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员工,规模比还没扩建的宝宝旅行社大上一些。
所谓同行是冤家,再者,宝宝旅行社和易丰商务宾馆紧挨着做生意,所以,双方一直是明争暗斗的。
比如周末晚上去火车站门口拉客,易丰商务宾馆也会让那三个女员工去拉客,偶尔,老板娘也会御驾亲征,为了一单生意,两家常常争得是面红耳赤的。
当然,在这样的抢单争斗中,一般是周末被完败,因为易丰商务宾馆那四个女人的杀伤力太大了,有时候为了抢单,不惜出卖身体。
祁宝宝可以和房客开几个荤段子,但是,只是底线了,别是出卖身体了,就是她掉在地上的头发丝被哪个不开眼的房客捡到,她都会提菜刀。
两家旅馆这么一比较,强弱立判。
易丰商务宾馆见宝宝旅行社要扩大规模,看着自然要眼红,眼红了,使绊子什么的,那就没什么奇了怪了的了。
中午,易丰商务宾馆的老板娘王凤凰粉墨登场,穿一套齐臀的短裙,走起路来,那屁鼓又是摇又是摆的,虽然是水桶腰,但是,在她这种柔软的摇摆下,看上去也别有一番女人味。
王凤凰四十来岁的模样,长得算不上漂亮,按照周末私底下的评价,应该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黑麻雀。
之所以浓妆艳抹,是王凤凰脸上抹的脂粉,是麻雀,是王凤凰个子矮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胸大屁鼓的,要多荡漾有多荡漾,再有,王凤凰黑,这一点算不上有理有据,周末也是瞎猜的,当然,估计是**不离十。
一天到晚和那些四五十岁的房客眉来眼去的,木耳不黑才怪了去!
这是周末的原话。
王凤凰带着一个女员工,她把自己当成了清宫里的娘娘,走路的时候一步三摇,那臀股摇摆起来的时候,裙底差点没能遮盖住。
“哟,小周老板,你们家又开始装修啦?”王凤凰来到女儿红发廊的大门口,刻意在周末的面前显摆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后嗲声嗲气地了这么一句话。
平时喜欢偷看妹子身体的周末这次似乎是转了性,压根就没正眼瞧一下王凤凰,倒不是周末被祁宝宝压迫得没男人的气节了,而是他自问还不是那种饥渴难耐、是个缝隙就想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在周末的心里,他是个很讲究原则的男人,不漂亮的女人,他铁定是不看的,要是对方给钱的话,周末会权衡给钱的多少来重新恒定自己的原则。
见周末不搭理自己,王凤凰心中那个气啊,牙痒痒的,她在心里暗骂,装什么正人君子,老娘哪天要是心情好的话,冲你勾一勾手指头,你不得巴巴地趴到老娘的怀里?
王凤凰毕竟也是在商场打拼的人物,自问还是有些道行的,总不至于在敌人面前轻易表露自己的心机。
顿了顿,王凤凰突然笑得更欢快了,如同被她宾馆的哪位男房客挠了腋窝,站在周末面前笑得花枝招展的:“小周老板,你转让女儿红发廊没少花钱吧?”
“呵呵!”见王凤凰得兴致勃勃的,周末勉强牵动嘴角,当是施舍给王凤凰一个微笑。
王凤凰继续:“对了,我记得前几天城管的还过来了,你们宝宝旅行社装修之前没写申请,所以临时暂停了,怎么,难道补交的申请批下来了?”
“唉!”周末假意卖了个关子,这话的时候,一脸的黯然神伤“凤凰姐,要让城管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审批下来,哪能那么容易啊!”王凤凰心中暗自欢喜,表明上也没表现出来,顿了顿,:“申请都没批下来,你敢背着城管的开工?”
“那能怎样,他们未必就知道我偷偷在装修啊。”周末很不服气地“再者,我这耽误一天都是钱呢,耗不起啊。”
“嘿嘿!”听了周末这话,王凤凰乐坏了,她阴恻恻地一笑,转而换了副嘴脸,冷嘲热讽的语气“小周老板,这么做就是你的不对了,城管的也是为了咱们市民着想才让你写申请的,你这么背地里干,那不是违规的嘛!咱们生意人,不仅要讲诚信,还得奉公守法啊,我这个当姐的还是劝你暂停吧,等城管那边批下来了再动工也不迟。”
你要是我姐,那老子不得吐了?
周末暗自在心里恶心了一番,脸上不表露出来:“凤凰姐,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要告我啊?”
“我这不是要告你,是要把事实告诉城管的领导。”王凤凰得振振有词的“你你,天还没亮就偷偷开工装修,吵了街坊邻居不,还对咱们康城的市容市貌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作为一个合法市民,我有权这么做。”
王凤凰丝毫没给周末留情的打算,干就干,掏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在城管大队上班的朋友的电话。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想扩大规模抢我们易丰的生意,看老娘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