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这段时间联系过你没?”
“没有,这种时候他要是再联系我就是白痴了。”
“那倒也是,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也已经分手了,干脆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妈吧!该断了都断了,该忘的都忘了,别总是为难自己。”
“嗯,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指望翻牌吗?”纪如意将腿放下来:“对了,我让你替我还的外套还了吗?”
“还了,给我老板了,他去给齐天平的。不过我奇怪为什么你不自己亲自给他?”
“不你的吗?向日葵哪能没事老去找忍者神龟?”纪如意淡淡回答。
自上次在齐天平那里喝醉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跟他有过交集。
柚子的话她都记在了心里,一个霍希已经把她伤得体无完肤,若再惹一个齐天平,她自知没那个勇气。
齐天平给纪如意打了电话,劈头就问:“我的外套怎么在卓然那里?”
“卓然是我朋友的老板,我让他转交给你的呀,有问题吗?”她的口气很是无辜,句句在理,齐天平也觉得自己的情绪闹得毫无道理。
“我以为你会亲自来还给我的。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
“齐少,你只是借了一件外套给我,有必要扯到做人准则这么深刻的东西吗?”纪如意嘴巴鼓着,用膝盖想也能想到此时齐天平的样子,肯定是皱着眉,一脸的怒气。
“我何止只借了外套给你,我还请你喝了两瓶酒,你知道那两瓶酒多贵吗?另外,你还把我家洗手间吐得臭气熏天”他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哭诉着,纪如意将话筒从耳边挪开,一脸的鄙夷。
“齐天平,你给我打这个电话到底什么意思?酒是你请我喝的,衣服是你借我披的,呕吐是你酒造成的连锁反应,别搞得你吃了大亏一样!”
纪如意也有点恼火,语调加重地补充:“要吃亏的应该是我,我虽然醉了,但是还记得你吻了我,至于之后到底有没有更深入的行为我就不记得了,但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
她越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跟他接吻的感觉良好,但这种事到哪里都是男的沾了便宜,他现在居然还有脸来控诉。
齐天平嘴角的弧度随着她语调上升的幅度而渐渐上扬。
great!这就是他要达到的效果,从何时起,她的气急败坏和语无伦次成了他生活中最有趣的消遣。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惹事的猫,几日不挠她一下就觉得爪子痒得很。
“你觉得那天晚上我们还会发生什么?我倒想发生点什么,但你吐得苦胆都出来了,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去碰一个醉死过去的女人!另外有一点我必须声明,是你先吻我的,我回吻你只是礼尚往来!我一向不喜欢亏欠别人!”
“那反正我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过,这页就翻过去了!另外,我的车已经取回来了,谢谢你找朋友替我修车,本来他不收钱,但是我还是坚持给了,虽然打了5折,但是至少我付钱了!我也不喜欢亏欠别人!”
现在的纪如意就是只被激怒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作着困顿之战。
她明白齐天平是一只猛兽,但她也是小刺猬啊,咬不死他至少可以刺他几口。但她哪里知道,她的小刺小闹便是最惹齐天平的地方,他沉溺于这种无聊的小游戏,百玩不腻,乐此不疲。
齐天平咬了下嘴唇,继续:“行,既然你不喜欢欠别人的,那出来吧,出来当面对我声谢谢!我请你喝酒,找人替你修车,一句谢谢总是应该得的吧!”
“不!”一听到他约自己纪如意立马觉得如临大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惧怕什么,但自上次从他家回来之后,她越来越迫切地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不什么?”
“不要出去见你!”纪如意清了清嗓子:“齐天平,你别找我了,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了,柚子你是忍者神龟,我是向日葵,所以就这样吧!挂了!”完便匆匆按了电话,然后立即关机。
“什么忍者神龟?什么向日葵?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喂喂靠!”齐天平被她得莫名其妙,再打过去发现居然已经关机。
“shit!这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他暗自骂着,将手机扔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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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都没人留言咩?亅。亅梦亅岛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