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是绿乌龟?”他笑了一声,微凉的唇瓣从她脸上擦过。
苏锦推他,恨恨的道,“没有啊,我骂你是万年不死的王八!”
“真没良心。”司洛琰咕哝了一句,扶着苏锦站了起来,他向上望了望,头顶皆是高大的树木,这处深坑恐怕是地表下陷造成的,他叹气道,“这里这么隐秘,看来他们一时半会是发现不了我们的。”
苏锦一声不吭的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戳地上的泥土,他见了后,挨着她坐下,抓住她的右手食指,细细的在上面摩挲。
“松手!”
“偏不。”他低眉看她,恶劣的捏了捏她的食指,力道大的恨不得要将她的指骨活活捏碎,她疼的皱眉,那处正好是被戒指弄出的一圈红痕。
这个小气到令人发指的男人!
“苏锦,就算我之前让你伤心了,可我现在又救了你一命,我们之间是不是两清了?”他试探的凝视着她。
苏锦冷嗤了一声,扬起脸道,“这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她抽回自己的手,讥讽的勾起唇角,“如果有人打了你一巴掌,正要再打你二个巴掌的时候,他手指上的戒指恰好被摘了下去,你会不会感谢他没有狠心的在你脸上划出血痕?”
“况且,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设的另外一个局?事先找人挖好了这个坑,故意引我到这里来,再假装救我,装好人的想要我对你感激涕零,我呸!”
司洛琰愣了一下,旋即又大悟般的说,“我早就该料到你会这么想,你以前就很记仇,眦睚必报。”
“你少跟我提以前!”苏锦沉下脸,幽深的眸子里含着怒气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也崩我耍这种温情把戏,要杀要剐,你明着来,少跟我玩这些虚的!”
“你就是这么耐不住性子,一惹就炸毛。”司洛琰又笑了,他的笑声让苏锦觉得发麻。她现在是真的怕他,他一笑她就感觉他又在算计。
“你怕我?”他轻慢的哼了一声,似乎是不相信天不怕地不怕的苏锦竟然也会害怕。
苏锦老实的点头,破罐子破摔的道,“是啊,我很怕你,而且我也很胆小,你要是再继续吓唬我,我可能会被你吓破胆,一命呜呼也有可能。”
“你又撒谎骗我。”他抵住她的额头,半搂着她,似乎站不稳的要摔倒。苏锦只推了他一下,就发觉了他的异样,她迟疑的扶住他,语调僵硬的问,“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人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吗?为什么还不来?”
“这么着急,是在害怕吗?”司洛琰抬眸,深谙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翘起,他故意亲昵的去亲她的耳垂,去捉弄她的敏感点,声音性感沙哑的不像话,“你是不是怕我死了?”
“没有。”苏锦别过脸,“我只是不想你死了之后冤魂不散的纠缠我。”
“那你可以放心了。”司洛琰调笑道,“如果我要死,我一定会拖着你一起,所以就算我变成了鬼,咱们也是一对打不散的鸳鸯鬼。”
“呸,不要脸!”苏锦蹙眉,清冷的眸子像是两颗闪烁的水晶一样,是这漆黑夜里的唯一光亮。
他凝视着她,英气的眉眼渐渐舒缓开来。她不在的这三个月里,他每天都很忙碌,精神绷的紧紧的,似乎一扯就断。要不是他派人监视他们,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安泽亚那小子竟然送戒指给她,还什么母亲的遗物,那种东西一般不都是给未来儿媳妇留的东西吗?他什么意思?跟他抢女人?太嫩!
司洛琰强压着怒火,将苏锦拉到一边,两个人挨在一起,美其名曰:取暖。【1】 【6】 【6】 【小】 【说】
温度下降的越来越快,地表的冷气窜的一下冒了上来,苏锦搓了搓手,每呼吸一口气都是一团白雾。她一向怕冷,此时已经冷的连连哆嗦。
“过来。”司洛琰叫了她一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那外套上还沾着血迹,苏锦猛的一下就想起他后背的伤来,她推了推,挑眉道,“你崩管我,我不想欠你人情,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她这句话莫名的耳熟,正是他此前发烧那次在车上对她说的话,此刻倒真是应了那句“报应”。司洛琰哼了一哼,强势蛮横的把她拽过去就抱在怀里,灼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大力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说你,脾气不好,又吃不得苦,怕热又怕冷,娇滴滴的跟一朵花似的,凭什么还敢摆脸色我看?”他低低的问了一句,一口就咬在她的锁骨上。
苏锦气的红了眼,伸手去打他,“明明是你死缠烂打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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