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震撼——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人,都是战斗力极强的特种战士!不管碰上什么样的幸存者队伍他们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和人家说话的资格,那些换得起命的队伍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条命。
“嘿,本来我还想洗洗我这件军大衣呢,这样一来不用了,就这么脏了吧唧的吧,这样才显得专业。”金雨堂扯了扯自己那满是泥巴、油污、灰尘的军大衣,再看看布满干泥的军靴,“那脸上的迷彩怎么办?抹泥巴?”
“不要啊,抹泥巴多脏啊!”韩燕本能地喊了一声,喊完了才想起来半个月以前自己的脸不比抹泥巴干净到哪去。
“不抹泥巴怎么行?到时候人家看出来咱俩是女的怎么办?没事,泥巴不毁皮肤,抹油彩才毁皮肤呢。”李若琳拍拍韩燕的肩膀说道。
“怎么样?咱们抹点泥巴站车上摆个Poss照张相看看?”许书成盯着两个女人不怀好意地笑道。
“去死吧你!”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嚷道。
......
转眼间已经十一月末,虽然还没到农历腊月,但此时的气温已经下降到了零下10℃,阴霾的天空飘着小雪,凄厉的北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河北的冬天在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气候的反常已经凸显端倪。
在布满冰霜的乡间公路上,吉普车颠簸着驶向远处的村庄,有了这样的大杀器,众人也不用再等到下雪时了,干燥的路面反而利于车辆的行驶。他们的目标还是那个村子,只是这次他们要从正门进入,但愿那里会相对繁华一些吧。
金雨堂开着车瞪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吉普车不时颠簸一下——又一头丧尸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成了轮下的碎肉。许书成扶着重机枪站在车斗中整理着弹匣,枯瘦的脸庞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而他手中那漆黑的重机枪、森红的木质枪托、长长的弹链、阴森森的子弹都在表明着重机枪的森森杀气。
郑远清仍然背着56半蹲在车斗中,和丧尸近身战斗宽大的八一刺明显不如细长的56刺,子弹再多终究有限,能少用一发是一发。除了步枪外,郑远清的武装带上别着四颗手雷,腰上插着两把54手枪,沉甸甸的备用弹夹插在武装带和衣服之间,手边还放着几十个用啤酒瓶做的汽油弹;一挺八一式轻机枪正放在他腿上,郑远清正往四个备用的开放式弹鼓中一颗颗地压着子弹。
坐在一旁的韩燕正拿着一个弹鼓往轻机枪上安装,然后把一个个备用弹鼓整齐地码放在手边的沙袋上。李若琳则拿着电工刀一个个地挑开重机枪子弹的弹匣、拉出弹链随时准备给许书成供弹,她就是许书成的供弹手。
“大家准备好,火力压制开始!”在接近村口的时候,许书成示意大家准备,随后扯下防风镜,把口罩挂在耳朵上,含胸收腹、扎好马步,把67式重机枪的枪托顶在肩膀上、手指放在扳机上。而这边众人则迅速做好战斗准备,开保险、上膛。
只见不远处的村子口,大批的丧尸顺着吉普车的轰鸣声从村口向外涌,村外的农田里三三两两游荡的丧尸也跟着围了过来。慢慢的,丧尸群密度越来越大;聚集在村口的丧尸已经达到数百头。震天的尸吼声夹杂着刺鼻的尸臭味随着北风吹向吉普车,即便是已经习惯了尸臭味的五人还是忍不住有点作呕。看着一头头头发蓬乱浑身残破不堪的丧尸、张着留着黑色液体的大口、密密麻麻的蠕动而来,许书成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嘭嘭——嘭嘭嘭!!”面对着丧尸,许书成先是打出一片弹幕熟悉一下枪性,随后手中的重机枪正式怒吼了起来。面对丝毫不懂得拉开散兵线的密集尸群,许书成不断调整着姿势、长点射和短点射互相配合着进行火力压制;转瞬间,森森的弹壳像下雨一般从机匣中纷纷跳出,冰冷的枪口顿时变得滚烫,从枪口喷射而出的子弹从弹幕汇聚成一条条金属火龙像一把死神的镰刀般横扫向迎面而来的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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