撑点。
包容和归化在目前阶段的执行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各个民族势力都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自治,赵秉钧的教化系统在这片地域上数十万部等,军费中也有相当部分拨出来给四家中国公司和一家美国公司在这片地域试行布线设置有线广播小范围入户。这算是一个比较新的廉价技术的率先利用的典范,要知道在国内还没有开始设置这些东西,包括有线广播电台的设立,人员的选配,节目内容地制作,选题等等。都是一项十分新颖的尝试,北京宣传部甚至派遣了一个尚书同知和一个侍郎到了杜尚别,考察这方面的实际情况,为将来在全国普及广播做一个技术和经验上的积累。
这东西对于宣传和教育实在是太过重要了,特别是国语教育。中国幅员辽阔,各种方言也多,往往北方人很难听懂南方人在说什么,而即便是一个省哪怕是一个府内,方言地数目也有不少。各种语系都很混杂,过去条件限制,不可能全民推广国语教学,只能在官场上维持一个大家都能够听得懂的语音,而有了广播之后,全国国民的国语推广就成为可能。
在宣传上,作用就更大了。广播比报纸更为即时,能够将北京的意思迅速的传递到帝国地每一个角落,这对于保持一个庞大帝国的稳定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在赵秉钧提出这个方案因为要动用到军费所以特别请示我的时候,我几乎是拍案跳起,并当即表示要从内帑中拨出一定数额的拨款,在西疆先行试行广播小范围入户,时机成熟,成本逐年下降后,再向全国推广。
这是归化的一部分。说穿了也是宏观的方面,也是即将打算派往南方地皇三子溥夏所缺少的,他倒是在经济控制,政治控制等软性的纯政治性的领域方面有些兴趣,在内阁弼德院书办司任职有半年了,我看他对于政治和经济便是感兴趣多些,对于军队和强势的控制方式
总是有种天然的躲避态势,可能是由于天然性格方面的问题,他与他的二哥溥英截然不同,溥英倒是对于控制军队比较有兴趣点。这也是我让溥夏前往南方处理暹罗战俘问题的主要原因了。
今日地谈判几乎可以说是各说各的,双方也都在根据对方的反应去对自己的立场做进一步调整,反正暹罗的英印军队仍然处于被监管的状态,着急的仍然是对方。
只是出于培养溥夏的考虑,我也指示外交部如果对方的条件不再有其他很难接受的地方的话,就让美国派人和溥夏一起南下,主持一个移交手续,并在当天发表一个支持教皇本笃十五世的和平计划的声明,来为帝国下一阶段的战略方向调整做一个表态。
帝国目前的准战争状态将要结束掉,在培养了一大批军方的各级实力人物出来后,目前帝国的政治格局已经与战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而且帝国的战略目标也已经基本实现,剩下来的就只是西方的巩固为主,开拓为辅的亚战争状态。还有就是海军方面的舰队建设及防御体系建设了,海军在积累了足够的海上舰队资源之后,也要发展一定的航母力量,外岛还要建一些机场已驻入航空部队,这些部分的事务就由已经淡出一线指挥很久的林泰曾海军大奖负责,而刘步蟾则以大将军街入主海军部去负责舰队的发展事宜。海军将迎来一个战争任务相对较轻的时代。
陆军方面在东方早已平定,南西北三个方向也进入巩固阶段后,也没有了大规模作战的任务,军队的规模也无需裁减,随着帝国疆域的扩大,庞大的国土自然需要维持一支两百万人以上的陆军部队,便是空军需要做一个跳跃式发展,目前仅有一支航空队是远远不够的空军司令的人选也还要再斟酌考量。空军在十年内应当拥有千架左右的常备军力,这可以在刺激工业发展的同时,也能够为帝国培养出一批实力足够强劲地飞机设计制造公司。同时这样的规模也足以完成国土防空以及其他一些特殊的任务需求。以前的飞艇在全部整体移交给总后勤部之后,就不必再发展了,民用航空领域的飞艇规模也适当地控制就可以了。
这些事情都是内阁和总参谋部与我商量着慢慢进行下来的,规划性的东西内阁还需要考虑到经济上的问题,尽管这两年银根已经不如前些年那么吃紧,但是长期建设性的东西,内阁当然需要在经济上有所准备才行。
与溥夏的谈话中涉及很宽,我似乎也在蓄意栽培他似地,原先也没想谈这么多方面的事务,但不知不觉也就把话题扯的很宽,仿佛这个年轻的儿子这一去就永远不能够再回来一般。溥夏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小心谨慎了许多。
这也就慢慢走回到了君臣太奏对地格局,我也就没了谈话的兴致,再多嘱咐几句他路上小心,处理好与军队的关系等方面的内容后。便让他回去做些准备了。
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但似乎还没有瞧上哪家的姑娘的意思,我也没兴致为他去指婚,毕竟我也在倡导着一种婚姻自由地氛围,为国内日渐开放的民智做一个皇家的榜样。
次日的谈判就很快便接触到了实质性的内容。美国人在给了中国一个教皇和平倡议的台阶后,双方达成了一致意见,美国派出以华年律师为首的代表团,与中国方面地皇家代表皇三子溥夏一同前往暹罗,主持一个战俘流放及部分释放的仪式,这些战俘中英国人在宣誓永远不再与中国为敌后,被当场释放。其中包括军队最高的齐格沃菲中将。而印度人则全体流放到太平洋岛屿,以劳工的形式为他们的战争罪行赎罪,其占流放到夏威夷五千人。其余近七万人全部由中方处理,海军部的意思是正好可以用于外岛的机场和港口建设。至于缴获的各种辎重武器,则全部扣押。
就这样由美国直接介入而突生变端地暹罗战役的收尾阶段,终于在一番外交争锋后宣告结束,美国赢得了他的国际调停人和和平维护者的声誉,而中国则赢得了一批廉价劳工和战场上的直接受益。
双方并在当日确定了塔夫脱总统的文化行程,这位陆军军人出身的总统将在下个月10日启程来华。约在25日前后抵京,中方和美方各自提出的行程安排也得到了综合确认,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他在到访的第一天及次日分别于我和内阁重要官员的会谈,还有就是抵达当天的三军阅兵式了。
这一条也是军方意志的体现,军方认为在美国已经显露出不太友好的态势后,军方有必要在他面前显示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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