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想那么多,她连跌带爬地向前冲,直到跌到他面前,官云裳才肯定,这人真的是文允述。而此时文允述看到她,似乎愣了一下,他仰起头,那无助的眼睛里还挂着泪。
看他这模样,官云裳心疼得掉下泪来,她捧着文允述的脸,颤抖着问道,“小述,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文允述咬牙摇着头,只是不说。
难道因为她出嫁的事?一道电光闪过官云裳的脑间。可是很快,直觉给了她否定的答案。不会,小述不是那些的人,官云裳曾给他们彼此之间,培养了一种习惯,如果两人有误会,一定要当面说,不许背后胡思乱想。她和文允述十多年的感情,这点,她是有把握的。不然也不会冒然地闹这次假结婚。
那么,现在他的悲伤是因为什么?她想再张口问,可话还没说出口。文允述就对她摇了摇,猛地将她抱入怀中。她感觉到他胸口冰凉,心疼的感觉再次腾了上来,官云裳忍不住,泪如雨下。
“喂!起床了!”
官云裳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了,她睁眼一看,还是那个大红帐子。那么刚才是在做梦了,可是胸间那心疼的感觉还未散去。
“你做噩梦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间官云裳回现实,阿内,床上!男人!她一惊,猛地跳了起来,扭头一看,鲁定风正眯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官云裳紧张地看自己,还好衣服全在,昨天她是合衣睡的。等等,这个痞子不是被捆起来了吗?看他一脸清爽的,连辫子也梳整齐了,一点也不像被捆了一夜的模样。难道!官云裳猛地一扭头,看到小叶子羞答答地低头站在一旁,都不敢抬眼看她。
好一个叛徒!官云裳正要发作,鲁定风忙拦着她,“成了,有帐以后再算。快起来准备了!”
“准备什么?”
鲁定风挑眼瞟着床上的白布,鲁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这白布验贞肯定是少不了的。官云裳看他眼色,也明白过来。可是这一大清早的,窗外那天都没全亮,她哪早血去。总不能自己割手腕吧。
鲁定风得意地笑了笑,他可是早有准备。他跳到床上,从背后拿出一个竹筒。拔开塞子,一股血腥味刺鼻。官云裳看这状况,安心了几分,麻烦有人解决了,她就自顾自地去洗脸梳头。梳到一半,她回头正看鲁定风把一筒子血倒白绢上。那才多大点白绢,立时就跟被血浸了一般,整条都染成了红色。
官云裳的眼角立时划过N条黑线,她手捏着拳头,咬牙走到鲁定风旁边,鲁定风还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笑着。官云裳忍了再忍,终于她忍不住了。她一伸手揪住了鲁定风的耳朵。
愤怒地她大声吼道,“你存心跟我捣乱啊!这么多血,你当老娘血崩啊!”
鲁定风很无辜地躲到一边,“怎么?多了?我怎么知道,为了这血,我可逮了三只鸡才集齐的!”
“你去死啊!”官云裳暴跳如雷,直想把他踹飞了出去。呃?不对啊,官云裳猛然想到,这鲁定风女人一堆,私生子爬了一地,怎么连这些常识也没有。总不至于他玩了N个女人,没一个是那啥处吧。
(哀怨地捶地求粉红,求收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