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他没有观察到,而源先生却注意到了。
“哦,你问这个啊?”源槐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那是因为我前半夜完全没有睡着,从头到尾看见了那几个人前往洗手间的时间和顺序。”
“先是那个被杀的人,然后是他的女朋友,接着是那个公司职员。”
“再下一个是那个外国人,他在洗手间里面呆了很久。中途另一位女士往返了一趟洗手间。”
“听他们说尸体身上的底片不见了之后,我就知道外国人去洗手间时间那么长的理由了。”
工藤新一声音有些颤抖:“那天野小姐的障眼法……”
“我看她去洗手间的时间很长,长到有些不正常。所以额外注意了一下,就看到她在空姐拿药的时候换座位的那一幕了。
从这一点反推,如果她大概率是凶手的话,也就能推测出她混淆视听的手段了。”
“哈?”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工藤新一的意料。
原来你什么都看见了?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你推理出来的呢!
工藤新一在心里咆哮着。
“因为如果说自己看到了的话,后面会很麻烦吧?我是去美国散心的,可不想卷入什么杀人案件。做笔录什么的,麻烦得很。”
源槐峪摊开了手:“还有,我看你跃跃欲试的,也不好破坏你探案的兴致。”
“这不,没有我,案件一样圆满解决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好事儿嘛。”
源槐峪心想,我总不可能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会出命案,所以特意一直没睡吧?
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气血翻涌。
他强忍着继续问道:“那凶器呢?你是怎么看出凶器是藏在……那里的?”
因为我对这个案子唯一的印象就是这别出心裁的凶器了。
源槐峪当然不能这么说。他解释道:“凶手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她为什么不在作案后把凶器上的指纹擦掉然后丢弃呢?这样做的话,也没人会知道是她干的,除非……”
工藤新一很快反应过来:“除非别人一看到这件凶器,就会知道谁是凶手!”
“就是这样。”源槐峪看着有些凌乱的工藤新一,心中暗爽,“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新一呆滞地摇头。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输在这里。
但转念一想,源槐峪靠的是他恰好没有睡才能得到真相,而他工藤新一,是正儿八经靠推理找出了谁是凶手!
新一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飞机很快降落在洛杉矶。新一与小兰在出通道后,就要向源槐峪道别。
这时,新一的手机响了。
“怎么了,老妈?”新一接通电话,“啥?现在就去纽约?马上去买机票?什么鬼!”
挂断电话,他看向身边的女孩:“小兰,我们可能又要去赶飞机了。我妈说她临时弄到了特别难得的歌舞剧入场券。”
“纽约吗?”他们听到源槐峪惊讶地说着,“我正好也要去纽约!这真是太巧了!”
看着满脸讶然的新一与兰,他微笑着说道:“看来,我们又可以同行一程了。”<script type="b7b0a42e5f419ba6d077b482-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