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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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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她“你不觉得你太奢侈了么?你不觉得你排场太大了么?——”见我一副难堪的模样,她紧接着“顾阳!这个单你得自己买——”

    她用一种把玩的目光觑着我,唇角还带着一抹得胜般的笑意。

    我惊呼道:“我哪有那么多钱?——”

    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

    “没钱?”她看着我“我就知道你没钱!这样吧,我先给你记账,等我缺钱的时候自然会找你还钱!我不会算你利息的!——”

    噢!老天!我昨晚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啊!竟然是三万块!早知道我应该看下菜谱的!

    我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可、可是你自己的,我随便点随便吃!——”

    “我过那话么?——”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我。

    我大声道:“你想抵赖?——”

    “你有证据吗?”她笑了笑“好吧!我也不是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咱们aa制吧!——你出一半,我出一半!我够意思了吧?——”

    我算是看出来了,她这又是在故意找我茬,其实她并不在乎那三万块,那三万块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小数目,她这是在故意为难我这个小职员,为难我这个穷人!

    可、可是,我昨晚吃的那顿饭真地消费了三万块吗?真有那么多吗?如果真是这样,我的确是有些过意不去,有些难堪,毕竟是我一顿饭就吃了三万块啊!——三万块啊!——

    我嘟囔了一句道:“反正我、我没那么多钱——”

    她看着我笑笑,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没关系,”她“我不是了嘛,我给你记账,等我需要钱的时候,我会找你还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低声道:“好吧!等我有钱了,一定还给你!”

    她看着我,笑了,似乎她已经取得了决定性地胜利。

    “这句话我爱听。”她“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你不检查下你的包包,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这妖女竟然还朝我挤了挤眼睛,故意气我!——

    我认栽了!我气呼呼地转身,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顾阳,一个小职员,我发誓,从今以后,别这个妖女被人欺负了,就算她被人轮奸时,被我看到了,我也会袖手旁观的!关于她的事,我再也不会插手!妖女!恩将仇报的妖女啊!

    坐在回家的巴士车上,我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我还在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看菜单呢?我还以为那只是一盘普通的牛肉呢,我还以为那只是一瓶跟长城或者张裕葡萄酒差不多价格的红酒呢!

    如果事先知道那么贵,我肯定不会点的!

    我那吃的那是菜,我那喝的哪是酒,我吃的喝的就是钱啊!三万块啊!我自己还要负担一万五千块啊!一万五千块,是我差不多一年的工钱啊!

    正在我跟自己生闷气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琴姐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琴姐在电话里请我帮一个忙,她要我礼拜五晚上陪她去参加一个晚宴。她她也是刚接到邀请,打电话来是想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提前安排下周末的事宜。

    琴姐对我那么好,她的忙我自然是要帮了,更何况还是陪她去赴晚宴这么简单的事。

    于是,我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

    巴士车在开往西郊的路上走走停停,挂了琴姐电话不一会儿后,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我接起一听,是郝建的声音——

    郝建在手机那头冲我喊道:“顾阳!在哪儿呢?——”

    我道:“在发廊!”

    “好小子!生活过得挺滋润的!——”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我道:“你在哪儿呢?你那边好像很吵耶?——”

    郝建在手机那头喊道:“我和你老板在一起!我们开着悍马在立交桥上兜风!——”

    “我们老板?——林曦儿?——”我捉住手机,惊道。

    “你们老板不是林曦儿,难道是我吗?——要不要我让她给你讲两句?——”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靠!这贱人不会把林曦儿泡到手了吧?!——还当着那妖女的面直呼她的大名?!——

    我失声道:“你跟我开玩笑吧?!——”

    “我操!——”郝建在手机那头骂道“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好不好?!——”

    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了!这贱人,我我在发廊,他就他跟林曦儿在兜风!这个以牙还牙的家伙!

