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错愕的一群福晋夫人,舒瑶轻飘飘的走了。雍亲王福晋亲自鞭挞四儿众人没想到,转而对四儿亲口说去宫里告状,在场的皇子福晋难免带着几分的羡慕,雍亲王福晋找谁告状?德嫔倒是会帮着雍亲王福晋,但谁都没有康熙皇帝管用不是?
康熙皇帝对四福晋的宠爱看重远远在众多皇子福晋之上,诚然康熙皇帝见舒瑶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有外人在,不是胤禛,就是朝臣,但是舒瑶每一次都给康熙皇帝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康熙皇帝想要淡忘四福晋怕是也做不到。
四儿眼里闪过精光,她万万没想到四福晋能识破她故意示弱的局,她不是贱皮子甘愿别人打,实际上从小来说,她虽然是奴婢但很少有人打她,四儿头开始挨了耳光是愤怒的,但为了隆科多她忍下了,四儿也有野心,不说搬倒四福晋及其宗族,她起码让四福晋一家弄得灰头土脸的才能显出她的手段来。
如今像她所想,雍亲王福晋将横跋扈,眼里根本没有佟家,佟家几代忠良,是康熙皇帝的母族,就这么被人打脸?四儿摸了摸身上的鞭痕,呸,突出了口中的血水,告状?那好啊,看看咱们到底谁会告状,四儿那也是撒娇告状的高手,不是如此的话,她如何能拿捏得住隆科多?
四儿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瓜尔佳氏低垂着眼睑,仿佛看不到四儿手中可入宫拜谒皇贵妃的牌子,四儿挣扎的站起身,发髻既有分散乱,脸上被鞭稍蹭到,有几道浅淡的痕迹,如此狼狈之下,四儿却多了几分缺憾美。
被舒瑶那声鄂伦岱舅舅镇住的鄂伦岱夫人赶忙拽住四儿,“你赶紧回府去。”
“你也是向着雍亲王福晋欺负佟家人,你不配做佟家人。”
四儿甩开了鄂伦岱夫人,环顾四周的人,雍亲王福晋告状?她有什么资格告状?一直被欺负的人是她好吧,被欺辱,被打耳光,最后还被鞭挞,四儿向府门外哭着跑去。
鄂伦岱夫人一拍脑门,向瓜尔佳氏歉意的笑笑,她知晓事情弄到如今的局面,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她随着四儿离去,倒不是去偏帮四儿,而是直接回府邸,同雍亲王福晋口中的鄂伦岱舅舅商量。
鄂伦岱一听妻子说舒瑶叫他舅舅,那叫一个兴奋啊,在屋子里转了三圈,酒意醒了不少,不用怀疑,鄂伦岱昨日醉生梦死来着,早朝都没去,反正康熙皇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上朝,报病请假对鄂伦岱是常事,有时康熙皇帝看不过去了会敲打他一番,一般情况下都是罚俸禄,可如今的年头哪家指着俸禄过活一定得饿死,如此一来,能给鄂伦岱警示作用就奇怪了,但康熙皇帝怎么也算是省下一笔不是吗?
“舅舅好,舅舅好,比大叔听着顺耳多了。”鄂伦岱乐呵的后槽牙都能漏出来。
“老爷就这么高兴?”
鄂伦岱兴奋之余拦住妻子的肩头,“夫人那,自从阿玛战死之后,咱们这一房虽然是长房,但因叔叔家出了孝懿皇后,如今宫里还有皇贵妃,没有阿玛护着,我坐不住佟家的族长,只能让给二房,每次面对阿玛的灵位,我这心...我是不争气的儿子,愧对阿玛啊,旁人不说我也知晓,我就是个没什么大本事吃喝玩乐的浑人,我难道不想位居重臣之列?夺回族长的位置?想过,我一直想过,我为何不让弟弟的生母姨娘入祖坟?旁人怎么同我讲道理我也不松口?我...我是不想让皇上忘记咱们这一房,不想...”
“老爷。”鄂伦岱夫人辛酸得很,“老爷重视嫡庶体统,比那边的隆科多强多了。”
鄂伦岱眼眶也是湿润的,摸了摸眼角,转而兴奋的说:“如今...机会来了,雍亲王福晋那人看似对谁都一样,大叔大叔的叫着,但她没把我当成亲近的人,舅舅便不一样,佟家族长又会回到长房,嘿嘿,隆科多宠妾灭妻,即便万岁爷勉强宽容了他,将来...将来四爷也饶不了他,四儿也是个蠢货,雍亲王福晋哪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四爷...四爷护着严严实实的,谁得罪了她,四爷心里可有数。”
“老爷,是雍亲王福晋鞭打四儿,您是不是弄反了?”
“哪里弄反?四福晋是吃亏的人?抽了四儿也是受欺负了。”
鄂轮岱敛去笑容,平时的吊儿郎当的模样去了大半,还真有几分佟家族长的架势,“我同夫人说啊,咱们家的小子都看牢了,侍妾能少纳就少纳,谁知晓会不会在弄出个四儿,一个个都给我努力用功读书练武,少想着风流的好事,佟家能不能传承下去,不在在宫里是不是有姓佟佳氏,立足的根本在佟家的子孙是否成才。”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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