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女人真狠。这几天他都快被八光了好不好?还好意思说他占她便宜。真是无良加缺德。
只可惜现在想跑已太晚,羽墨非瞬间就移到他身边。狡猾一笑,搂上他纤细的腰。看似温柔的摸了几把,其实紫墨已经疼的龇牙咧嘴。
“你刚才是哪只手占了我家娘子便宜啊?”
“冤枉冤枉,我哪敢占那姑奶奶便宜。”
“呜呜,相公你看。他在拐着弯说我老了。”
姑娘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明明是被你调|戏好吗?别说叫你姑奶奶,叫你祖宗你都敢应声。这会装什么纯良白兔?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我消失,地方腾给你们夫妻行不行?”
紫墨可怜巴巴,看着羽墨非,得不到应声。又看向花筱涵。
花筱涵破涕而笑“相公,放紫墨走吧。要不心里要怪咱们以多欺少啦。”
羽墨非松开手,不再看紫墨。拖着花筱涵的手,就往温泉那边走。
花筱涵回过头,对着紫墨做了个鬼脸。紫墨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心里憋屈的恨不得将花筱涵骨头拆了,撒点辣椒面嚼巴嚼巴当下酒菜。
“相公,你要去哪?”
“泡澡。”
“是去那个温泉吗?”
“恩。”
花筱涵拖着步子,不肯再移动一步。面露难色。
“相公,回房洗嘛。”
羽墨非挑眉,花筱涵垂头。
她才不要告诉他,那天被紫墨损了几句。她就往温泉里倒了一盆洗脚水。
“娘子是不是做了什么?”
“哪有,我这么乖。”
越说小脸越红,干脆钻到羽墨非怀里。
“走嘛走嘛,回房嘛。”
酥软的声音,刻意的撒娇。听起来却没有一丝做作。反而挠的羽墨非心里痒痒的。
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阔步朝房间走去。
***
净房,水汽氤氲。
大大的双人木桶里,羽墨非叠着手臂一脸餍足的趴在桶沿上。
花筱涵面如桃花,眉梢眼底都藏着娇羞。一下一下给他擦着背。
手上的帕子每触到一处伤口,便小心翼翼的避开。
虽然已经结痂,但花筱涵还是觉得好疼。
“事情都解决了吗?”
独处的时候,总是很轻松。身心都完全的放松,无论是发呆还是睡觉,都让人感到安心。
“恩,快了。”
“那以后咱们都在灼海了吗?”
“你喜欢哪里,咱们便去哪。”
“哪里可以又有钱赚,又不会受伤呢?”
羽墨非转过身,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抬手将她揽进怀。
“这里。”
花筱涵嗤笑。
“得了吧,你瞧这满身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卖蜂窝煤的呢!”
抚上她光洁的后背,虽然门外还有太多棘手的事在等着。可拥着她这一刻,就必须要站稳。给她依靠,为她遮风避雨。至于那些凶险,是她完全没有必要了解的。
“羽墨白成亲了。”
花筱涵一惊,钻出他的怀,望着他急急问道:“是和宝贝吗?”
“和白寨的郡主,贺兰曦儿。”
花筱涵立即从桶里站了起来,一脸愤慨。
“那宝贝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就知道她会着急,可若现在不告诉她,怕日后她知道会责怪。
“我派人去打听了,小蛮不在睿王府。怕是跟着去了。”
花筱涵已按耐不住,急着就要往外窜。
“你去了也于事无补。交给我好不好?”
“羽墨非,宝贝是我妹妹。若不是我,她不会去接近羽墨白的。若她有什么事,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傻瓜,我知道。我会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的。”
花筱涵扑进他怀里,在他颈窝蹭着。
“相公,谢谢你。”
羽墨非满是无奈,这小家伙只有为了别人的事才肯嘴软。平日里想让她说句软话,简直是天方夜谭。
刚泡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软绵绵的。禁欲三个月的羽墨非,心间又燃起了燎原大火。
“娘子,谢我是不是可以用行动表示?”
花筱涵感觉到顶在小腹上的热源,小脸通红。
“刚才不是”
羽墨非面露委屈。
“可是为夫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娘子了,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想的不行。”
边说边大掌乱移,趁机揩油。
怎奈何木桶地方有限,只是稍稍一动,水花四溅。
花筱涵腿下发虚,又觉得那样的姿势太羞人。总是不大配合。
羽墨非便让她圈着自己的腰身,环着自己的脖子。火热不肯退出城池,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每走一步,花筱涵就忍不住颤栗。背后的水珠在身上滑着,痒痒的。胸前的柔|软在他精壮的胸前磨着,酥酥的。下|身被他撑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似兴奋,又似激荡,总之那奇妙的感觉无法形容。
“宝贝,冷吗?”