    我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讪讪一笑道:“害我虚惊一场!你有必要整这么大一悬念吗?!——”

    “哥虽然没跟林曦儿本人在一起兜风,但是哥跟她的红色悍马在一起兜风!——要来么?不如我们哥俩开着悍马去兜两圈,指不定还能在街边网个妞回去消遣一下呢!——来吧?——”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我心想那妖女还挺讲信誉的,借车给郝建果真就借给他了,蛮大方啊!

    我笑了笑道:“贱人!你是不是用美男计套住了林曦儿?要不她对你怎么那么大方?——”

    “不就借她的车用嘛!又不是借她的人用!哥还需要耍什么计谋嘛!”郝建在那头贱笑道。

    “也是,”我对着手机笑道“对于你而言,美男计理论上可行,实践上很难操作,除非你飞韩国把五官都整一遍!”

    “我操!你这算不算是歧视他人相貌?啊?!——”郝建在手机那头叫嚣道。

    我道:“抱歉啊!兄弟!哥这辈子没过谎,谎比真话难多了!哈哈哈——”

    “别跟我尽扯这些没用的!”郝建在手机那头道“对了!哥心中有一个疑惑,在h市我就没整明白,现在带着这个疑惑回到滨海市了,可至今哥依然整不明白!你老实交代,那天你到底耍了什么把戏?你是怎么让林夕儿心甘情愿对你爆出她那数目可观的胸围尺寸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你想知道?——”

    “废话!要不我问什么问!”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

    我道:“你真地需要我为你传到授业解惑吗?——”

    “屁话!赶紧!——”郝建在手机那头不耐烦道。

    我道:“那好吧!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这是高难度动作,像你这种男人切勿模仿!当然,你也无法模仿!——为什么呢?因为我这种本事是与生俱来的,后天根本无法养成!我的意思是——”

    “mb的!哥现在知道唐僧是怎么死妖怪的了!——你那么多屁话干吗?再不,我们断交了!——”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

    我呵呵一笑道:“其实我用的是——美男计!——”

    郝建在手机那头一愣,随即怒道:“靠!别以为你长得有点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哄三岁小孩啊?!我们林总是那种没见过帅哥的女孩吗?尤其是像你这种帅得没一点风格的男人!”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我好歹比地下通道里那些卖盗版光碟的男人要帅得有风格吧?!——”

    “滚!——”郝建在手机那头叫嚣道“赶紧啊!再不,我直接开悍马过来碾死你!——”

    我笑道:“其实吧,就是跟你泡陈淑芬的把戏如出一撤,我就把我和你醉酒打赌的事儿如实跟你们总经理了!你们林总听了以后,觉得你这个人人品太糟糕了,于是答应帮我出口气!——”

    “就是这样?——”郝建道。

    “你还想怎么样?——”我道。

    郝建道:“我还以为你跟林夕儿有一腿呢?——”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要么就有两腿,有一腿算怎么回事?——”

    “你别整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还有,你给我小心点!竟敢把我跟你醉酒打赌的事儿告诉林夕儿,你是不是想我死啊?!哥还准备在思美广告大展宏图呢!你这不是砸我招牌嘛!要是林总现在就对我印象不好,我还在思美混个屁!——”

    “你的招牌已经很响了!不是一两次偶然事件就可以砸坏的!”我笑道。

    郝建在手机那头道:“这么,你挺了解我?——”

    我笑道:“那当然了!多少年的兄弟了对不对?我对你的招牌极其精髓了如指掌——”

    “行!这些年的兄弟没白做!看——”郝建在手机那头乐道。

    “如果用一个字概括就是——贱!——”我摸着鼻子,笑道“当然,如果用两字,就是好贱!如果用三个字,就是非常贱!如果用四个字,那就是贱气逼人!——”

