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双双露出狡猾的笑意。
***
“非哥哥不好啦,花姐姐从房顶上摔下来了。”
卓仙儿满身是血,小脸已经哭成了花猫。萎靡不振的羽墨非,凤眼一惊。
立即放下酒坛,拔腿而出。
三两下跳进对街的院子,直奔花筱涵房中。
此刻陆青正神色紧张的抱着一堆沾满血渍的衣服从屋里出来,眉头皱的紧紧的。
羽墨非看见那么多血,腿都软了,心口猛然一滞。
“她怎么样?”
陆青一脸为难摇摇头,垂下眼。
羽墨非紧紧抓着门框,感觉浑身好似都在疼。抬脚艰难的走进屋里。
咦?床上没人,细细听来,为何净房好像传出了哼曲的声音?
羽墨非猛地推开净房的门,木桶中的花筱涵顿时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发出一声怒吼,抄起手上的帕子就扔向羽墨非。
羽墨非顺手一接,心口砰砰直跳。
两步并作三步冲到桶前,矮下身一把将花筱涵紧紧揽在了怀中。
“喂,你给我放开!”
花筱涵不住的挣扎。老实说刚才她看见羽墨非时也吓了一跳。这是她的枕边人吗?怎会变得如此邋遢?
布满血丝的眼睛,胡子拉碴的下巴,发丝也有些凌乱。周身散发出一股酒臭味。简直就像是一个流浪汉。
“花儿,对不起。”
花筱涵推着他的手顿时僵住了,猝不及防低声道歉,瞬间将她一颗伪装的心击的粉粹。
“都是我不好,我小心眼,我不该胡乱生气。可是我真的好怕,好心疼。那么冷的天,看见你蹲在那里刷着那些污秽之物。就像是在我心里剜肉。都是我不好,总是让你受委屈,让你陷入危险。其实我不是在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
嘶哑地声音,每吐出一个字。花筱涵都在打颤。
“花儿,我已经想好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图了。咱们就在这里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好不好?可不可以不休了我?”
听到这里,酸胀的眼眶再也撑不住。泪水瞬间迸出。
“相公,是我错了。”
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后,花筱涵便泣不成声。
这世界上,除了父母,还会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如果没有羽墨非,她又哪里有命活的如此逍遥快活?
两人紧紧拥着对方,恨不得将彼此揉进骨血。
爱的太用力,便看不清想不开。明明是为了对方着想,却又说出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水变凉了。可花筱涵却感到无比的温暖。
毕竟还是春天,净房的温度并不高。羽墨非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松开花筱涵,眼圈也泛着红。
“洗好了吗?”
“才洗你就进来了。”
花筱涵垂下头,太久未坦诚相见,不觉得有些脸红。
羽墨非挑唇一笑,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喂,你干嘛?”
“为夫帮娘子暖水。”
“胡扯什么,这么凉的水会感冒的。”
花筱涵连忙抓着羽墨非的手,不让他再脱。可要伸长手臂,身子就得离开水。
玲珑的身子霎间暴露在空气中,羽墨非狼一样的眸子,毫不犹豫捕捉到那泛着诱人光泽的小兔子。
长臂一捞,将满脸羞红的花筱涵捞出木桶。
迫不及待的往床边走去。
“那个,那个”
“娘子不愿意?”
“没,没有。”
说话间,羽墨非已经将花筱涵塞进了被窝。三两下便除去了自己衣物,密密实实的压了上去。
“娘子,你想我吗?”
花筱涵连忙将脸撇到一边,好似初次和羽墨非滚床单似得,不由的紧张。
羽墨非低笑一声,薄唇攥住她的唇瓣。细细的吮着,好似许久未吃的美味。
火热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弋,逗得花筱涵浑身颤栗。
却不急着和她欢好,只是细细吻着,慢慢摩挲着。
嘴上的温度从微凉变得滚烫,身下的温度已经炽热如铁。
花筱涵感觉浑身如燃烧了热蜡,在他的掌心中慢慢融化。思绪也渐渐放空,喉咙无意识的发出微小的哼声。
藕臂攀上他坚实的精瘦的肩胛,猛然间双、腿被撑开。
手臂不由的一紧,却没有等到久违的满实感。
反倒是那火热,毫不客气的蹂|躏着她细嫩的皮肤。明明是贴合着,却又总觉得缺了点。
“宝贝,你想我了吗?”