花筱涵将头埋在他胸口,生怕一张口便泄露自己的心声。
两人切合的倒在床上,将数月的思念全部化作这一刻的温存。
抵死的缠绵,刻在心里,揉进骨血里。
***
直到第二日清晨,两人才从疲惫中转醒。
花筱涵饿得肚子咕咕叫,羽墨非也是前心贴后心。
为了赶路,他不眠不休数日,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便忘了劳累,忘了饥饿。总之那一刻眼里只剩下她。
“娘子,为夫去给你弄吃的。”
花筱涵闷恩一声,手脚都酸酸软软。
羽墨非刚欲下地,藕臂就缠上腰间。
“不要,让紫墨去。”
羽墨非宠溺笑道:“娘子真是训人好手,连紫墨这顽劣性子都被磨平了。不如以后帮为夫打理一下黑市。”
他深知花筱涵与一般娇小姐不同,她是有梦想,有抱负的女子。一颗七窍玲珑心,藏着各种绝妙的点子。若一直将她放在府里,恐怕会折断她的翅膀。让她渐渐枯萎。。
花筱涵微眯的睡眼陡然睁大,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贩卖各种消息的地方。怎么,有没有兴趣?”
“好啊好啊,这可是相当于中情局啊。这活我喜欢!”
看着她神采奕奕,眉眼飞扬的模样。羽墨非也从心底感到开心,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娘子这样很危险哦。”
花筱涵一低头,才发现就这样赤条条的坐起来,玲珑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遮掩。
可认输怎是恢复汉纸性格花筱涵的作风。她挺起腰,昂起头。
“哼,又不是没见过。”
羽墨非一个饿狼扑食,花筱涵立即软下声。
把手躲让。“相公,人家错了,人家好饿哦。”
“为夫现在也很饿。”
“啊,不要!”
春色无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
折腾完,饭吃到嘴里已是半晌。
一桌子人,暧昧的看着他俩,眼神歼诈的让花筱涵忍不住想炸毛。
可那么多人
“卓兄,是不是该回煞鬼门了?”
卓龙赶紧埋头扒饭。
“陆青,最近很闲吗?”
陆青连忙给卓仙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假装吃的很香。
“紫墨。”
啥也不用说了,我吃吃吃还不行吗?一碗完了,再吃一碗!
看着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陆离。羽墨非没有多说什么,凤眼沉了沉。给花筱涵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
花筱涵心中暗笑,相公真特么威武!
饭后,厅里只剩下羽墨非和花筱涵,陆离三人。
按理说,以往吃晚饭陆离绝不会干坐着,早就去忙了。可今个气定神闲,喝着茶。那一举一动,简直比羽墨非还牛气。
“烈风兄,这温泉山庄住的可还舒服?”
陆离放下茶盏,脸上浮起笑意。
“果然瞒不住贤弟。这里一应俱全,比我那府里不知好多少。爷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两人同时站起,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亲热的拥抱了一下,拍着对方的后背。
花筱涵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半天惊讶出声。
“你不是陆离?”
“在下拓跋烈风,承蒙弟妹照顾。”
花筱涵满脸囧色。她可是不少调|戏陆离啊,不对是拓跋烈风。
谁让他那天把她丢下马车,为了报复,她可是暗中欺负他了很久。
“不谢,不谢。你们聊着。”
说罢,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拓跋烈风咧嘴笑道:“难怪贤弟爱不释手,这花筱涵确实不一样。”
“墨非眼光一向好的很,倒是烈风兄这次玩的是哪一出?”
“此事牵扯甚多,总之你要小心。羽墨枢应该很快就会有动向。”
“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下一步要动的不是我,是老大。”
“他和烈焰已狼狈为歼,而且已经找到了宝藏确切的位置。不过碍于羽墨白手上的兵符,还未动手。一旦得逞,下一个目标必然是灼海。”
“此番去寻你,这些消息已经掌握了七七八八。不过,陆离在哪?”
“他很安全,带着我的兵马去了一个烈焰不敢去的地方。”
“鬼蜮罗城?”
拓跋烈风点点头,锋利的眸子掀起阵阵杀意。
若不是洞察了烈焰的野心,恐怕他早已成了刀下魂。
“贤弟,咱们要尽快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