    “好小子!原来哥们在你心目中这么多年来就是一贱人?!——”郝建在手机那头怒道。

    “不过,你贱得很有风格!”我哈哈一笑道。

    “滚!老子恨你!——”郝建怒道。

    “滚不动!——”我乐不可支道。

    “你不滚是吧?!那我滚了!——”郝建在手机那头叫道。

    “呃我又被你的贱气所伤了!”我又哈哈大笑道。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依然有些忍俊不禁,仰靠在车座靠背上,微闭双目,眼前渐渐浮现出那天在h市海滩上发生的事儿——

    事实上,那只是我的灵光一现,郝建不是老拿那次醉酒打赌事么?到了海边,随处可见的“波涛汹涌”更促使他一个劲儿逼我兑现赌约!我什么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我什么愿赌不服输之类的!总之激将法的各种形式能用的他都用上了!

    我起初继续发扬我的一贯方针——抵赖,可是当我看见夕儿穿着性感的白色分体泳衣在趴在躺椅上晒日光浴时,我心中即刻涌上来一个极好的主意!

    男人不是都要面子么?如果夕儿肯帮我,我不仅可以兑现我的赌约,还能将计就计,反将郝建一军!到时候郝建的眼珠子不瞪出来才怪呢!——他不佩服我能行吗?!——

    于是,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跑到郝建面前——

    我拉住他道:“哥们,你不是一直逼我兑现那个赌约么?——”

    听我这么一,郝建来了兴致,马上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日光浴也懒得晒了。

    他盯着我道:“这还用嘛!愿赌服输是不是?——你有点男子汉气概行不行?!——”

    我笑了笑,转身,伸手向对面趴在躺椅上晒日光浴的夕儿一指,对郝建道:“看见你们林总了吗?——”

    郝建点了点头,然后瞪大眼珠盯着我道:“不是吧?我让你随便抓一个女孩子问,可没叫你抓林夕儿来问她的胸围尺寸!——”

    我笑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郝建得瑟地一笑道“我是好怕呀!我怕你一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你这纯属没事找抽型!——”

    “就是,你不相信我敢去问林夕儿的胸围尺寸啰?——”我看着她道,尽量绷住表情。

    “实话,我还真不信,除非你脑子坏掉了!”郝建瞟我一眼道。

    我看着他道:“你觉得她会扇我巴掌?——”一步步将他引入陷阱——

    “这是最轻的了!哥们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看我们林总表面上很有亲和力,可她绝对是那种典型外柔内刚型的女孩!——”

    “我告诉你郝建,我今天还真定了就要问她!——你敢跟我打赌么?——”我盯着他道。

    他拧着眉梢,盯着我道:“打什么赌?——”

    我平声静气地道:“如果我去问出林夕儿的胸围尺寸,你就学螃蟹在海滩上横行五十米!而且马上执行!——”

    郝建双手叉腰,目光有些阴险地盯着我道:“如果你没问出来呢?——”

    “如果我问不出来,那我就学螃蟹横行五十米!而且马上执行!”我盯着他道。

    郝建想都没想,就应道:“好!哥成全你!既然你想死,哥就让你死个痛快!——”

    赌约上再套上一个赌约,只不过是想让郝建当众出点洋相!丫的不是急着想看我笑话吗?我要让你丫成为今天海边头版头条上最大的笑话!

    我和郝建向夕儿走过去,郝建在距离夕儿的躺椅四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他就地蹲下,示意我继续挺进,他的手在沙子里扒拉着,装作要用沙子堆什么东西的样子!

    他的位置完全可以听见我和夕儿之间对话了——

    我走到夕儿面前,朝她挤挤眼睛——

    夕儿会意了,面颊微红,表情有些不自然地从躺椅子上翻身坐起来,俯首,抬手拢了拢耳鬓的秀发——

    我转脸瞟了郝建一眼,他表面上看似在用沙子堆东西,其实一直在窥视着我和夕儿。在我转脸瞟他时,他阴险一笑,握起拳头冲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开始装腔作势,我抬手搔了搔后脑勺,向夕儿打招呼道:“林总,晒日光浴呢?——”

    “是呀,顾先生,”夕儿朝我微笑一下“你晒么?——”

    我摇头,表示没心情晒日光浴,然后又故作一副纠结状,我吞吞吐吐道:“林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问你?”

