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云翔笑笑。“傻。瓜,我怎么会有事瞒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揉揉她的头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这件事,真的不能让你知道
手术一直到凌晨才结束,因为伤口感染,邢伟豪一直都在昏迷中,被送进icu观察,医生的话说道范围很大,能不能醒来,要看病人的意志和伤势情况,也就是说,现在光有意志还是不够的,还要看伤势,是不是会继续恶化、
慕寒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忙活了这么久,等于没说一样,隔着玻璃,他看着几乎辨认不出原本模样的邢伟豪,慕寒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
“伟豪。哥,你不可以有事,这么久都坚持过来了,你不可以放弃!”
等到了消息,人们渐渐散去,走廊里也安静下来。贺云翔回警局安排,黎昕也在忙着入院后的相事宜,冷风呼呼地从安全通道吹进来,慕寒冷极了,抱抱手臂她缩成一团。
哒!哒!哒!尖细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配合着窗外的雷雨,竟然透着那么几分恐怖的味道。
一双高跟鞋在慕寒的面前停下,她缓缓地抬起头,惨白的灯光下,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脸。
“冷了,就别一个人在这,大半夜的,你也不害怕?”
看不清人,但是声音她还是记得的。“丁宛然!”
“我就说,女人对情敌是最敏感的!”她悠悠的坐下来。把手里的外衣塞给她。当年那样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如今竟然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还真是有些奇怪。
“你怎么在这?”慕寒擦掉泪水。
“来看热闹啊!”她说着却并无恶意“好好不容易才过得比你幸福,当然要来炫耀一下了!”她盯着自己漂亮的指甲。
呵呵慕寒低笑,怎么三年不见,还是一样的幼稚?她瞥了一眼身边的丁宛然,是因为莫燕北太成熟,所以找了这么一个幼稚的个性互补?
丁宛然看着慕寒不答话,自己也觉得无趣不在出声,这次的情况好像还真的挺严重的,莫燕北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宾馆了,一个人呆在那里怪怪的,所以她才跑出来,没想到来了医院,还是扑了而空。
“我说你在这守着,不也是没用吗!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她说着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我是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他不会有事的。”
慕寒此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落到要丁宛然安慰的地步,哈哈这世界还真是挺奇妙的。
一整晚,慕寒都坐在病房外,直到邢家有人来,慕寒才起身,丁宛然也不问她的意愿,直接跟她走出去。
下了一夜的雨,一阵风吹来带着丝丝寒意。
“要不要请我喝咖啡?”丁宛然问。
呵慕寒回头看她。请她?
“不拒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她说着径直走在前边,慕寒有些无奈,但还是跟上去,三年不见,对于这个女人虽然喜欢不起来。可是她毕竟也不是曾经的样子了,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咖啡厅。
两人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丁宛然点了咖啡,还有甜点,然后瞪着慕寒面前的黑。森林发呆,这女人竟然还吃这个?
“怎么?只有你能吃甜点?”慕寒问。
丁宛然摇摇头。“就算是做梦也没想到,我们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咖啡!”
“向来都是你对我有敌意。”慕寒平静地说了一句。
“那时候是年轻,不懂事,也是为了争一口气!”她倒是很大方的承认。“不过现在看看,咱们几个纠缠那么久,到头来,我才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何以见得?”迷顾己邢。
“我老公很爱我!”丁宛然幸福道,虽然有些炫耀,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幸福的。“当年你们两个跟秦慕歌闹得满城风雨,其实就算在秦慕歌的婚礼上,我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因为我觉得贺云翔只能是我的,后来贺云翔在婚礼上逃婚,我还利用舆。论给秦慕歌压力,想想那时候真的挺坏,也挺幼稚的!”她说着抿了口咖啡。“后来传出你的死讯,看贺云翔恨不能马上死了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也累了,我当时就问自己,为什么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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