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暂时停留下来,静观其变,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无法等待了,在凄厉的哭喊声中,一个女孩的腹腔被剖开,虫群从她疯狂挣扎着的身体里争抢着内脏,把它们拉扯出来。
一片片吞食,只留下已经被性虐变得肿胀的子宫和卵巢,一只长相特别的软体虫子把粗大的器官插进她的身体,注入了什么液体,她的子宫开始一点点膨胀,很快就隆出到了腹腔外,还在继续增大着。
直到变成比人还高的硕大肉囊,半透明的肉壁下,恶心的阴影蠕动着,最后,在飞溅的血雨中,达到极限的子宫砰然爆裂,似人非人的怪物从女孩血肉模糊的躯体上爬起,开始撕咬孕母残存的血肉。
下午,另一个不幸的女孩也这样遇害,第二天又有两个,安薇娜已经焦急得哭泣起来:“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必须行动,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遇害,即使失败,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别这么绝望,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我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擦拭她的泪水。“什么办法?”她带着惊喜的期待看着我。
“我可以引开一只王虫,让防线出现缺口,你潜入进去救塔妮莎。”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不!绝对不行,你那样和自杀没区别!”“有区别,你可以救回塔妮莎。”
“但我也不想失去你!”她抓住我的手臂:“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这么做。”“我必须这么做,我有我的使命,那关乎人类的存亡,请相信我,虽然我无法向你解释,但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完成心愿,何况,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回来的呢。”在这段时间里,我梳理清楚了一些东西:在上一个梦境里,我的潜意识设下了一个迷局,如守墓人所说的一样,梦境会产生抗体,而她就是要找到那个入侵者,确认它,分析它,然后清除它,并把它抵御在以后所有的梦境之外。这就是那个梦的目的。
最后她完成了任务,梦境也就此终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我,操纵着梦境的我,篡梦者的神奇血脉,我忍不住要对她心生敬意。她如同一个贪玩的天神,统御全局却又疯狂古怪。
而我相信,当情况最危急的时候,当她已经玩够的时候,她会用她的方式扭转干坤,但如果我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我真心地希望安薇娜能完成她执着的心愿,哪怕只是在梦中。她抱紧我,泪水从她的脸庞流下,打湿了我的脊背:“谢谢你,琴雅。”
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行动,我们小心地绕过王虫的心灵探测范围,进入预备位置,我潜行登上了一座能俯瞰到广场的高楼,而安薇娜则在对面的另一座楼里守候着。
我的枪从窗口瞄向那只巡视的巨兽,头盔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动着,当时间定格在7:00,我扣下了扳机。
狙击枪弹激起防护盾的绿光,那只巨兽抬起头,愤怒地咆哮着,四处张望,我开了第二枪,确保它注意到了我。
然后我飞奔向大楼的另一侧,启动喷气包,跃向不远处的另一座楼,虫群骚动着,在王虫的率领下向这边涌来一切正在按计划发展下去,
虫群最终包围了我,有翼的怪物冲进了我潜伏的房间,我在楼道里同它们周旋着,尽量拖延时间,安薇娜必须从她的位置绕到没有王虫的缺口,然后潜入内层的区域,为了不引起虫群的注意,那没法太快。
当它们最终抓住我,带着我飞向地面,扔在那只丑恶的巨兽面前时,我给了它一个轻蔑的眼神,闪着幽光的骨刃切碎了我的装甲,我咬着牙等待着: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把戏。
灼人的针剂注入了我的乳房和穴肉,轮奸的盛宴开场了,那些带刺的粗大器官插进了我的每一个肉穴,把她们撕扯得鲜血淋漓,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想让我的惨叫声分散安薇娜的注意力,没关系的,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并不比上一个梦境更痛苦,而我每多拖延一分钟的时间,安薇娜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血腥的轮暴并没持续多久,也许王虫也意识到不应该离开岗位太长的时间,它抓起下身流淌着粘稠血酱的我,用触手把我高高举起,一支锋利的爪指刺进了我的肛门,探入腹腔深处,我能感觉到柔嫩的肠壁被刺穿了。
它继续抠挖着,鲜血从被拉扯成薄薄一层的菊门里泉涌而出,它正在从里面撕开我的肠道,那并不算特别痛,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
最后,肠道和肛门被完全切断开来,它夹起那截肠子的断头,往外慢慢拉扯,粉红色的肠道像排便一样从肛门往外流淌着,变成悬垂在身下的七八尺长的湿滑软管,异样的摩擦感和腹腔被排空的感觉让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兴奋。