    “你呀,顾先生。”夕儿轻轻一点头。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为难道:“这事儿有点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出口林总,如果我有失礼的地方,你千万别生气行吗?”

    这是什么招数呢?在泡妞绝技里面,这招就是为了博取女性同情心!女性同胞们永远都不缺乏同情心!

    夕儿想了想,微微一笑:“好吧!你吧——”

    “你先答应我别生气,我才敢!——”我道,故作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好!我答应你,我不生气。”夕儿朝我呡唇一笑。

    我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一哥们在追求一女孩子,那女孩很快就要过生日了,我哥们准备送她一套内衣作为生日礼物,想用这种方式打动她——林总,你觉得这合适么?——”

    夕儿愣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一笑:“是你哥们的事儿么?”

    我忙点头道:“是呀!我那哥们忒内向了!怕去问女孩这事儿,所以向求我代劳的——”

    “你真够义气。”夕儿看我一眼,勾下脸。

    我笑笑道:“这没什么。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林总,那你觉得合适吗?——”

    “你朋友的想法很特别,如果从一个女性的角度来分析,我想他女朋友一定会被感动的。”夕儿有把握地。

    我笑道:“这么,你也赞成用内衣做生日礼物了?——”

    夕儿点点头:“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故作为难道:“只是只是到目前为止,我那哥们还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尺寸,唉——”

    “喔!这是有点难办了。”夕儿小声,抬手拢了一下耳鬓的秀发。

    我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不过,她的体形跟你的体形差不多,这也是我决定来征求你的意见的原因,我见过那女孩几次面——”

    夕儿“喔”了一声——

    “你觉得我哥们应该买多大的尺寸最可能接近那女孩的呢?”我摸着鼻子讪笑道。

    夕儿低声:“呃这个可不准”

    我笑笑道:“其实尺寸略有差别也不要紧,只要差不太多就可以了。你觉得像她那种体形的女孩子会穿多大尺寸的?”

    “如果她的体形的确跟我的体形差不多我建议你试试34e吧?”

    我道:“行!那我听你的!我回头就去34e!——”我心中已经乐开了花,只是表面故作沉静!

    夕儿低声:“这只是我的建议啦。顾先生,我没见过你哥们的意中人,我只是以我的尺寸为”着她面颊瞬间再次红了。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林总。”我呵呵一笑道。

    “不客气”夕儿勾下红红的面颊去,抬手又轻轻拢了一下秀发。

    我连声道谢,然后转身离开,向郝建走过去——

    郝建正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看——

    我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一拍,乐道:“哥们!听清楚了吧?——”

    郝建愣看了我半响,才拧巴着眉头,沉声道:“我操!你小子真tm的狡猾!——”

    “狡猾总比卑鄙好些!”我笑看看他道“不像某些人为了博得美女芳心,还故意导演一出英雄救美大戏!——”我指的是他之前追陈淑芬的把戏!

    “你手段真无耻!”郝建瞪我一眼道。

    我笑道:“总比你不择手段要好!”“我要去向林总揭穿你的阴谋诡计!”郝建威胁我道。

    我摸了一下鼻子,看着他轻松一笑道:“我劝你还是别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关键是这事儿损人又损己是吧?!——”

    “你!——卑鄙无耻下流龌龊!——”郝建骂我道。

    我笑道:“行了!别浪费你的口水了!——”着我放眼望去,继续道“郝建,你从这里横行到那顶红色太阳伞下就可以了——对!就那里!就那四五个大奶妹浪笑的那里!——还有,哥们,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我认识你!千万别喔!——好了!现在你可以横行霸道了!——”

    着我双手抱臂,一手捉着下巴,一脸坏笑地盯着郝建看——

    郝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一天到晚把“愿赌服输”这四个字挂在嘴边,现在他好意思抵赖吗?——

    他只能趴下去,双手着地,撅着**,学螃蟹一样在海滩上横行五十米——

    郝建刚一趴下,我即刻就开始鼓掌,为他拉拢人气,我扯嗓子喊道:“女士们,先生们,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现在由我们的郝建先生为大家表演他家三代单传的独门绝技——沙滩螃蟹舞!——开始啰!欢迎大家围观!——”

    经我这么一喊,周围的人立马围拢过来,观者如潮——

    趴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郝建抬脸狠狠瞪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此刻这厮估计恨不得就地挖个洞把我活埋了!

