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我一会儿给嫂嫂说去,哼!”铁甲撅了撅嘴,然后一个纵跃重新站回郑远清左后方的警卫位置,脸庞又重新变成那副警惕严肃、双眼精光四射的模样。
这一幕更是让刘红兵他们张口结舌,天类,这都是啥人啊?首长这三个警卫一个比一个怪,那个年纪大点的步履轻盈、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板着个脸就跟谁欠他钱似的。那个也是练家子的警卫看着挺精神个人竟然是个弱智;那个女人看得杀气腾腾、身经百战的,一说话竟然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刘红兵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够怪,不然的话别和这群人处不到一块去。
“我记得上次有三十多个消防兵,这次怎么就剩22个了?那十几个呢?还有你上次不说三个整编营吗?怎么那么多人就剩400多个了?”郑远清问道。
“唉,没办法,内讧呗;这半年多以来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有枪有粮有女人,丧尸还见不着几头。不内讧干什么?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矛盾激化酿成兵变,双方几百号人就在这两个山头间开打,这派的是俩营长,那派的是俩政委,都被流弹毙了。然后运输营副营长汪建就成了老大。”刘红兵提到那场兵变还心有余悸,“要不是那场兵变,我也坐不到这个位置。”
“嗯,你做的不错。我没想到你能成带兵的。”郑远清对刘红兵的表现表示满意。
“嘿嘿!还不是首长的教导么。一开始我们打游击很被人看不起,说我们胆小、怕死;我说无所谓,来日方长。慢慢的,我的队伍不仅人员死亡率最低、弹药消耗量最低、拿回来的东西却最多;那些勇敢、不怕死、英雄主义的队伍死伤严重不说拿回来的东西还不够本钱的,甚至还有全军覆没的。”
“这年头谁傻?慢慢的跟着我混的人越来越多,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兵变之后能领着他们打仗的人就我一个了,汪建不会打仗,于是俺俩就这么互相配合互相牵制着往前走。”刘红兵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真正重要的东西就像临门一脚一样简单却又实用,有时候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这个人首先得是那块料。
“汪建这人还不错?”郑远清问道。
“嗯,汪建是有点官油子,但是这人还是很知人善任的。汪建以前打仗从来不跑的,和我一起在前线,但这次估计是看守不住了,才偷偷由亲兵护卫着准备开路。至于其他的,我们二十几个是武警,是尸乱后从铜山市逃过来的,和他们尿不到一壶去,我们哪帮哪派都不掺和,不管他们谁当老大都离不开我们。至于那十几个家伙是军队编制,和我们无关,是这里负责防火的兵,跟他们自然有派系之争。”刘红兵说道。
“算了,不提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郑远清心中有数了也就不再细问。刘红兵是个有脑子的人,虽然暂时不堪大用,但绝对是个好兵,不拉帮,不结派,或者说看得清形势,这些都很好,就是大大咧咧的有点显得不成熟。不过那几个亲兵绝对不能留,还是让他们去基地吧。
山间公路通过一个小土丘,沿着这条狭窄的公路翻过土丘之后就是一个山洼,这里就是开建在山体内部的大型军用物资储备库。可惜的是,这里面储量巨大的却不是吃的也不是喝的,更不是军火。
顺着公路进入小山洼,众人来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军库大门口,军库大门不过五米高、六米宽,门框就是和周围的土石山融为一体的钢筋混凝土;大门是厚重的钢铁制成,估计用重机枪都扫不透。大门上的军绿色涂层已经剥落的一塌糊涂,锈迹斑斑的大门仿佛在向众人哀泣着它的历史。天渐渐黑了,这里早就没有电了,郑远清招呼曹雪振回去开几辆摩托车过来进去当光源;刘红兵让手下士兵拉开厚重的钢铁大门。
“嗡——嘎吱嘎吱!”铁门的轮子已经半锈在滑轨上,二十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拉开,亏得他们不缺吃,身体依然健壮,否则这两个大门就得用车拽开了。
“很久已经没有保养了,当初的营长有远见,知道这些东西还能用所以大门的机械锁闭系统没有合上,否则现在能不能打开还是个问题。”刘红兵看着四辆摩托车开了进去后一边解释着心里一边揪着心:这个首长还是不太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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