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是故君子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
“失足是指举止不得体。失色是指仪表不庄重。失口是指言语不慎出重。惮是指威严。”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孔子说:君子在众人面前的举上要不失体统,仪表要保持庄重,言语要谨慎。所以,君子的外貌足以使人敬畏,仪表足以使人感到威严,言语足以使人信服。”
沈襄一句一字的诵咏着,又一字一句的讲解着。少典脸色郑重眼色凝重,神宁静气,全神贯注的听着、记着、背着,深怕遗忘了哪怕一个字。
少典知道这样的奇遇仿佛奇迹一般降临在他的头上,不仅仅能改变了他的未来和一生,也会改变古城村的未来和古城村少年后辈。他今天听到的,记住的都会背给古城村的少年们。
对于少典将这些背给古城村的少年们沈襄知道,却并未阻止和阻挠,相反在为少典讲解的时候还会故意的将声速放缓,一字一顿的留给少典记忆和思索的时间,讲解的速度也会一时一缓,怕内容太多而让少典记忆偶有遗漏。
虽然沈襄从来没有说什么,但少典却知道,自己偷偷的任意的将学到的知识偷传给古城村的同伴,先生知道却并没有不愿意,甚至先生在课堂上所做的少典也知道是为什么。
正是因为沈襄的刻意才让少典的心稍稍舒服了些。毕竟少典的举动可是让成德公、高阳莒和少袆担忧不已,经书圣典多是不传之迷,在很多书香世家都不是人人能学的,而今少典就随意的传给这些淘小子们,他们深怕惹怒了沈襄,甚至连少典都学不到了。可如若少典不教给这些淘小子们他们有又些不甘心,毕竟这是唯一能改变古城村的机遇和契机。
少典和古城村的人们做些什么沈襄都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是想瞒都瞒不得的。不过,沈襄从来没说过什么。其实如果少典和古城村的人们走到他的面前,将心中的想法和他说过的话,他也不是能不答应的,教一个人与教十个人对沈襄来说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些人不敢和沈襄说沈襄也乐得清闲,一个人整理出那座山神庙就安安静静的在土地庙住下。
古城村不大,不过三五十户人家一二百人口的样子。古城村不富裕,村子里除了那一个十分破败的城墙算是有点像样别的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毕竟大宋太祖带着两千多人马在古城村生活了整整一年,依靠着古城村左右的村落生存下来,又带走了三千壮汉离去却一个也没有回来,古城村尚能留存就已经不错了。
村子里是一群破落的村户,鸡鸣犬叫的。村子外就是这一座早已破败的土地庙。
土地庙,又称福德庙、伯公庙,在沈襄九世金丹的记忆中知道,那是为民间供奉土地神的庙宇,多是民间自发建立的小型建筑,属于分布最广的祭祀建筑,各地乡村民众居住的地方就有供奉土地神的地方。
而这座土地庙则是一座不知道什么年代兴建,又不知道从什么年代败落的。如果古城村是座富裕村镇,土地庙应该是十分兴盛的地方,可惜,古城村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方,他不被彻底拆掉就不错了。
“呵呵,土地庙。在这方世界里竟然还有土地庙,这还是头一份。呵呵,想不到,太神奇了。”
沈襄很随意的一个手诀放出,一股清风打着旋在土地庙一扫而过,倏忽之间就将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尘污垢凝成了一个巨大的土球。
双手捧起土球,安稳的放置在神龛之前。
神龛也叫神椟,是放置神佛塑像的小阁。神龛规格大小不一,下有底座,上置龛阁。神龛为开放式,有垂帘,无龛门,龛阁内安稳的端坐着一座残坏败破胖乎乎的泥塑土地公。
看神龛的规格很大,一名彪形大汉站在里面都宽宽松松的,丝毫不显拥挤。
残破的泥塑土地公是个高大宽厚的胖乎乎雕塑,是个手持拐杖驼背站立的老者的样子,从虽然残破但仍能清晰可见的须发,流畅的衣袖的皱褶中可以看出,当时这个土地庙的修建是十分用心的。
回头再看神龛,神龛为横长方形,座位不分台阶,依上而下设位,龛阁为石制,内外精细雕刻着吉祥如意的图案,在时间光阴的侵蚀下龛阁斑驳的残余仍能显露出那丝金碧辉煌来。
一番简单的祛尘之后,土地庙如同换了一个模样,显露出几分庄重。
沈襄掐指推算一番却怎么也没有探究出这位福德神的来历,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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