花筱涵已经迷离的意识,陡然在羽墨非微眯的凤眼中清醒。脸颊红的好似要滴血。
这男人真是无良到家了,竟在这种时候,忍耐力如此的好。
花筱涵搂着他背肩的手,开始轻轻划着圈。
腰身极不舒服似得扭了扭,撒娇道:“本来是挺想的,不过”
不等她说完,霎间被填满。
尖叫声吞没在他霸道的吻里。羽墨非太清楚这小女人,如果要折磨她,肯定会先把自己折磨死。
便不再犹豫,狠狠欺上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渣子都不吐,将她的血肉治的服服帖帖。
让她在他的霸道里迷失,晕眩
***
不知缠绵了多久,花筱涵再醒来已是半夜。
一般这种情况羽墨非通常都会去厨房给她弄吃的,绝不会让她醒来饿肚子。
可今个这男人却在她身旁睡的又沉又稳。
从外室透进来的微弱光亮,花筱涵可以大约看清他的轮廓。
指尖轻轻压上他的薄唇,再划过他的眉心,每一寸都细细描勒。越看越是心神摇曳。
以前她总觉得这男人不睡觉,即便是在她身旁睡着,也是浅眠假寐。可今个却呼吸低沉,即便是她这么闹,他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轻手轻脚爬下床,两腿软的像面条,可心里却溢着蜜糖。走路都不由轻快了几分。
刚到厨房门口,便看到里面透出的光。
“紫墨?”
花筱涵叫着进了屋,可不想却是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花姑娘,你起来啦?再等一下,饭马上就好了。”
花筱涵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何,对这个称呼超级反感。
“没事,我自己来吧。”
“还是我来吧,墨非说你不会下厨的。而且墨非每天夜里醒来,都要吃些酸汤面。”
花筱涵一听,环着胸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
“也好,我确实不会下厨。一般都是我半夜醒来,他做饭给我吃。今个就劳烦姑娘了。”
“花姑娘客气,叫我霜露就好。”
“霜露?”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可脑中一闪而过。花筱涵又接道:“你这张脸是整容了吗?”
“什么?”
花筱涵指指自己,神情中多了几分原版的高傲。
“哦,墨非也说我们很像。不过霜露觉得还是有些不同的,花姑娘要比霜露耐看的多。”
废话!老子是原装的,当然要比你耐看。
“你的意思是,咱们俩长的一模一样?”
“爹娘给的,霜露也不想和花姑娘这般相像。免得墨非总是认错。”
擦,三句话离不开羽墨非。不过姑娘你道行太浅,挑拨离间这种事她已经免疫了。
“是呢,那天羽墨白还让你假扮我。我以为你和羽墨白是一伙的,没想到姑娘倒是识时务。”
花筱涵的言下之意就是霜露故意仗着面容和自己相似,接近羽墨非。实则和睿亲王是一伙的。
“花姑娘,我也是被睿王爷逼得。我的命是墨非救得,我不会伤害他。”
说着小脸上挂满了委屈,好似被花筱涵欺负了似得。
“哎呦,霜露姑娘还真是玻璃心。我不过那么一说,面好了吗?”
点到为止,话说满了,说绝了。以后指不定会生出枝节。而且她可不想看着她掉眼泪,真是廉价的不行!
霜露连忙搅了搅锅,撒下葱花,开始盛饭。
花筱涵和她一人端着一碗,刚进房里。霜露就欲往内室走。
花筱涵立即放下碗,快步拦到门前。
“给我吧,里面不大方便。”
霜露顿了一下,才将碗递给了她。眼中的落寞清晰可见。
花筱涵忍着饥饿,欢快的走进房中。
“相公,起床啦。”
几声低唤,羽墨非陡然睁开眼,看清花筱涵时长臂下意识勾上她往怀里带。
“哎哎哎,面要撒了!”
“什么面?”
“醋汤面,你要吃吗?”
“为夫只对吃你感兴趣。”
“去,快起来,我都要饿死了。”
两人你言我一语,全然落尽门外霜露的耳中。她轻轻捏着拳,一脸不快。
这时,妖孽恰逢时宜的进了屋。
“小花,你悠着点,别把我家非榨干了!”
说罢才礼貌的对霜露点头笑笑,霜露不好意思回以微笑出了屋。紫墨脸上露出一抹精光。
刚才她和花筱涵在厨房的对话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这女人用心太过于明显。他虽然对花筱涵奴役深恶痛绝,但花筱涵的性子他却是极喜欢的。
“滚!我房间成你们的后院了吗?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进来啊!”走到门边的霜露脚步顿了顿,加快了步子。紫墨则轻轻为他们带上门。
以后的日子注定了不平静,但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两人。难道还会因为这些事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