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地让人给揍了一顿,不禁丢了面子,还赔了钱。
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越想越是郁闷,李河清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叼着烟抽了两口,揉了揉,用力碾碎在了地上。
车大贤凑过来,问道:社长,怎么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是说,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这事儿……
你给我滚!
李河清一脚,将车大贤给踹了个跟头,骂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至于这样吗?
车大贤的一条腿让江洋给打断了,在地上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疼得嗷嗷直叫:社长,我……是你让我去中医馆找麻烦的呀?
你还说?
我……
呜呜,车大贤都要哭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明明是你让我去的。出了事儿,又怪罪在我的头上,那我怪谁去?他左右看了看,只能是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李河清冷声道:走,振宇,跟我去一趟朴家。
爹,你要去找朴宰相?
当然了,要不是因为他们,咱们怎么可能跟中医馆过不去?朴家人必须得给咱们出头。
是。
两个人起身,去朴家了。
其实,朴宰相一直在首尔了,赴韩交流团的人过来,他是故意没有露面的。
第一,太有损身价了。
第二,他要是要重挫这些华夏人的锐气。
第三,他的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担忧,万一韩医败给了中医怎么办?他这个韩医商会的会长,就等于是一个跟头栽进沟里去了。
他不露面,有河清社的人出面,把中医馆和赴韩交流团的人全都给解决掉了,谁也联系不到他的身上。等到中医馆倒闭,郑高祖和华辅周等人全都回华夏国了,朴宰相就可以趁势大造舆论攻势,这些所谓的中医高手连面儿都没敢照,就吓得灰溜溜地离开了。
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在朴宰相看来,应该是没有任何的纰漏吧?谁想到,灰溜溜回来的是李河清和李振宇,整个河清社都让人给灭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朴宰相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是,千真万确。
李河清苦笑着,他让人一拳头给干了个满脸花,这总不能是自己打自己吧?还有,那些河清社的弟子,一个个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都在医院中躺着呢。朴宰相要是不相信,去医院看一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朴宰相皱眉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多少人?就三个人出手了。
啊?三个?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李河清摇了摇头。
我问了,好像是叫什么青……我忘记了。李振宇还真问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件事情,说什么也不能上罢干休了。今天晚上,河清社算是栽了,还白白的赔偿了人家1.2个亿……接下来还有1.8个亿,李河清连声叹息,朴会长,这事儿怎么办啊?他们真没有那么多钱了。
朴宰相又哪里不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往出掏钱,冷声道:李社长,不是三天后吗?你放心,在这三天中,我保证让这些华夏人夹包滚蛋。
李河清要的就是这句话,感激道:朴会长,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哦,对了,你说对方很有可能是地仙境界的高手?
是,我在他的攻势下,几乎是连抵抗之力都没有。
你再跟我说说对方的长相、年龄,还有功夫等等。
好。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朴宰相和李河清、李振宇,在一起研究了挺长时间,他们才算是散去了。看来,这个赴韩的医学交流团很不简单啊?朴宰相皱着眉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这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有一个习惯,吃完早餐,必须看每天的报纸。在这个时间段,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行。等到将报纸给放下了,他又想了想怎么对付赴韩交流团的人,啪啪!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当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皱了皱眉头,喝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青年,模样俊俏,挺有风度的,低声道:爹,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
华夏中医馆的人,在门口摆了好几张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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