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到有些不可理解,这也许是大多数没有危机感的人所共同的地方。
“不,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一般的神棍没这么大的本事;我估计这可能是哪个世外高人化名‘未来哥’传到网上的。而且你没发现吗?现在国家可是大力整顿末日预言贴,偏偏这个帖子怎么都禁不了,那群神棍哪个有这本事?再说了几把工具、几桶压缩饼干和药品也花不了几个钱。——喏,一人两把工兵铲和电工刀,你明天一样带一把放公司,以备不时之需吧。”有一种人天生就有着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能从看似普通的事件中感受到淡淡的危机,郑远清就是这样的人;凭着强烈的危机意识加上沉着冷静的性格和实干的作风,郑远清早早地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生人死魂’做准备。
“那好吧。对了,你订的仿真汽狗什么时候到货?”许书成表示同意继而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从郑远清手中要过工兵铲,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足有三斤多,铲面是高锰钢一体成型、细鳞枣木手柄,这制式工具果然不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30块钱一把的价格比动辄上千的武士刀要便宜上许多,这对于既想为未来的乱世做些准备而又没什么钱的郑远清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和作为防身武器的工兵铲一样,郑远清准备的物资清一色的是都制式产品:雨衣、军靴、作训服等,都是从军用劳保店中买来的、军储仓库淘换下来的正品行货。军用制式物资都是为战场上的极端环境特殊设计的产品,耐磨、扛造、保温、防水,更重要的是便宜,对于这两个没钱帝来说要实惠得多。
“得下周了,现在查的越来越严,只能走公路物流。希望到时候吓唬人时能用上。”郑远清面色焦虑地点燃了一根烟,冷峻的脸庞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虑。这才短短的半年时间,这首预言诗就应验了一句;照这个速度,下一句的应验时间不会太远。
郑远清判断会有一场很大的灾难突然袭来,整个华夏大地要死很多人,活着的人也将会狼狈不堪,以至于和死人没多大区别,但是究竟是战争还是瘟疫他也不知道。但是郑远清坚信一点,生存的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危机意识的人,为了在未来的乱世能够活下来,郑远清不仅身体力行还逼着许书成每天锻炼身体,他们要保持和在部队里一样强健的体魄,乱世人命贱如草,更多的时候就是谁拳头硬、跑得快谁就能活下来。
“唉,可惜了。长这么大还没娶媳妇呢;连姑娘的身子都没碰过。”郑远清有些遗憾地吐了口烟。
“哎,哎,这可是怨你了啊,谁让你不去追女人呢?这和钱可没关系。”许书成嬉笑着压低声音道,“隔壁那御姐条件多好,即漂亮身材又好,素质还高,这么近水楼台你不去努力一下怨谁?”
“嘿,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花丛老手?那女人可是‘三高’白领,中央电网的公务员,能看得上咱这破当兵的?要不是人家刚买的房子正在装修,她能和咱这穷光蛋合租?还有,我也不至于要去追一个快三十的剩女吧?找御姐?我活腻味了我?”郑远清想到隔壁租友的条件,不禁咧了咧嘴。
“我说郑总和许总,你们今晚打鸡血了不是?这都快两点了还让人睡觉不让啦?”隔壁的租户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泼辣和一丝不满。
“哎呀,不好意思李姐!我们马上睡,马上睡!”郑远清赶紧打着哈哈不吭声了。
“若琳姐,如此良宵美景、清凉夏夜,吟诗作赋岂不更好?酣睡畅眠岂不辜负了老天一片美意?”许书成一边走向自己的单人床,一边对门外的女人打着趣。这个“三高”剩女不调戏白不调戏,吃不着过过嘴瘾也不错。
“呸!去死吧你们!”隔壁的女人“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子。
“得,又挨骂了不是?活该!”郑远清躺下盖上毯子。“挨骂?打是亲骂是爱懂吗?”许书成吊儿郎当地鄙视道,“你就是个榆木疙瘩,不会琢磨女人心思,活该这么大还是个处男!做你的春梦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