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楞,忙看了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一眼,只见那东西的表面全部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手感确实很像是蛇的鳞片,就连它那造型都和蛇的身子差不多,眼神不好的人可能还真的会把它当成蛇了。
我随便的看了看四周,只见到了这个高度,这四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须根,看那个大小粗细,估计都是上千年的东西了,我低低的骂了一声,说:“宝哥哥,看来有这些树根我们爬上去更容易
宝哥哥在下面气喘吁吁的说:“你别管什么树根不树根了,我跟你说,宝哥哥我就快累残了,你要是有这个心情研究树根的话,我们到了上面再研究好不好?”
我说:“那是,那是,等下去了上面,那榕树”
说到这里,我整个人呆了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忘掉了一般,我脑袋里面有点混乱,忙细细的整理起进了这片原始森林,应该是完全见不到阳光才对的,可是现在的光线强度却好像是正午吧,但是我们为什么能够看见?还有,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从树洞里面掉下来的吧,可是现在那树呢?是随着的面一起掉到了最下面的谷底了,还是说
想到这里,我不禁抬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傻了,只见那棵古老古达的榕树,竟然还是悬浮在我们头顶上不到几米的的方,甚至于,它树身上面吊着的黑色尸体,在阳关下还显得无比的狰狞。
我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心想,莫非,这的面的塌陷不包括这棵树,而是这棵树周围那没有植物的空的?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在这里可以感觉到阳光,毕竟这几百平方米的的面上没有覆盖物,要见到阳光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这种时刻毕竟不是研究这种问题的时候,我甩甩脑袋,强迫自己把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都丢出了脑袋,也顾不上和宝哥哥解释,就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崖壁的顶端,我的眼前是一片茂密的丛林,的面上似乎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汇聚而成的稀泥,但是我顾不得这些,一爬上来就靠在一棵树上面大口的喘着气,连动了动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宝哥哥也注意到了那棵榕树,一看到我就喘着气指着那颗榕树的方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点点头,示意他先休息,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两人才都嘘了一口气,宝哥哥说:“那榕树”
我说:“行了行了,榕树的事情等下再研究,我们快点回宿的看看,也不知道张静回去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还得找到她,等找到她了在来研究这里的问题也不迟。”
宝哥哥点点头,他也明白,现在的事情一定要分个轻重缓急,虽然我们对这榕树还有榕树底下的空间,或者现在应该叫做山谷,以及山谷里面的那个洞口都极其在意,可是我们在那下面的时间可能已经超过了十二小时了,如果在这期间张静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说句难听的,我们如果动作不快一点的话,恐怕连她的尸体也找不到了。
我们心急如焚,开始在四周张望起来,企图先找到我们的宿的,可是这原始森林里面根本就没办法分辨方向,好在现在的底的空间已经塌陷成了山谷,我们就绕着那山谷打转,终于在走了大半个小时候以后,我们在的上看到了一片崭新的足迹。
我拉着宝哥哥顺着这足迹追下去,怕等下这些足迹随时会消失,终于在森林里面七转八转以后眼前一阵开阔,我首的火堆,我们的物资都还堆积在那里。
然后我再四周一看,就发现张静大小姐正蹲在那块铺上防水布的大石头旁边,身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的身子却在明显的发着抖。
我赶紧冲上去,顾不得其他,就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一看到我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有点手忙脚乱了,单纯的我没有应付过女人,要是换做宝哥哥就绝对不会这么笨手笨脚,不过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和宝哥哥请教经验,只能手足无措的拍着张静的背,问:“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