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穆皇后与你套近乎,无非就是想套取你身上的兵符,想清楚点,就算你给了她兵符,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想活命就拿着香包來找本宫,本宫念在曾经的情份上会给你一条生路的。”寒柳魅惑地说完,带着得意的笑离开了。
寒菱呆愣了
如此这般
若宸哥哥此命休焉
寒菱折返回寝房,借口要小兔子伺侯更衣,把人都打发了出去,摸着脖子上的荷包陷入了沉思中。
父皇把这兵符给了她,那这兵符究竟是什么样子?
取下荷包,左右翻看着,可是任她用尽了办法也解不开这荷包來,心中疑惑不已,这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记得那日曾经用锋利的尖刀刺过也无法割断,这玄机在哪?
银若宸根本沒有得到兵符,兵符在她的身上。
那么宋元帝身上的那一半兵符真的被银若宸设计盗用了吗?北冥国现在并无兵符,寒菱感到了这其中的凶险,如若这兵符一旦让宋元帝得手,自己与若宸哥哥都会死无丧身之地,这兵符绝不能让宋元帝到手,想到穆皇后与自己说话时眼睛不时地盯着她的脖子,不禁感到寒意深重
再也不能这样听之任之了
“小兔子,走。”寒菱带着小兔子朝外面走去。
“银王爷这次悬了,恐难活命。”寒菱刚走进御花园,便听到有内侍在小声说着话,心中一震,忙停下了脚步。
“可怜银王爷一代英雄就要屈死狱中了,哎可惜。”
寒菱的头轰轰响着掉头朝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宋元帝打着呵欠,正在批改着奏章,桃花眼略微浮肿,桌上堆积如麻的奏折让他烦不胜烦,可是臣子们已经催了无数次了,实在不能拖了有些事情迫在眉梢,不得不批改。
“皇上,银王妃求见。”季公公轻手轻脚走进來,小声回禀道。
银王妃?宋元帝抬起头,桃花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眼睛滴溜一转,她來找自己什么事?嘴角微翘,扯出一个弧度。
“宣她进來。”宋元帝放下了手中的奏章,脸上满脸平和的笑容,说道。
“是。”季公公退了下去。
“民女参见皇上。”寒菱急匆匆走进來,在小兔子的搀扶下盈盈下拜。
“快,别。”宋元帝忙用手示意着,故作怜惜地说道:“姑姑,你现在怀有身孕,无须多礼。”说完把胳膊支在御桌上,一手撑着下额,身体略微前倾,眨着桃花眼,温和地笑着,问道:“姑姑,这皇宫生活得可还习惯么?有沒有人为难你,若有就尽管來告诉朕,朕替你做主,但凡需要什么派人向穆皇后或向朕來说下,朕都会尽全力给予的。”
寒菱微微一笑,躬身谢道:“民女多谢皇上的关照与厚爱,民女出身贫寒,这皇宫里应有尽有,从不缺任何东西,有劳皇上关心了。”
“好,姑姑住得惯那就好。”宋元帝呵呵一笑,对寒菱的回答颇为满意“朕这些日子忙于政务,也沒有去看望姑姑,望姑姑莫怪。”
“皇上,民女对皇上的关照感恩戴德。”寒菱先感恩地说道,尔后话題一转,开门见山地说道:“皇上,银王爷是姑姑的夫君,姑姑今日來求见皇上,是想请皇上开恩,姑姑要见夫君一面,请皇上恩准。”
寒菱满脸的焦急与担忧,稍微客气寒暄后,便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才不想与他有过多的废话,银若宸的生死才是她所关心的。
宋元帝听到这儿,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姑姑啊,你是金枝玉叶,那银若宸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戏班之子,他如何能配得上姑姑呢,望姑姑三思,以后要与他划清介线,到时朕再替你寻个名门相后,以香菱公主的名义风风光光嫁出去,这不是更好么?”
什么?这都可以?寒菱简直哭笑不得,心中却是万分焦急,她不动声色,正色地说道:“皇上,姑姑与银若宸相爱并无虚假,况且已经怀有他的骨血,这等既成的婚姻,姑姑怎能做那等荒唐事,古语有云:好女不事二夫,姑姑虽然出身民间尚且懂得这个道理,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不会不懂吧”
宋元帝脸上顿时红一块,青一块的,满心不悦地说道:"姑姑,你的情况与其她女人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嘛”
说到这儿站了起來,嘴角抽动了下,不怀好意地说道:“今日你既然來了也好,朕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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