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这些?都是直接射进去。连避孕药都没有,怀孕了直接去部队医院打胎。我记得一个女孩一个月流了两次胎,直接死在手术床上。还好那些人不算很变态,没有玩什么**待之类的,不然死得更多。”叶清儿惨然道。
“......”李若琳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她想起从基地里回来的那晚,郑远清神经病似的抱着她又啃又咬,憋得她喘不过气来,问他他也不说什么原因。代安阳第二天告诉她许书成也是这德行,把她吓坏了;韩燕更干脆,直接和金雨堂打了一架。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把单瑶瑶从红粉堆里找出来,那样的女孩得看了多少?邱国兴刘伟没有老婆倒也没那么多事,郑远清他们仨有老婆在身边却只能干瞪眼,一个个壮得跟牛似的汉子,这感觉真的能让人抓狂。只不过李若琳没想到的是,邱国兴和刘伟压根就没看见那香艳的一幕。
唉,我可怜的郎君啊!李若琳心里苦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苦笑自己还是苦笑郑远清。
“行了,你们慢慢忙活吧,瑶瑶你的脚还没好,先歇几天吧,我得下去干活了。”李若琳对两个女孩微微一笑说道。
“还有,宣布一条纪律:男人的事情,咱们做女人的不该管的不要管,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听见的听见了就当没听见;绝对禁止长舌妇似的嚼舌头。我们的工作就是把他们的衣食住行安顿好,让他们安心打仗,其他的不要多管——明白吗?”李若琳对两个女孩宣布队伍对于女人的纪律,以前女人少没这条,但看样子以后女人越来越多,也该定规矩了。
李若琳深深地明白女人嚼舌头对一个团队的破坏性,什么事情一经女人掺和,十有八九要坏事,这个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想事情不凭理智而是凭感情——李若琳虽然嘴上死不承认,但是心里很认同这句话,她必须杜绝这种情况,因为在末世,团队一旦有了裂痕,其结果就是大家一块死。
“咱这儿规矩也这么多呀?”单瑶瑶吐了吐舌头。她年纪小,脑子里正是充满平等、自由、独立的年龄,而且没有经过末世的洗礼,不了解外面的生存是多么残酷。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瑶瑶,你要明白,这些老爷们儿虽然个个大男子主义,但是比起基地里那些人来说他们就是圣人;以后你会见到更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所以,咱们要学会知足,不要以为这些都是应该得到的。”李若琳冲单瑶瑶一笑,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个姐姐好厉害哟!”单瑶瑶吐了吐舌头对叶清儿说道。
“瑶瑶,若琳姐定的规矩其实是对咱们的保护;你没见过更惨的,见过洗浴中心的那些女孩子吗?她们根本没有衣服穿,一天24小时不论干啥都必须一丝不挂,身上有的只有一双袜子。不听话的直接推到院子里冻半个小时。”叶清儿坐在那张当床用的泡沫塑料板上一边缝着衣服,一边看了看下身穿着的那件粉色内裤,“这是我大半年来第一次穿内衣。”
......
郑远清凑着昏黄的灯泡看了一上午那本厚厚的繁体中文说明书中关于“空间放大仪”的部分,这才长舒一口气——果然这东西不值钱是有原因的。
“邵洋,天黑以后把车子停进附近的小学操场上。燕子,你代领女士们负责清理小学里的丧尸,练练枪法。其余的人开着叉车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层、二层清理干净。瑶瑶和清儿你们俩负责清理地上的垃圾——尽可能去做,等叉车忙完了大伙会帮你们的。”郑远清分配好了任务,“下午都去睡觉,今晚又得一夜没法睡了。”
天刚擦黑,当确定直升机不会再出动后,军卡悄悄地浮上水面开上河岸,撞开村里小学的大门后直接停在操场中央;舢板放下来,四辆最大的叉车鱼贯而出,将车厢里从附近叉来的三辆农用车竖着堵上了学校大门。然后剩下的十二辆从各地找来的叉车开始工作,一摞摞箱子被运出车厢放在操场上,整齐地码放在一起。
韩燕带着李若琳、代安阳、张煜拿着八一杠清除着校园里的残余丧尸。有了防护服的保护,四个女人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开杀戒,四条八一杠不断喷吐着火焰,一颗颗尸头像西瓜般地碎裂;李若琳她们三个已经能做到单手持54手枪消灭丧尸了,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车厢里,脚还没好全单瑶瑶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拿着大扫把清除着剩余的垃圾;叶清儿的旗袍只够改成一条超短裙,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能踩着高跟鞋扫地了。看着其他人紧张有序、效率极高地干着活,两个女孩自叹不如,叶清儿明白了钢索说的话——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郑远清则坐在悍马车上,手中的报纸上放着32个犹如癞蛤蟆一样布满燎泡和触角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蠕动着,一个类似于萤火虫尾巴样的发光器在一闪一闪的——这是刚刚从母体上分泌出的空间放大仪,郑远清正在用意念一个个地激活它们。空间放大仪对于冯剑他们之所以不值钱,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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