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来不及上楼便将沐晚夕就地正法,比起房间在偌大的客厅缠绵,更有刺激感。
对于他的猴急,沐晚夕真的很无奈,平常在工作时他很沉稳、镇定、天塌不惊;怎么在这样的事上,他是要有多急就有多急,甚至是毫无节制。
沐晚夕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他拆下了重组般,被抱出浴室套上睡衣,整个人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殷慕玦倒是神采奕奕,低头轻啃了下她的粉颊“饿不饿,我去做吃的。”
沐晚夕娇嗔的瞪他一眼,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话,他居然这样折腾自己,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殷慕玦笑意盎然,如沐春风。
沐晚夕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声音略有沙哑“你回来之前我准备了饺皮和馅,我去包饺子吃。”
“我帮你。”
殷慕玦做其他的菜色还可以,可是论起包饺子,不管沐晚夕怎么和他说,包出来的饺子不是撑破了,就是干瘪丑的要命。
沐晚夕看着歪歪扭扭的饺子,黛眉紧蹙“阿慕,你的左手是残废掉了吗?怎么就”就不能配合右手捏呢?
殷慕玦挫败的放下饺皮“还是你来,包好我去煮。”
看样子他和包饺子是没什么缘分了。
沐晚夕先包了一些让殷慕玦去煮,等他煮好时,她已经把剩下的包的差不多,放进冷冻室冻起来。
殷慕玦吃着她包的饺子,心情变得更好。至于注册结婚的事,还是慢慢来不着急;或许先让她同意嫁给自己!
不知道是爱吃还是因为之前被殷慕玦折腾了,沐晚夕今晚吃的比平常多点;殷慕玦脸上的笑逐渐扩大,吃完时沐晚夕准备去洗碗的,可殷慕玦去将她敢去沙发坐着,自己站在水槽洗碗。
殷慕玦不太愿意让沐晚夕做家务,即便是以前同住在秦绾绾的小屋子里,也是沐晚夕做饭,他负责洗碗和拖地,其他的他很有原则的不让沐晚夕碰。
如今搬回来别墅,他们倒极少这般温馨的腻在一起,她做饭,他洗碗了。
回来时殷慕玦见她抱着靠枕,将她拉起来抱着慢慢的渡步“别做着,吃了面食要走走,不然面食囤积在胃里,睡觉也不舒服。”何况她今晚比平常吃的多。
沐晚夕抱着他的腰,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完美的侧脸刀削般的力挺,说不出的倜傥好看。
“想什么?”
“只是在想房子太大了,有佣人在做什么是方便,可是两个人就没了家的感觉。”沐晚夕淡淡的声音浅浅的感慨“以前我倒没这样的感觉,现在觉得幸福其实和金钱多少没有关系,和被人爱着多少也没什么关系;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你喜欢的人同样喜欢你,此刻就在你身边。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擦桌,一个拖地。”
送分的门。往往最简单的生活是最幸福的存在。
殷慕玦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黑眸情深似海凝视她白希的肌肤,卷翘的睫毛一根一根几乎能数的清楚,薄唇噙着宠溺的笑容“你只要你想,我们可以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
沐晚夕没说话,只是靠着他的肩膀嘴角扯着淡离的笑容,打着哈欠,倦乏了。
殷慕玦将她打横抱起走上楼“好好休息,晚安。”
沐晚夕猜他也不会做什么,靠着他闭上了眼睛。殷慕玦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忍不住的倾身轻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其实她今晚所说的每一句话有着什么意思,他都听的明白。
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这样的幸福,无奈之前的伤害太深,让她变得小心翼翼,如今想要真正的走进她的心底难上加难。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未来那么长时间,他总会有办法拂去 她心底的阴霾,抚平她心底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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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在查商千飒之前被人拦截的事,本来以为是尉迟简的人,可后来查到居然是戴家的人,尉迟恒知道是戴安后便急匆匆的回尉迟家。
还没见到戴安,经过书房时门是虚掩的,听到尉迟微冷厉的声音“爸,你这样做是在逼阿恒,他要是知道你故意和他打赌又把消息放给戴家,只会让他更恨你!”
