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您难道没瞧见都是她在为难儿子?”吴克善伸手想要捏海澜的鼻子,却扑了一个空,海澜灵活的躲在塞桑身后,露出小脑袋,向吴克善扮鬼脸,娇嗔道“阿爸,您看您看当这您的面哥哥就欺负我,总爱捏我的鼻子,将来把鼻梁压塌了该怎么办?”
天真幼稚的话语逗得他们哈哈大笑,海澜躲在赛桑身后,跺跺脚“你们都笑我,不许笑。”随即跑开了,期间还向他们抱怨的一瞥。
“阿爸,妹妹这样子真是让人疼到心里。”塞桑看着远去的海澜,赞同的说道“确实如此,哈日珠拉这样才是好,只是大祭司当初”
“阿爸,当初大祭司也没说哈日珠拉的命格不好。”吴克善靠近自己的父亲,低声道“在妹妹清醒的那日,我可是亲眼所见大祭司拿出了法器,就是那件传承了许久的法器,念叨着什么,后来走出帐子之前,同乌玛,照顾妹妹的丫头说,妹妹会给她带来恩泽。随后又说什么天生贵人,什么改命。”
塞桑抓紧吴克善的胳膊,沉声问道“果真是这样?”
“儿子骗您做什么,您也看见妹妹如今的样子谁舍得让她受委屈?”吴克善想了想,还是要让阿爸更看重哈日珠拉,低声细说“乌玛可是管大祭司叫爷爷的,现在细想起来,大祭司从哈日珠拉清醒以后,就不见任何人。”
“嘶。”塞桑陷入了深思,好半晌之后,拍拍吴克善的肩头“等见了大祭司再说,不管如何哈日珠拉都是我疼爱的女儿。”
此时的海澜并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她正挥动着半尺长的青草,自嘲自己刚刚的行为,扔掉青草,靠在一株不高的树上,随手在蔓草中挑了一个扁扁的小草,放在唇边,试了几次才断断续续的吹响,这还是当初肖逸教她的,那会怎么也学不会,只想倚在他怀里,静静听他吹东风破。
海澜眼里闪过泪光,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肖逸你可知道我在哪?在这只能靠自己,步步算计,你的海澜变了,她变了懂得利用一切,不再是让父母哥哥娇宠的海澜。
听见有脚步声响,海澜擦了擦眼角,定睛看去,在不高的草丛中,走过来一人,身后背着竹笼,里面装满了喂马的草料,见到海澜也明显一愣,停住脚步,拱了拱手,转身想要离去。
“你等等。”海澜也想不通她为何开口,这人就是当初那个给自己看病的汉人,此时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蒙古袍子,只是头上还梳着明朝的发髻,显得整个人有些不伦不类。
“格格有吩咐?”那人并没有回头,海澜觉得他身上还存些风骨,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来科尔沁?”
“名字?不提也罢,深得给祖宗丢脸。”那人说完此话,不再理会海澜慢慢的离去,口中吟唱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沉重悠远的声音,让海澜对他更感兴趣,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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