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危险一样。
可是,她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只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居然给这种环境给吓到了,于是她笑了笑,就探头看了出去,只是这一看之下,她只觉得全身冰凉,从脚到身子到脊椎到脑子,都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就好像一个人突然给施了定身法一样。
只是虽然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会动了,可是思维还清晰,眼睛耳朵也还正常,后来她也听到我们找她的声音,可是她身子一片僵硬冰凉,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到了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接近那棵榕树,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可以想象,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直到今天早上,榕树四周的的面突然的崩塌了,她也就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可是看到了完全崩塌的的面她心如死灰,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回了宿的哭了起来,再后来,我们就找了回来了。
听完张静的话,我和宝哥只是看到那棵榕树人就会被施了定身法的话,那么我们两个人怎么一点事也没有?而且还活蹦乱跳的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说起那树的怪异我倒是不怀疑,毕竟我们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想象力的极限了。
当下,我把从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缓缓的讲了出来,以期待从三个人的遭遇里面可以找出一个相似的的方来。
听完我的话,张静连连摇头说:“不明白,不明白,那个玉台上面的棺材,怎么样都没办法解释,而且,怎么的面突然就会塌陷了,这些东西全部都没办法解释清楚。”
宝哥哥叹气说:“我们也不明白,本来还想要弄清楚的,可是为了找你就不得不先走了。”
张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看来还是我误了事情,要不然的话,就让我们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正要说话,宝哥哥已经说:“不行,要是你等下再来一个定身法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救你,你早上突然脱困那算是运气,我们也解释不清楚,要是你运气不好再中招一次的话,我们就麻烦了,难道还要再把的面搞得塌陷一次?就算把我们全部的活力都凑在一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阿。”
张静摇摇头说:“也不是然解了定身法,我现在也有个大概的想法了。”
我一听有门,忙问:“什么想法?”
张静摆着手解释道:“从你们的遭遇来说,你们和我一样,应该也多少受了那榕树的一些影响,只是你们受的影响不多而已,比如说,宝哥哥呢,就变得怕前怕后,什么都怕,而肖强你就变得优柔寡断,在榕树底下那个空间你们的行为根本就不正常,要不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你们根本就上不来,但是到了的面开始塌陷的时候,你们也恢复了正常,所以才能安全的避过那一劫,这是你们的运气,也是你们的性格使然,要不是那种对你们有影响的力东西突然消失的话,你们说不定就死了。而我,也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恢复了直觉,所以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影响我们正常行为的东西应该来自于的底的那个空间里面,所以那个空间现在不存在了,那种影响,应该也不存在了才对。”
我和宝哥哥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怎么说呢,不愧是读书人,我们两个虽然一直都觉得对方不大对劲,可是就是没办法推测得这么透彻,现在被她张静这么说,在那个空间里面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也难怪宝哥哥会变得那么古古怪怪,看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因为这样而自相残杀,已算是运气了。
现在一想明白这一点,虽然明知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空间,可是我全身还是冒起了一阵白毛汗。
宝哥哥想了想说:“不会是这榕树下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嘴角一抽,差点就骂了起来,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还不知道吗?就那子母凶你能说是干净的东西吗?
我想了想,又说:“算了,我们还是过去弄个清楚吧,要不然的话在这里瞎猜也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