    我没空理睬他,转脸看向夕儿,她也正忍俊不禁地看向我——

    我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会意一笑——

    宝贝!我爱死你了!我对你的爱,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而且,一直到新闻联播大结局的那天!

    后来我想起这事儿,我把它归纳为一箭三雕,其一,我兑现了那次酒后的赌约;其二,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郝建那天出尽了洋相;其三,我还弄清楚了夕儿的胸围尺寸!

    哇哇!34e耶!数目非常可观呢!

    这是碟中谍,这是计中计,这是连环计!至少夕儿和郝建都中了我的计策!没错!我事先就把跟郝建醉酒打赌的事儿如实对夕儿了,夕儿听明白我的意思后,当时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不过,她没经住我的软磨硬施,沉吟良久还是答应了同我一起教训一下郝建。

    我事先之所以要如实向夕儿坦诚事情起因,我这一举动,连同实践过程中的出色表演,都充分调动了夕儿大海一般的同情心。

    没错!这一招简直完美无缺!郝建中了我的计,而且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夕儿也中了我的计,而且,我还保全了她在公司员工面前的尊严,因为郝建一直以为是我套出了夕儿的胸围尺寸,并非夕儿自身的意愿!

    巴士车上播音员报到我该下车那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摇摇头,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依然为那天在海边我自己的完美表现而沾沾自喜——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很快就又到了周末,又到了礼拜五下午下班后的轻松时刻——

    我从旭光大厦里走出来,背着肩包,沿着街道向走着——

    突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直刺我的耳膜,一辆白色面包车嘎吱一声停在了我身后,车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了——

    还没等我愣过神来,我的后脑勺就遭到钝物地突然袭击——

    一阵剧痛从我后脑勺向整个脑袋蔓延,同时我感觉眼前一黑,金花乱坠——

    趁我站立不稳时,几个人围了过来,将我拖上了面包车,紧接着一只黑色布袋套在了我的头上,面包车随即飞窜了出去——

    我意识到自己被劫持了,我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了!——

    我头痛得厉害,全身无力,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头上套着黑色布袋,方向感全无——

    紧接着我面包车里的人很快将我的手脚绑缚了起来,他们将我推倒在后面一排座上,面包车朝着一个方向飞窜——

    我感觉面包车有好几个人,但没一个人开口话,我只闻到了烟草燃烧的刺鼻气味,有人在吸烟——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头脑才清醒过来,我没立即挣扎,我再次确定我的确是被人劫持了!——谁要劫持我?——

    我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肖德龙!除了他,绝不会再有别人?!——

    我不是有钱人,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人会劫持我。在滨海市我唯一得罪的大人物就是肖德龙!据肖德龙是黑白两道通吃,那么,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劫持我吗?

    然后我就想,目前最关键的是逃生,我该怎么逃生呢?!——

    我的手被绑缚在身后,我的嘴里被塞上了毛巾,我的头上被套上了黑布袋,听动静,这面包车上除了司机,至少还有两个男人!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在车座上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呜地声响——

    带着一阵风儿,我胸口上再次遭到重创,我被一只大脚猛地再次踹倒在车座上——

    “妈的!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呀!打我呀!——”

    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冲我粗鲁地叫道——

    这声音很熟悉,我略一回想,就想到了那次在擎天大厦顶层上发生的事儿,那个绰号叫金刚的彪形大汉!

    没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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