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如何就诓你了?”
问夏撅着一张嘴道:“娘娘若是不将事情的始末说个清楚,奴婢是真的不信,晋国公真的很凶的!别说奴婢们了,便是朝中大臣在晋国公面前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的。”
面对问夏的娇嗔,夫人不仅不恼,反而很温和的说道:“事情太多了,本宫也有些记不起来了,不过有件事倒是记忆深刻。”
之后夫人便说了公子幼年时与主上相处的趣闻,说是公子逃学不愿上课,恰巧被主上遇上;主上原本是想用公子叔父的身份劝告他逃学是不好的,奈何公子太过狡猾,没几下反倒是把劝告公子的主上给带到沟里去了。最后还诓得主上帮着公子一起瞒着太\祖!
知道事情始末的问夏,后问夫人道:“娘娘说的可都是真的?如此说来晋国公岂不是太没用了?连殿下都能忽悠了他去!这么说来的话,这晋国公官奴婢也是可以当的了?”脸上却是带着满满的嫌弃,而夫人正是被问夏脸上的嫌弃之色逗笑了。
女子将事情的全部过程在心底回想一遍后,说道:“主上权倾朝野,但却唯独害怕公子;主上手中的权势,在面对公子的时候也得缴械投降、担惊受怕。”
女子将话说完之后,久久未见穆毓开口说话,便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将视线集中落在穆毓的身上。
主上竟然在笑?
甚少看见穆毓此番模样的女子,瞬间惊呆了!
女子如此明目张胆探视的目光,如何能逃脱穆毓的法眼。他厉眼一扫,女子便犹如受惊的白兔,缩回洞里去了。随后穆毓如此说道:“回去好好服侍她,今日的处罚暂且记下,待下次一并受了。”
不用看,女子便猜得到穆毓此刻又是一张木头脸;穆毓此刻若真是一脸正经之色的话,只能说那名女子似乎太高看自己对穆毓的了解了,穆毓脸上的温柔从未改变,藏在心底的亦是如此。
长安城里的主儿玩手段都是暗地里来的,哪里像西北三军的斗争,直接真刀真枪的干上了。
刑琛与司徒青两人在武力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已经打了将将三百回合;终于在第三百零一回合的时候,让刑琛找出了司徒青的破绽,刑琛以快如闪电、迅如疾风之速提剑直刺司徒青的眉心,脚下的动作也不迟缓,直接往司徒青左腿的小骨上踹去。
随后又趁着司徒青下盘不稳的时候直接来一个旋身侧踢,一把将司徒青踹飞了几丈远,刑琛将剑收起,居高临下的问道:“说,你服,还是不服?”
“不服,你玩阴的,老子凭什么要服?”司徒青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残雪,提起手中的长剑,指着刑琛,一脸愤懑的道:“继续,老子今天非得把你打趴下不可。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要是今天老子不削死你,日后老子都没脸去见将军!”
只要一想起今日他巡防回来从手底下的那些人嘴中听到的消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说什么你旧伤复发,让老子替你巡防,老子巡来巡去只差没把大周的边疆走了个遍!你小子竟然跑去吐谷浑瞎搅和,你小子竟然想助元闵成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将军早在十年前便殇了,你小子是诚心磕碜将军,给将军脸上抹黑不是?”
刑琛心中有苦说不出,又遇上个这么不知变通,死缠烂打的东西,真真是气煞他也,“你个死瘸子,你还没完了哈?我给你脸,不要是吗?行啊!继续来啊!”
司徒青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骂他死瘸子,不过戳人痛脚谁不会啊!他不敢说是西北三军第二,也能自称是第一啊!于是一张嘴就是:“来就来,怕你不成啊?你个死绝户!”
刑琛一听绝户两字,气的不行,他提剑指着司徒青道:“好!来啊!”
司徒青亦是道:“来!”
只是两人如此僵持许久也未见谁先出招,三百余招,几个时辰的打斗,两人皆已精疲力竭,慢慢走近的两人最终相视一笑。
司徒青道:“我知道,你体力不支了。”
刑琛道:“我知道,你左腿的伤是累赘!”
“下次再战!”两人异口同声说出口的四个字,为此次的决斗画上句号。
精疲力尽的两人,最终双双躺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过后,司徒青开口说道:“我……”
与此同时刑琛亦开口说道:“我……”
感受到对方心意的两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最终司徒青转头面向刑琛,示意他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