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笑了认真道:“王爷我不怕死,也不怕苦。锦衣玉食我享得,粗茶淡饭我也能吃。如果我跟王爷到最后万一形同陌路了,我会不要一切,把我的嫁妆都留给我的孩子。我不会在见王爷,到死也不会在给王爷留下任何跟我这皮囊有关的一切,就算一把火烧成灰永不超生,我也不会给王爷留下什么让你后悔。所以王爷最好是宠我一辈子,不然我们到最后除了史书上的那笔什么都不会剩。”
齐王皱眉:“清丫头……”清风道:“孩子生了就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日子过,我不会干涉也不会质疑,成不成才都由王爷自己决定。当我不能自保的时候,我会放弃一切,所以王爷我最爱的永远是我自己。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喜欢你跟你过日子,前提是我们能过日子。要是过不下去了,也有不过的方法。只要全了皇家的颜面,我父兄一日能为朝廷所用,齐家一日就不会因为出嫁女的过失被牵连。
与其相信帝王的承诺不如相信永远的利益,我不会因为齐家委曲求全,也不会因为孩子忍辱负重。我没那么伟大,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爱丈夫爱孩子,更爱自己的小女人。”
齐王生气道:“够了。”齐王声音太大吓醒了摇篮里的元宝,小元宝闭着眼睛哇哇大哭。清风心疼的抱着哄着道:“王爷,孩子还在,您就不能小点儿声?我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罚我就是,何苦吓着我们的孩子,他才满月什么都不知道。”
齐王见自己真的吓到孩子了,上前看着,一起哄着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父母的存在,小元宝哭了两嗓子就又闭着眼睛睡了。齐王见孩子不哭了,也打算走。清风把小元宝放在摇篮里,叫道:“王爷等等。”
清风上前从后面环住齐王的腰靠在他背上道:“王爷,清风希望自己永远像现在这样只是你的清丫头,有你我就有一切所以我不在乎王妃的权利,也不在乎是正妃还是侧妃。
我跟王爷说实话也是不想骗你,好话谁都会说。我只想做你的清丫头,不管你是王爷还是……我想依靠你一辈子,可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能得到你的有限,所以我要更爱我自己,我害怕有一天我不认识自己是谁,我会为了身外之物变的面目全非。
我跟王妃不同的是,我永远都不觉得王爷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会老会难看,脸上会有褶子肌肤也会松弛,等我变老了王爷依旧可以台许多漂亮的小姑娘进来。
我会消逝在岁月里,所以我要多爱自己一些。对父母好父母不止我一个孩子,对丈夫好丈夫不是我一个人的,对孩子好孩子会长大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有他们喜欢和共度一生的人出现。只有对自己好才是最真实的,我来这世上走一朝我会自己爱惜自己,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清风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齐王回过身抱着清风道:“清丫头有时候坦诚也是一种伤害,我们明明很好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不相信我?只有不安,才会想着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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