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猛的插进了面前的方桌桌面上,这一下更是出乎蒋秋的意料,不由得又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你这是干吗?”我好像对她的理解能力之差很无奈,吐了口烟。
看着还在桌上不住震动的刀身说道:“请你把这把刀上我的指纹和陈金水拿的那把刀上他的指纹比较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蒋秋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意图,根本等不到真的比对结果出来。
我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过了半晌才说:“用力把刀尖向前送,当碰到阻力时,手指会因为惯性有轻微的滑动,就好像我刚才那样。所以指纹虽然可以检测出是谁的,但却有些模糊。
而且必定是向刺出的方向重叠的。如果陈金水那把刀上他的指纹很清楚,就说明那刀子根本没有刺穿过硬物!”
说完这些,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顾仍在沉思的蒋秋,一个人在毫无拦阻的情况下走出了那件审讯室,向大门口走去。
过了好久蒋秋终于小跑着追上了我,和我一起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那照你这么说陈金水不是真凶,那真凶是谁?”此时我们已经走出楼口,正往院门口走去。
警局大院东面是一排标语墙和绿化,还有好大一个车棚,里面停了不少行色各异的警车,西面则是一排平房,此时平房有几间还亮着灯,两个警察正围着一群人走来走去。这些人都是男的。
而且大多衣衫不整,有的甚至上半身都没穿衣服,他们各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看就是刚被抓进来的。
其中一个居然是我认识的,正是上次因我一句话求情被顾振海放掉的那个年轻人。他现在可真是够惨的,赤裸着白白的上身,手里拎着外套,任是天寒地冻浑身直打哆嗦,就是不敢穿上。
他似乎也看见了我,直勾勾的盯着我,刚想站起来就被旁边的警察一喝,又蹲了下去“这些人怎么了,干吗抓到这来?”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管得着吗?”蒋秋斜眼看了看那些人没好气的回答,随即又把语气放缓和了一些说道:“我们这两天在突击扫黄,这些人八成是刚被抓来的老客。”
“你们会怎么处理他们啊?”我也经常出没于灯红酒绿,这句话自然是给自己问的。蒋秋对这些根本没兴趣,她现在关心的是杀害高培林一家的真凶,听我这么问随口答道:“现在严打,一般是罚五千到一万,再拘留半个月吧。”
“啊?这么严重啊!”我一咋舌,看了看那年轻人乞怜的眼神,心里一软说道:“你看那个人才不到二十岁,可能还在上学,看他样子也许是第一次也说不定,能不能通融通融啊?”
蒋秋一直以为我是随口问的,没想到我居然突然提出这么个无理要求,当下老大不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啊,连警察的事都想管啊?”随即想了想,他今天也确实管了不少警察的事,难不成他是在和我讲条件?
如果我不答应放人,他就不帮我揪出真凶?想到这里气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其实我只是触景生情,看见那人的可怜相,就好像是自己嫖娼被抓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现在也有点后悔了。
刚想说一句遮掩的话,没想到蒋秋突然对那边看犯人的一个警察叫道:“小李子,过来!”我一看事情有门也就不再多嘴了。
小李跑过来之后,蒋秋给他耳语了几句,又指了指一直朝这边看的那个小年轻,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你去只管放了他,大曹那边我一会去说!”
小李答应一声转头去了,不大会那个年轻人就被单独带了出来,进到后面的平房里,衣服也让他穿上了。
“这下行了吧?”蒋秋气鼓鼓的看着我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高培林是谁杀的了吧?”那现在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对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更坚信我能帮到她。哪知道,我慢吞吞把防寒服的拉锁拉好,扭头奇怪的望着她,傻笑一声道:“我哪知道?”
“嗨,你丫涮我!”看来这蒋秋是蛮横惯了,居然伸手要来打我。我立刻躲到了一边,却原来她并没有真的动手,这才半哄半劝的说:“秋姐秋姐别激动,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可疑!”
“什么可疑的,快说,别找揍啊你!”虽然说得严厉,可是蒋秋的星眸中却带着三分笑意,令人浮想联翩,当下我一笑说道:“秋姐,你看这都凌晨一点了,这么晚又这么冷,我家住在南开,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我们上车边走边聊?”
我早把握到了这个蒋秋的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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