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肛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yīn道壁连在一起,而尿道口和yīn道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
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穴壁和触手的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不是渴望着所有的肉穴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更多的触手正从我的子宫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的肉穴扩得更大,分泌着粘液与乳汁的肉壁被撕扯着,挤压着,在那诡异毒素的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抽动那些从外向里插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穴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
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
但它们似乎终究无法像穴壁的嫩肉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快感,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逼近了我肉穴的最上沿,阴蒂和肉穴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而缓慢地将刀插入,从阴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蜜肉无助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插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抽动起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而当那连接两块耻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
我立刻想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
而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肉穴,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
失去了连接的两块胯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臀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
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肉穴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耻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
“你真淫荡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我疯狂地抽动着那些触手,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与洁白的液体从嫩肉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
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爱液和高潮的浓汁。
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乳房,我用触手塞满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大小的乳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乳房的根部还大了,乳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形的面貌,现在整个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端是乳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乳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
而透过那几近透明的肉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乳汁,才能证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但在欲仙欲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不!”
,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阴阜捅进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胸前,被触手挤压已久的脏腑像是破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
黑暗渐渐占满了我的视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不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
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坐在对着床的一张椅子上。她开口了“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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