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为什么弄的复杂?康熙胸口闷得慌,他们大婚康熙花费不少,“朕料想你也说不出朕缺银子的话。”
“那是那是,天下都是您的,谁缺银子您也不缺。”
舒瑶将托盘塞给胤禛,示意他真是根木头,胤禛接过托盘,眼看着舒瑶走到康熙身边,讨好的拿起扇子给康熙扇风,胤禛困惑了,她瑶做什么?舒瑶懂得溜须了?
康熙享受着舒瑶难得殷勤,”你到底想要什么?“
“啊。”舒瑶正扇扇子起劲,被康熙这句话弄愣了,“皇阿玛,我有说过向您要什么?”
舒瑶难得献一会殷勤,还拍到马腿上了?康熙道:”你方才说过的话忘了?”
“我方才说了好几句,您说得哪句?”
康熙拳头收紧,松开,再收紧,再松开,胤禛有些担心康熙被舒瑶气坏了,忙道:“说得是更感念皇阿玛恩典的话。”
舒瑶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句啊。”
“记起来了?”
“嗯。我记性不差,皇阿玛不用为我担心的。”
“...”
谁为你担心?康熙憋得一顿子火气,“用力扇风,没用膳?“
”皇阿玛圣明,儿媳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用了个半生不熟的吃食,起来后就向您请安了。”
舒瑶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康熙拍了拍额头,“李德全,把御膳房做的点心给四福晋,传朕旨意赏四福晋饭食。”
“嗻。”李德全真的很同情康熙皇帝,好好的让他们走了不就好了,偏就自己找罪受,让他们伺候的奴才忍笑辛苦。
“谢皇阿玛。”
舒瑶扇扇子的动作频率快了些,”皇阿玛,您真好。”
“朕是不想被天下人议论,饿晕了四福晋。”
“不会的,儿媳身子骨还是不错的。”
胤禛真相同舒瑶说一句,你能不能别接话了,气坏了皇阿玛,他们会遭殃问罪的,往后不能让舒瑶常出门,胤禛不怕舒瑶吃亏,而是怕把同舒瑶说话的人憋死。
“方才说什么来着?”
舒瑶面露担心,“您忘了?”难道是老年痴呆了?不对,康熙的不过刚过而立之年,不会的,额娘也说过,皇上龙体好着呢。如果健忘的人的话,一定不想让人知道。
舒瑶寻常的笑道:“儿媳方才说那番话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将来来向您谢恩的人,不妨问问他们想要什么赏赐,您再赏,这样不是皆大欢喜?省得明明他们不是很喜欢,还得做出很喜欢的样子来,太辛苦了。”
舒瑶虽然显得平静,但康熙能看出她的关心,她的掩饰,为的是不让他以为自己忘了?康熙哭笑不得,“胤禛,领你福晋去见太皇太后。”
“遵旨。”
胤禛道:“去慈宁宫。”
舒瑶又扇了两下扇子,“皇阿玛,保重龙体,您一身系天下安危,最是重要的人。”
康熙脸色缓了缓,虽然舒瑶愁人些,但孝心可嘉,舒瑶放下了扇子,“李公公来没端点心回来。”
“...”
合着她是为了点心?康熙撂了脸子,舒瑶说道:“不能让皇阿玛的赏赐白费,得体会他的一片关爱儿媳的心。”
康熙嘴角有些许的上扬,在旁边看了全套的胤禛对舒瑶这项本事是打心眼里佩服,能让人一喜一怒的,唯有舒瑶一人。
康熙道:”你吃了点心再走。”
“打扰皇阿玛了。”
舒瑶正好累得很,看了看旁边的椅子,康熙点头后,舒瑶拽着胤禛坐在一旁,排排坐等着吃点心,拿起桌子是摆着的葡萄放在口中,模糊道:“真甜,四爷,您也吃点。”
胤禛见康熙皇帝是在笑,也拿起一颗葡萄放在口中,又看了看舒瑶,是很甜。
康熙却拿起方才没批完的奏折,喃喃道:“贞洁牌坊?”
舒瑶咽下了葡萄,记得额娘说过贞洁牌坊什么的都是混账东西,好奇的问道:“您是要赐贞洁牌坊?”
”山东上的折子,孔孟之乡除了节妇。”康熙将事情讲了一遍,舒瑶听到最后问道:“您是要表彰她?赏她贞洁牌坊?”
“怎么?”
“皇阿玛,我觉得她丈夫应该杖责,革除功名。”
舒瑶掷地有声,仿佛怕康熙以为她在玩笑,郑重的点头,”嗯,嗯,是儿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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