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他把自己的妹妹送到我床上图什么?真是玩他妹啊。”
罗樱耸了耸肩,说道:“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怀疑。”
“那你刚才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
“那倒不是!你毕竟跟人家妹妹躺在同一张床上,你说我该怎么办?就当时的情况来说我就算给你澄清有用处么?我总算是罗氏集团的继承人,而曲简是集团员工,我站出来为你说话势必会有些以身份压人的嫌疑。”
江寒揉了揉眉角,翻眼瞥向罗樱,模样很古怪地笑了起来。
他觉得罗樱思维模式正在与了尘道长那老家伙贴近,会把各种因素考虑进来,有了点人精的意思,或许是经历过柳江市的事情她的心态也在迅速成长,那件事很沉重……
轻碰了一下罗樱的袖子,说道:“你变得这么狡猾,臭道士知道么?”
“狡猾你大爷!曲简是驻安弦市分部的总负责人,在这里很有威望,业绩向来都很突出。假如我不能妥善处理,肯定会让安弦市的员工心生失望,或许还会有集体抗议的情况,到时集团的股票也会因这种影响下跌。你知道如果下跌五个点会损失多少?”
“越来越像罗氏集团的掌门人了,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好歹你也算是赵叔叔的关门弟子,就不能开动你的猪脑想想。”
“我从臭道士那学得最牛、逼的本事是做饭。”江寒捏住下巴讪笑,又长长地“嗯”了一声,“我想想……你前面的分析如果没错,那曲简想看到得就是我们之间产生误会或者决裂,现在我们不知道他的目的,只有将计就计。”
“你总算还没蠢到家。”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
翌日江寒出现在中川大学,头上缠了几圈白色绷带,走路一瘸一拐,脸色黑得像是挂着浓厚地阴云,时常挂在唇边的那抹疏懒笑容彻底弥散了。这副倒霉模样若非被车撞,那肯定就是被人暴揍了,反正在他给学生上课时下面议论纷纷。
本来还有个人揍他,但瞧见这种情况就决定还是该下次再说,这人自然是严道御的长孙严陵。江寒毁了严家先天八卦卜算术所用的宝贝龟甲,他恨江寒恨得牙齿发痒,可出身自古武世家他有自己的孤傲矜持,不愿意对伤者动手。只是在临上课前,持着一股寒冷如冰的态度径直走到江寒面前,说道:“把伤养好跟我单挑。”
“行行行,现在先一边玩去。”江寒没好气地冲这个偏执少年挥了挥手。
江寒还是不太受欢迎,近乎有百个学生,在课间只有原湘月过来问他伤势。
“江老师,你这是被人打了么?”
颇为感慨的一声唏嘘后,江寒才说道:“你就别瞎猜了。”
“瞧你这唉声叹气的模样,我猜的就绝对没错。江老师这不会是你那位漂亮女朋友下的手吧?现在我还见你们在操场打架来着,啧啧,这回下手可是真重啊,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