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大方贤惠,对他也不够温柔体贴,可是当初是他不择手段的逼她嫁给他的,是他毁了她的初恋毁了她的清白更毁了她美好的未来,是他毁了她的一切,欺负了她这么多年,现在想不要她了?做梦!
难怪这几天不理她,难怪这几天早出晚归,难怪这几天连抱都不抱她一下,原来人家是有了新欢相伴,瞧瞧对他多好多温柔,对他嘘寒问暖还为他熬药,不定还在那休息室里恩恩爱爱缠缠绵绵
她可不会忘记,在那休息室里他都是怎么折腾她的,刚结婚的那会儿,他非要每天带她来公司,有事没事就折腾她几小时,然后他餍足了,神清气爽的继续办公,可她却被他弄得在休息室里晕晕沉沉的睡一天。
那个休息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她和他疯狂缠绵的痕迹,他要是敢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她非阉了他不可!哼!
他不会真的跟梁蕙怡有什么了吧?他要是敢做丝毫对不起婚姻,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一定不要他!
好生气,好难过,好想哭。
洛丽塔冲出办公室后,低垂着小脸径直朝着电梯走去,一边疾走一边气愤又伤心的胡思乱想着,越想心里就越难过,来到电梯前正要跨进去,一抬眸却看见一张让她极度不想看见的帅气脸庞——
“哟!洛小姐,稀客啊!”秦墨非一看见洛丽塔就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声,然后一边玩世不恭的走出电梯,一边目光鄙夷的打量着气势汹汹的洛丽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今天这吹的是什么‘疯’啊?洛小姐你居然有空大驾光临,这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秦墨非双手揣在裤袋里,唇角噙着一抹痞痞的冷笑,一口一个‘洛小姐’,还故意咬重某些字眼,言语间的冷嘲热讽毫不掩饰,简直就是存心挑衅。
以前,别人喊她‘洛小姐’,她很开心,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了,就是从那天在郎经理的孩子百岁宴上,郎经理本来要喊她总裁夫人,却临时改口喊她洛小姐,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总裁夫人’这个称呼好像更好听
洛丽塔脸色阴沉,目光狠厉,极冷极冷的瞪着存心找茬的秦墨非,本来看见秦墨言和梁蕙怡亲密的画面就已经让她一肚子怨怒无处发泄,现在她谁也不想搭理,于是她狠狠咬牙,极具威胁性的吐出两个字:“闪开!”
“呀!在生气啊!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惹我们洛小姐生气,找死呐这是!”秦墨非今天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不止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甚至还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道,唇角的笑,极尽蔑然。
“秦墨非,我今天没心情跟你闹,滚开点!”洛丽塔狠狠咬着牙根,极力隐忍着满腔的怨怒,冲他恶狠狠的切齿道。
洛丽塔的口气还是一贯的嚣张,秦墨非早就对她非常不满了,以前是看在自家大哥的面子上容忍她,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忍无可忍了——
“滚开点?洛丽塔,你以为你谁啊?你以为仗着我哥现在疼你爱你,你就可以在这里专横跋扈胡作非为?让我滚?你有那资格么?没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吗?在我哥心里,你以为你会比我这个亲弟弟更重要?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而女人,我哥随手就可以抓一打,且个个比你温柔乖巧美丽大方,洛丽塔,你二十七了,你以为你还是五年前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啊?你还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已经老了!”
秦墨言像是一个被长久欺压的怨妇,一逮着机会就霹雳巴拉的把心里的积怨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字字如针句句带刺,尖锐的话语毫不客气,唇角勾着冷笑极尽蔑然的睥睨着脸色蓦然苍白的洛丽塔,心里痛快极了。
个个比你温柔美丽你二十七了你老了
洛丽塔脸色苍白,狠狠咬着牙根隐忍着心脏的抽痛,一句反驳的话也不出来,唇角不可抑制的泛起一抹苦笑,秦墨非的嘴果然够毒,每一句话都刺中她的要害,因为他的都是事实,呵!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神气的,除了长得有几分姿色之外,我真没看出来你到底有哪点配得上我哥,你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哥对你这么好?”
秦墨非冷冷勾着唇角,见她不出话来,很满意,于是更加不客气的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