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痞子又不知道在玩什么,官云裳有些不耐烦了,加重了力道,狠狠拍了拍门。
这次门总算开了。可这门一开,官云裳华丽丽地囧到了,她感冒鼻息不通,加之这小黑房密封得好,她没注意。这门一开,她才发现,这小黑房里摆放着沙子和草纸,最重要的是,那里面一个小黑坑,任谁见了都知道这是茅坑。
这是其一囧,更一囧就是……
这是茅房是不?可是开门的那一瞬间,官云裳看到里面至少站在三个男人。有鲁长银,鲁长金,还有几个她不认识,像都是鲁家的长辈。这么多人聚在茅房里干嘛?同厕?不至于吧?这么巧?
官云裳不竟做了最不好的怀疑,她是听说过的,这些大宅子的老爷们有些奇怪的嗜好。比方养养男宠什么的。难道,难道他们刚才正干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官云裳顶着鲁家长者的怒目,顿时汗如雨下,她怎么这么衰,居然撞到这种事。撞到也就算了,她刚才拍个什么门啊。她不想活了咩。
她正急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如些亲密的举动让她心里一惊,她回过头,却看到鲁定风眯着眼,问着,“爹,叔叔,藏得怎么样了?”
这会儿,几位家长的怒目又转移到鲁定风身上,鲁来银哼了一声,小声说道,“这事你别管。”
说着,一干长辈鱼贯出了茅厕。官云裳顿有雷感,她数了一下,刚才竟然有五个人,这,这难道是5那啥p?可是怎么都是些老头子?真是奇怪了,再者,鲁定风刚说的藏是什么意思?
她想着,转头盯着鲁定风,虽冒昧也不得不问,“他们在干嘛啊?”
鲁定风瞧了一眼茅厕,搂着她离开,“藏金条呢。你没听说吗?最近有个贼闹得厉害,官府的又抓不到。那些老头子怕了,就把金条到处藏呗。”
“啊!哦。”官云裳算是明白过来,不过,她盯着肩膀上的爪子,眯起了双眼。
“媳妇啊,你找我干嘛的?”
“对了!”官云裳猛然想起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来着,是叶灵凤交代的那事。可是好像还有件事,对了,刚才那个小厮怎么好像有点怪,怎么把她引到这里来了?她左右寻了寻,那小厮早不见踪影。怪,真怪。
“喂,你干嘛呢?想什么了?”
官云裳被鲁定风一喊,回过神来,她想了想,还是先说婆婆交待的事吧。
“好消息,你的伞坊不是缺师傅吗?”
鲁定风皱了皱眉。
官云裳知道他没耐性,忙说道,“穆三有个儿子,手艺很好,你可以找他啊。”
鲁定风眯着眼看着她,两眼尽是怀疑,“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婆婆说的,说到这事,还有更重要的。”官云裳顿时有些紧张,至于那个神秘的小厮早被她忘到哇爪国去了。“痞子,你母亲真的不知道穆三的事吗?”
一提起自己亲娘的事,鲁定风多少恢复些正经,“应该不知道,我交待了,都瞒着她在。怎么了?”
“是这样的……”鲁定风把叶灵凤之前说的话,甚至连那时黯然的表情也一齐细细说了。
鲁定风听完,有些黯然。听官云裳的形容,他娘亲可能真知道穆三的事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揭穿呢?前些天还逼着他拿新伞?
鲁定风想了想,也有可能是那天鲁来银欺负他娘亲时,失口说的。又或是她猜到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有好有坏。可叶灵凤知道这事,心里会不好受。可是起码她现在没什么过激反应。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唉,我这就去找穆三。”
官云裳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
“应该在乡下。穆家有两块地,是当年我娘送给他的。穆三的儿子,应该在那边村里住着。”
“那个。”官云裳有些犹豫地问,“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为什么?”
“我想跟你一起呗。”官云裳弱弱说着,其实她有些怕鲁家,要是鲁定风去了乡下,那她不成没娘的娃儿,人人都来欺负了。
鲁定风瞧她那畏惧的模样,故意笑着逗她,“啊,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官云裳冷笑着揪着他手臂,做一百八十度旋转,“你优秀得如此惨绝人寰。我能不喜欢吗?走,快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