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种战法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吧?似乎从越战后就很少用了。”金雨堂看着那一个个疯狂的傻子不禁摇了摇头,随着末世越来越久,很多古老的战法也在被慢慢推上战争舞台。
“我带人过去炸他们?”邱国兴一边抽着烟一边乐呵呵地问道,虽然他清楚地知道飞机过去了人也没了,但是看着那么多人在那大骂心里确实憋屈的慌。
“真TM的搞球啊……唉……”郑远清无奈地坐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岳弘文这手什么意思,就是想逼着郑远清过去打他们,郑远清也深深知道岳弘文这手的可怕,这手的可怕之处正是在于它可以激起最底层官兵的愤怒,如果任凭对方嗷嗷下去,独立八师的底层官兵定然会产生心里波动,如果真刀真枪的拼上一场倒也罢了,可是郑远清真的不敢进去,长久的按兵不动这对于士气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他们现在不知道咱们的具体位置,用炮轰他们一顿怎么样?”许书成认为这个距离在火炮的覆盖范围下,用炮终究要比用飞机更让人迫不及防。
“轰他们千把人,暴露一下咱们的位置,然后他再轰咱们一顿?最后不又回到了僵持阶段?”郑远清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现在两方主将的战略一样,都是尽可能早点决战,目前的胶着点在于决战的战场;如果对轰一顿那么决战又不知道到猴年马月了。
“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嗷嗷,咱们也嗷嗷,给战士们说,这种缩头乌龟没必要给他们逞勇气——让他们有种出来打。”见郑远清拿不定主意,程飞笑了笑说道。
“那不是暴露了咱们的阵地了吗?”金雨堂提醒道。
“无所谓,他们死不出来知道了也没用。”程飞耸耸肩解释道,“目前没有其他办法,总不能进入隧道扔炸弹吧?”
“呵呵呵,再进入隧道不用他们来打,咱们自己就迷路迷得没边了。”许书成摊了摊手,绝对不能和贺兰山拼步兵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嗯……那咱们也嗷嗷吧。”郑远清看了看大家,见没有异议便无奈地挥了挥手,“老邱,你也去准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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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基地外围热闹非凡的时候,等着下一步结果出现的岳弘文却等来了一名满脸黑线的参谋。
“他们有动作了吗?”岳弘文坐在老板椅上波澜不惊地问道。
“和您想象的一样,咱骂人家,人家肯定要还嘴了,对方的智囊团也不是傻子……”那名参谋哭丧着脸说道。
“具体什么情况?”一名陪坐的中将有些不满意地问道,他没有听到他希望听到的枪声或者是炮声,他只听着隐隐约约的哇哩哇啦声,虽然听不清,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好话。
“现在是山上山下、山里山外骂得一塌糊涂;要多难听多难听。”参谋无奈地说道,“而且咱们的人马也有些……有些情绪躁动,这样骂下去不是办法啊。”
“情绪躁动?骂架也能骂得情绪躁动?”岳弘文突然一愣,猛地抬起眼问道,他深知这个“情绪躁动”可不是脸红脖子粗那么简单,而是参谋的委婉之词。
“对方还有骂架高手?元帅,咱们去……去看看?”一名上将也意识到不对劲,于是站起身来小心地问道。
“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他们骂的是什么词儿能让人情绪躁动!”岳弘文蹭地站起身来,他倒要去看看对方的指挥官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能让一群大老爷们骂架骂得“情绪躁动。”
“……星期天的早晨白茫茫、贺兰山的爷们上街耍流氓,见了男的叫哥们儿,见了女的叫宝贝儿,拉着宝贝往家跑,门一插、灯一拉,三角裤头往下扒,软了吧唧你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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