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闷响,喝醉了的田螺被砸得踉跄后退半步,与此同时,他惊叫出声:“啊!”“臭娘们,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能怎么滴?”白燕打退田螺后,眉眼中尽是妖娆“田螺,前几天我当上新虎头帮的老大时,你还向我鞠躬喊大姐了,你记得么?”
“大姐?我呸!”田螺捂着自己的额头,酒也醒了七八分“白燕,你特么不就是一名小姐罢了,我叫你大姐,那是忌惮新虎头帮,你算老几啊?千人骑万人睡的贱”
田螺的脏话还没完,白燕身后的周末动了,一个闪身就到了田螺的面前。
“嘴巴真臭!”
不等田螺反应过来,周末已经重重一记直拳砸在他的脸上。
“啊”因为喝了酒,身体和脑子都跟不上节奏,而且,周末的攻击太快了,快逾眼球,因此,田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周末一拳打掉了一枚门牙。
“你你谁啊你你敢打”
田螺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抡拳要还击周末。
不过,在周末的眼里,他的攻击速度实在是太娘了,几乎是田螺抡拳的同时,他又是一记直拳砸向田螺,这一次,他砸的是田螺的左眼。
嘭!刚刚抡起拳头的田螺被周末砸得再次踉跄着后退半步。
下一秒,田螺的左眼已经变成了熊猫眼。
“次奥,老子”田螺大怒,酒算是彻底醒过来了,他双手抡拳,如大闸蟹一般攻向周末。
嘭!周末又是一记直拳挥出,下一秒,田螺再次后退,右眼也变成了熊猫眼。
嘭!嘭!嘭!周末的拳头,如子弹一般,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田螺的眼睛上、鼻梁上、嘴巴上。
每一拳轰出,田螺的脸上都会出现一道拳头大的淤青,与此同时,田螺也倒退半步。
十几拳下去,田螺已经被周末打得抵在了墙壁上。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哇啊哇呜”
“哇哇哇哇哇”
终于,田螺哭了,被打哭的,哭得声嘶力竭:“哇哇被打了求你别打了”
哭还不,田螺最后干脆像他的小弟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大别打别打再打我的屎尿就出来了哇哇”
本来对田螺的出场抱有一丝希望的一众小弟见田螺哭喊着下跪,而且同样是匍匐下跪,一时之间,那些小弟死心了,全都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恼了周末这位武力值无敌的煞神。
“呵呵!”见田螺的裤档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周末淡淡一笑,再次回到白燕的身后。
也是在周末刚回到白燕身后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子不高,但衣着讲究,一身灰褐色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衣冠楚楚的感觉。
田螺看到来人,急忙大声求救:“文先生,救命,救命啊!”“嗯?”
被田螺称为“文先生”的男人见酒吧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看向场中唯一还站着的人,周末和白燕。
猎鹰一般锋利的眼睛仅仅只是在白燕的身上扫了一下,下一秒“文先生”的视线就落在了周末的身上。
一时之间,文先生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厉:“你似乎很能打?”
站在白燕身后的周末给人一种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感觉,他仅仅只是淡淡地扫了文先生一眼,然后就如猛虎遇到了老鼠一般兴致索然地将视线移开。
“像你这样衣着装叉的草包枕头,我能一个打一百!”
视线移开文先生时,周末淡淡地了这么一句话。
“你”听了周末的话,文先生怒极,怒得都不出话来,不过,他的眼睛显然要比田螺刁钻很多,知道周末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所以,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即使他从周末的眼神里看到了强者看弱者才会流露出来的不屑眼神。
顿了顿,文先生咬牙,阴冷地:“我不管你是谁,但我请你立刻离开田螺湾,否则”
“否则会如何?”不等文先生把话完,周末已经抢过了话茬。
“否则本姑娘杀了你!”
下一秒,一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女孩从文先生的身后闪出来,她一头爽朗的马尾辫,臀股挺翘,来势汹汹,一出场就直接挥掌朝周末扑来。
轰隆!轰隆隆!女孩那青葱般的五指并拢为掌,掌心白皙精致,但是,暗劲纵横四溢,撕裂空气,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九转丧魂掌!”
看清了女孩所施的掌法,周末微微有些愣神。
再看女孩的容貌
“绯绯姐!”周末大惊。
女孩的速度太快了,本来距离周末十步开外的她,在周末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到了周末的面前,挥出的巴掌鼓荡起的劲风令得周末浑身上下衣裤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