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献媚道:“相国,里面这个臭丫头的了一种传染病,听说很麻烦,所以,奴才一听到相国进去了,所以,吓得奴才赶紧喊叫!”
“哦?看来小公公对本相还是蛮忠心的嘛!哈哈哈!……”董卓大笑了两声,“来人!把里面那个丫头给拖出去埋了!”
“是!……”立即就有两个侍卫犹犹豫豫地往屋内走去,毕竟他们也知道这里面的丫头的了传染病,他们也怕被传染,所以,都是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捂着鼻子。
“不要!……”刘辩吓得失声叫了起来,“相国,……相国,这丫头的病马上就会治好……只不过……只不过还需要吃两天药,就不要杀她了,对了!”刘辩说到这里,赶紧堆笑道:“相国,您不是说有事找奴才吗?”
“哦!”董卓也立即想了起来,自己刚才出得御书房以后,就在思考,到底像刘辩这么大的孩子会喜欢什么东西?但他又不想再回去询问,于是就朝着宫外走去,却不想走到演武殿时,他忽然想起来钱公公曾经说那紫菊的了怪病,就在演武殿旁边的清闲阁里养病,于是,心血来潮就走了进去。
却不想董卓刚走进去,就被一阵浓烈的草药味给顶得喘不过起来,于是,他朝着里屋的雪儿问了两句话,但是,雪儿在得知来者竟然是董卓以后,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生怕露出马脚来,一句一声也不敢吭。
董卓看到那个背影竟然在发抖,而且不说话,他正要破口大骂,忽然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刘辩的吆喝声,于是气鼓鼓地走了出来,现在闻听这个紫菊还死不了,于是也就对着侍卫摆了摆手,然后拉着刘辩的胳膊道:“走!小公公,随本相去相府坐坐!”
“啊?”刘辩大惊,立即躬身磕头道:“相国大人!奴才哪敢啊!”
“呵呵!”董卓一笑,“为何不敢?”
“宫里的规矩,任何太监、宫女都不得离开皇宫半步……”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董卓就哈哈大笑道:“那是对一般的太监来说的!今天小公公帮了本相大忙,所以,本相赐你一块金牌,今后,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啊?谢谢董相国!”刘辩闻言乐得差点蹦起来,但是,他可不敢露出马脚来,只是在面子上淡淡地应酬了一下,接过那金牌就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出得皇宫,刘辩不由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此时他竟然感觉这外面的空气比较清新一般。
“请相国上车!”就在此时,李儒已经命人赶来了驷马大车,躬身对着董卓道。
“来!小公公,与本相一齐上车吧!”董卓一拉刘辩的小手,就把他往车上拽。
“奴才不敢!”刘辩赶紧躬身惊惧道。
“怕什么!”董卓忽然严肃道:“本相说的话就是圣旨,你敢推辞?”
“不敢!奴才不敢!”刘辩赶紧跟着董卓上了车,这时董卓才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回身一指皇宫,对着刘辩道:“哈哈哈!……在这里、在整个大汉,都是本相说的算!”
“是!是!”刘辩点着头,小心翼翼地回应着。
马车朝着相府慢慢驶去,马车里,刘辩和董卓各据一方,反正去相府已成定局,刘辩也不再自寻烦恼,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他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人。而这时,董卓也在独自沉思,并没有与刘辩说什么。
“请相国下车!”不一会,车外就传来了李儒的声音。
董卓这才恍然惊醒,一拉刘辩,“来!小公公,我们到了!”
刘辩落地站稳,抬头一看,立刻被眼前这三丈高,三丈宽的正方形青铜大门给震住了,宽敞简洁的门楣上,朱红的相府两字镶嵌在金匾上,悬于正中央。但大门两旁没有刘辩想象中的石狮子,也没有威武健硕、气势凌人的看家护院。入目是一个山石堆砌的花园,既阻隔了视线,亦彰显着主人的大气,大门就这样敞开着,但是隐隐透出的威严之气与大家之风,会让人莫名的敬畏,不敢造次。
刘辩随着董卓跨入门内,忽然,隐身在暗处的十几名侍卫显露出了身影,而且进入大门后,刘辩才发现,这里面的警卫竟然如此严格,虽然暗哨居多,但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与门外的安详情形决然不同。
董卓的相府其实就是以前何进的大将军府,但是,这里已经被董卓给完全整修过了,与以前刘辩来过的时候决然不同,他还在何府的基础上增加了不少的园林楼院,一座座均是门脸开阔,后园雕梁画栋细腻精美,楼台水榭精细别致,进入其中,却发现,这里既带有北方的粗犷豪气、又带有江南园林的小巧秀美,真是一处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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