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希心里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她刚想到她已经14年没有听过他唱歌了,他立刻就问她要不要听他唱歌,看来他真的能把她的心都看穿了。
“想,”微希轻轻的说了句,想了想又问:“你要唱首什么歌给我听?”
“嗯,先不告诉你名字,”易水寒的声音继续在手机里响起,然后是他清嗓子的声音:“也曾追求也曾失落/不再有梦是你为我/推开天窗打开心锁/让希望又转动/忙碌奔波偶而迷惑/为了什么是你给我/一份感动一个理由/不疲倦不脆弱/这世界的永恒不多/让我们也成为一种/情深如海不移如山/用一生爱不完……”
微希眼里温热的液体终于滚落了下来,易水寒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自从马尔代夫游轮大爆炸后,他的嗓子就和原来的不一样了,一直都是沙哑着的。
可是,现在他清唱这首歌,这样的嗓音却独特而有磁性,也恰恰表达了歌词的含义。
歌声终于停止了,手机里传来易水寒轻微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响,微希沉浸在他的歌声里,半响也没有说话。
好久好久,终于在微希以为易水寒也许已经挂了电话了时,这才幽幽的传来一声:“晚安,希希。”
“晚安,”微希轻轻的倒出这声,然后慢慢的把手机放下来,终是舍不得挂断,于是就放在了枕边。
一夜好眠,几乎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没有了婚前恐惧和紧张,有的只是满满的期望的等待,等待她的白马王子到来。
清晨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来临了,微希是在听到自己的继父和外边的人说话时醒过来的,于是迅速的起床来。
拉开房间门,客厅里已经来了两位中年妇女,说是来帮她化妆和梳头的,因为今天进行的是古式婚礼,有些衣服冷微希恐怕都不怎么会穿呢。
“那进来吧,微希微笑着对两位中年妇女说,”推开房间门让她们先进去,“我漱口洗脸后就来,你们把你们带的工具什么的先准备好。”
两位中年妇女点点头,然后走进了微希的房间,而微希则进浴室洗漱去了,一边洗漱一边想,等下易水寒骑白马应该是多么的英俊潇洒呢,可惜她坐在花轿里看不到他了。
不过,好像花轿也是有窗户的,她猛然想到了这一点,那就不用担心了,她一个人可以在花轿里可以推开窗户,偷偷的看他。
徐桂珍和邹新民既兴奋又紧张,因为微希今天举行的婚礼是古式的,而且还有花轿上门来,昨晚他们俩研究了半夜,好像很多人都是要给打赏费的。
刚才来的这两位,说是化妆和梳头的,他们一人给了120元的红包,等下花轿到了,恐怕还要给轿夫的红包呢。
“轿夫给多少好啊?”徐桂珍手里拿着钱,然后问站在一边的邹新民,“是100还是120呢?”
邹新民用手挠了挠头发,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他想了想说:“今天是微希和水寒举行婚礼,我觉得还是图个吉利吧,四个轿夫,一人给个99,预示着微希和水寒能长长久久。”
“噗……”徐桂珍一下子就笑了出来,“99块,亏你想得出来,我手上都是100一张的,零钞也就只有两张20的一张10元的,三张五元的,还有几个硬币,一个99都凑不够,还四个99?”大风小说
邹新民听徐桂珍这么说,也笑了笑,他这的确是出了个难题,于是便说,“那就100吧,希望他们的婚姻十全十美,也不错的。”
邹新民到底是做教师的,任何数字在他那里都能说出一番意义来,徐桂珍听了这十全十美,当然也就非常的高兴,于是每个红包都放了一张粉色的毛泽东进去。
清晨5时,迎亲的队伍就到了楼下了,为什么这么早呢?因为易水寒为求逼真,力求完美,所以他就真的是披红挂彩骑着高头白马过来的。
而滨海是一座现代化的城市,白天马路上车很多,为了他这迎亲的队伍能平安的在大道上行驶,所以他就不得不提前来迎亲。
易水寒穿着大红的长袍马褂,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八角帽,脚上踩着靴子,身上绑着一朵大红花,在咨客的带领下来到徐桂珍的楼下,而花轿也随之停在了楼下。
清晨5时,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云层也没怎么亮开,所以天空朦朦胧胧的,而空气却异常的清新。
新娘在两位中年妇女的搀扶下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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