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地为什么不种庄稼?这一年来干狗屁吃的?”许书成捏了一把土看了看,都是农村出来的他知道这地不是盐碱地,而是良田。
“走吧,走吧,干正事去。”郑远清站起身来,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遮着脸向里面挪去。这场景让他感到心酸,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种情况也许在每个基地都普遍存在,他们管不了,也许有朝一日他们建立自己的基地后可以让难民们种地产粮有饭吃、有衣穿、有窝棚住,可是如今他无能为力,郑远清突然感觉肩头沉甸甸的。
当地土著居住区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窝棚,差不多也有几千人,各种交换的场所无处不在,摆摊的此时也不用担心城管了,他们要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除了排队领饭的难民外,领到饭的难民就缩在自家的窝棚外不顾烫地喝着稀粥,那粥还不算很稀,上面还浮动着几片看不清是树叶还是菜叶的绿色植物。几个窝棚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喘气声,不时有当兵的从窝棚里系着腰带、整理着迷彩服出来,然后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边啃着半块干冷的馒头一边声音嘶哑地道着谢,干瘪的Ru房、突出的肋骨、细若干柴的大腿、脏的看不出原样的皮肤都在宣告着这些女人的悲凉。
“我发现一个问题,怎么都是女人和老人?青壮年男人怎么都是当兵的?”许书成疑惑地问道。
“不清楚,反正这里仅存的青壮年都是残疾或者累垮了的,身体好好的估计都去当兵了吧?当兵的在这里就是大爷;半拉干馒头就能找一个女人。这会儿也不用担心怀孕,营养不良很多女人都已经停经了。”邱国兴悲哀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
“拉上脸!”郑远清拽着邱国兴的衣领遮住他的脸,“低头走路,啥也别想。”
“恒涛的女人就是在这儿遇见的?”许书成小声问道。
“嗯,那是他以前就认识的一个女孩,那女孩挺单纯的,就喜欢他是个兵。尸乱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那天就在这窝棚里遇见了她,恒涛把她带回兵营,那女孩虽然饿得很瘦,但是身架好。在兵营里藏了一个多月恢复了点,不知道谁打他的小报告,让脑袋知道了,一看这女孩还行,就给送宫里了。”邱国兴说道。
“兵营里还让藏女人?”金雨堂问道。
“唉,管不了,也没人管;反正花的是他们自己口粮。很多兵都是两口子挤一张床,白天兵们去巡逻,女人们在兵营洗衣服什么的,也算是为了维护士兵的稳定吧。但是那些女孩时不时地遭到那些领导们的骚扰,也不敢吭声——”
“老邱,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你能管得了吗?”郑远清急了,回头瞪了邱国兴一眼,“有啥话回去再说!”
邱国兴赶忙闭上了嘴,这里都是人,万一让人发现了基地可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他对自己的多愁善感感到脸红,末世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代;老邱竟然还是一个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老光棍。
穿过土著区的窝棚,就到了以前的民宅处,低矮的小平房尸乱前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居住的地方,如今这里面住的都是富户:要么是和里面的人有关系的,要么是部队需要的非战斗型人才、要么是身上带着点值钱玩意的前富户——当值钱玩意换完后,他们也会被撵到外来户区。
“前面那堵围墙应该就是宫殿,不过我怎么看的这么陌生呢,以前不是这样的。”邱国兴不再说废话,“粮库和弹药库就在小清河旁边,那里有重兵把守。另外一座粮库和弹药库在不远的机场,那里同样是重兵把守。”
“娘的,这粮库可不小啊。”许书成抬眼看去,只见大院一排长长的围墙中,远远地能看见一排排巨大的仓库耸立在里面,这只是地上部分,地下部分也不会小,这里是军用物资储备仓库,里面的军粮肯定不少。
“TM的,这么多兵都是吃干饭的?这么多车不去附近村子搜集粮食扔那当艺术品展览啊?”金雨堂骂了一句。
“女孩子们都在哪?”郑远清问道,七人缩在墙角跟一群普通的难民一样,所有的人都饿得只记得吃了,谁还有闲心去关心这七个挤堆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这个不知道;我们都没有资格进去。”邱国兴摇摇头,“小伟,你知道么?”
“我也不知道,我就在这附近转过,把门的都是他们的亲信,你看那些家伙的脸白净得跟屁股似的。”刘伟伸伸下巴,让大伙看那些脸色白净的巡逻兵懒懒散散地从围墙边走过。
“好,大家散开,四处摸摸情况,然后找地儿睡觉。凌晨一点在这里碰面,现在对表。”郑远清命令道。
......
凌晨一点,七个人仍旧悠悠哒哒地从各个地方晃荡了过来,在白天的那个地方碰头;晚上他们要潜入司令部,一是绘制里面的地形图,一是寻找关押女孩子的地方。
“那女孩叫啥?”许书成问道。
“单瑶瑶。”邱国兴说道,“身高一米五多,身架很好,长头发,小圆脸,戴个眼镜。”
“她现在应该和被挑选出来的女孩关在一起,我听说过里面的规矩,先把女孩养出肉来再让那些大臣们挑选,瘦骨嶙峋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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