“我若不这样做,他怎么会死心塌地的娶戴安。”尉迟简低沉的嗓音透着肃穆与绝对的威严,不允许挑衅的存在。
“你有没有想过阿恒的感受?”尉迟微的声音有些无力。
站在门口的尉迟恒身子一僵,脑子嗡的下空白起来。身子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这一切都是老头子的陷阱,他故意和自己打赌,故意把飒飒会出现在婚礼上的消息放出去,戴家为了婚礼能正常进行,自然会派人拦截飒飒
“我这样做都是为”
话还没未完,门被人粗暴的踹开,站在门口的尉迟恒猩红了眼睛,冰冷的眼神向是在看死人,没有一点的情绪。
“阿恒”尉迟微一惊,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尉迟简皱眉,没有任何的惊慌,没有无措,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高深莫测的眸光对上他,一言不发。
“那五百万也是你故意转到飒飒的户头上,就为了让我生气,不相信她?!”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攥起,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老头子算计了一把。
“是。”尉迟简承认的很干脆。
“呵。”这一切竟然都是尉迟简弄出来的,猩红的眸子愤恨的盯着他“拦截飒飒的人是戴家的人,那车祸应该是你的杰作了。”
“我没有!”尉迟简一口否认,他既然放消息出去自然是想利用戴家的人保证婚礼的正常举行,怎么会再动手。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尉迟恒低沉的嗓音近乎一种悲凉的歇斯底里“你差点要了她的命,差点让我亲手要了她的命。”
“怎么了?”尉迟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尉迟简,我警告你。商千飒以后要是再有一根头发的损失,我都算在你头上!你敢动她试试!”尉迟恒想到飒飒说的话,她有难言之隐,想必是尉迟简做了什么事威胁她,否则她一定不会激将法,刺激自己娶戴安。
这一切的幕后主谋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太可笑了。
“阿恒,怎么能这样和爸爸说话!”尉迟微皱眉,冷声训斥。
“阿恒,那样一个女人你玩玩可以,娶回家做尉迟家的女主人,不可能!如今戴安才是你的妻子,你应该负责人是戴安,不是商千飒!”
“做梦。”尉迟恒嗤笑,不屑一顾:“我说过,即便娶了戴安她也只是摆在家里的家具,我连碰她一下都没兴趣。你要喜欢送你得了!”
“混账!”尉迟简霍然站起来,拍着桌子,震响一声,笔筒倒下笔散落一地,黑厉的眸子冷冽的落在尉迟恒的身上“这些年我把你纵坏了!没大没小,尊卑不分,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吗?”
“你有管过我吗?”尉迟恒面对他的盛怒,面不改色“只是当我有病丢给医生医治,你有真正的关心过我吗?你要真正的关心我,当年我妈也不会死的那么惨可怜她死了还睁大眼睛在等着你去救她。这是不是就叫做死不瞑目”
“住嘴。”尉迟简脸色铁青的厉害,整个神色都阴沉下来,要不是尉迟恒是他的儿子,早一枪毙了。
“够了,别再说了。”在尉迟恒还想说下去时,尉迟微开口,看到尉迟简颤抖的手指,再看向尉迟恒,沉声“阿恒,你先回去!我改天去看你,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听!”
尉迟恒母亲的死,是尉迟恒心里最大的痛,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伤口;也是尉迟简这一生无法提起的往事。这些年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尉迟简的面前提起尉迟恒母亲的名字,没想到今天尉迟恒就这样犀利的说出来了。
言语刺伤尉迟简的同时,尉迟恒何尝不是再拿刀子挖开自己的伤口
尉迟恒冷冷的看了一眼尉迟简,毫无愧疚之色转身就走,迎面看到戴安。戴安看到他眼底掀起欣喜,上前柔声道:“阿恒,我”
“滚!”尉迟恒经过她的身边连脚步都没有停,冷冷的挤出一个字就如同一记耳光狠狠的摔在戴安的脸颊上。
戴安僵硬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时眼底浮起一抹狰狞;转身看向尉迟家的大门,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看看你把他纵成什么样了?这让我怎么能放心的把尉迟家交给他?”尉迟简气急败坏,冲着尉迟微撒火。
尉迟微没有开口,尉迟恒成现在这样,何尝没有尉迟简的功劳。可有些话作为女儿她不能说,而戴安她还要想办法安抚,不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失去控制。
“或许,真不应该留下姓商的”尉迟简阴恻恻的开口。
尉迟微敛眸,脸色变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